第一百二十二章突襲的馬爾斯
骷髏王戰(zhàn)戰(zhàn)兢兢,猶豫著不敢反擊,風(fēng)影趁對方猶豫之機,指揮著自己的鏡像沖了上去,兩個變?yōu)閻耗螒B(tài)的風(fēng)影向前奔出幾步,見骷髏王已進入自己的攻擊范圍,于是一口氣,兩個墨綠色的光彈同時發(fā)狂般噴向骷髏王。
骷髏王被風(fēng)影這來自地獄的瘋狂一擊打得“嘎嘎”亂叫,風(fēng)影的攻擊動作無限的連環(huán)下去,一刻也沒有間斷,就像是加特林的掃射一般,他飄逸的攻擊讓骷髏王沒有了絲毫招架的余地。
風(fēng)影大笑著,天邊亮光一閃,風(fēng)影與分身雙球并發(fā),只聽見“嘎”一聲,傳來了骷髏王渾身散架的聲音。
涼爽的晨風(fēng)迎面輕拂而來,變回原樣的風(fēng)影,披風(fēng)上下擺動,臉上透出了驕傲與輝煌的笑意,勝利,在手中緊握。
“你答應(yīng)我,一定要阻止風(fēng)影攻打弗蘭斯星!欲讓其滅亡,必先使之瘋狂,現(xiàn)在的他,不把弗蘭斯星殺得寸草不生是不會罷休的,所以,絕不能再讓他繼續(xù)瘋狂下去了!”
“冰月,我一定會幫你的,我會讓他清醒清醒,回到你身邊?!币婏L(fēng)森這么回答,冰月笑了,笑容中卻夾著淚花。她低下頭,掩飾欲滑落的淚水。
就在這時,外邊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那巨響,有如萬道霹靂同時炸開。水晶宮的地面在巨震中顫抖,墻壁生出道道裂痕,轉(zhuǎn)眼間,宮頂?shù)氖阂言伊讼聛怼?p> “不好!”風(fēng)森下意識地就將冰月緊緊摟在懷里,這一刻,他覺得冰月身上透出的氣息,和藍薇相似極了,但這種相似,并不是什么愛意,而是一種像是同類的氣味,可明明都不是同一個宇宙的人。然而此時的他已無暇在琢磨這些,轟隆聲中,水晶宮潰為碎粉。
這片水底居然煙塵漫天,狂囂的聲音在煙塵中大笑,水底的日光陡然暗了下來,白晝變成了黑夜。門外崩出一個方圓百丈的巨洞,黑氣自洞中沖天而起。
門口有一位身材魁梧、面無表情的將軍,正張開雙臂,接受著黑氣的洗禮,他的身上罩上了一襲紫色鎧甲,背后豎起一面三角大旗,兩把血斧緊握在手,其態(tài)威風(fēng)無匹。
那黑氣沖上天空,又降到水底,變幻為無數(shù)持刀的骷髏兵和面目猙獰的魔獸。魔兵瞬間布滿了整個水底。他們一化為人形,便朝那名將軍跪拜下來:“參見馬爾斯大人!”
風(fēng)森變成賽文,一拳震開了壓在他身上的巨石,抱著冰月站了起來。當(dāng)他看清周圍的情形,不由得大吃一驚。
“你們想干什么?都是些什么人?”賽文高聲喝問道。
“喲,來自另一個宇宙的奧特賽文,很吃驚吧?”馬爾斯得意一笑。
賽文頓時驚詫萬分:“你怎么知道我來自另一個宇宙?我又怎知我的大名?你到底是誰?”
“我們偉大的弗蘭斯星新任國王告訴我的,你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國王所說的奧特戰(zhàn)士?!?p> “你們國王是誰?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為什么要來這個地方?”
面對連珠炮般的提問,馬爾斯大笑道:“你還不明白嗎?為了讓風(fēng)影投降,我們必須捉住他最愛的女人,也就是冰月皇后。賽文,這兒沒你的事,你可以閃開了?!?p> “閃開?今天只要有我在這里,你們休想動冰月一根汗毛!”賽文顯出一副很有骨氣的樣子,迎頭便朝著馬爾斯揮拳打來。
“不堪一擊!”馬爾斯將兩把血斧向前一揮,然后單手接下了賽文的拳,并且單手將賽文甩到了廢墟上,兩把血斧從左右飛來,直取賽文的腦袋。
“砰、砰”兩聲,兩把血斧彈回了馬爾斯的手中,冰月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及時施放了魔法屏障,才避免賽文被斬首。
“賽文,誰給你的權(quán)利,來管我們家事的?”馬爾斯冷哼,“這個宇宙的任何事,你都無權(quán)干涉。沒有任何神明賦予你們奧特戰(zhàn)士執(zhí)法權(quán),你們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在忤逆天道,若再冥頑不靈,只有死路一條!”
“我對執(zhí)法沒有興趣,我只知道,路見不平,就該挺身而出!”賽文怒吼著,像頭蠻牛般繼續(xù)沖向馬爾斯,一發(fā)膝撞往對方腦袋上狠砸,可馬爾斯卻像鬼魅般直抽身,讓賽文砸了個空。賽文就地翻滾,兩手一搭,集束射線直發(fā)出來。馬爾斯雙斧合攏,瞬間,一層血紅色的障壁將集束射線完完全全吸了進去。馬爾斯冷笑一聲:“你不是我的對手,讓開吧,賽文,或許國王想要你的命,但我對你可沒興趣?!?p> 看著呆立不動的賽文,馬爾斯一揮手中的巨斧,帶起一陣狂風(fēng),狂風(fēng)夾著蔽天的黑氣罩向冰月,將冰月裹了個嚴嚴實實。
“快住手!”賽文還想死戰(zhàn),卻根本提不起一絲氣力,眼睜睜看著馬爾斯和他的魔軍卷著冰月從自己眼皮底下消失,他只有在原地憤憤地咬牙切齒。
“阿嚏!”泡在溫?zé)岬娜校才鄾鼍谷淮蛄藗€噴嚏。今天GUYS集體放假,大家約好了一起去暢玩,順帶泡個溫泉,當(dāng)然,迫水隊長必須留下來苦守著崗位。
“怎么啦?涼,是感冒了嗎?”一旁未來關(guān)心的問。
“沒有,怎么總是感覺有人在背后盯著我?”安培涼自己也覺得疑惑,近來自己的神經(jīng)像是過敏了一樣,憑著自己做皇帝的經(jīng)驗告訴他,準沒什么好事。
“應(yīng)該是被誰盯上了?!必懼螇男Φ?,“希望你好自為之!”
“呵呵,謝謝……”安培涼尷尬的笑了笑。洗過溫泉已經(jīng)是深夜十二點過后的事了,燈火昏黃的街頭,眾人各自揮手道別。
安培涼心神不定的獨自步行前往自己在地球的寓所。他警覺的東張西望一番,心里暗暗自語地壯著膽:“朕過去好歹是黑暗大皇帝,君臨宇宙之巔,難不成還會怕地球上的什么東西嗎?”
西風(fēng)狂縱,呼嘯著吹起了安培涼面前的片片落葉,發(fā)出了陣陣如鬼魅般的叫聲。安培涼的脊背突然襲上了一層涼意,他再一次感覺到背后一直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誰!”安培涼下意識的回頭大叫一聲?;卮鹚?,只是風(fēng)聲和虛無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