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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061章 不是誤會了吧?

  猛不丁地,蕭祁墨心下就是一慌。

  “王爺?”

  順著他的視線轉(zhuǎn)身,梅月如眼底卻是一片空白:

  “你在看什么?”

  注意力再度被拉回,蕭祁墨本能地又后退了一步,避開了她再度伸過來的手:

  “不用?!?p>  他剛到花園,就遇到了要去給他送參茶的梅月如,她說傷好了,非要給她敬茶以感激他的關(guān)切之恩,兩人就來涼亭里坐了下。

  沒想到,兩句話都沒說上,她一杯茶先撒了他一身。

  “王爺,還是去妾身那兒坐坐、讓妾身幫您處理下吧。”

  說話間,梅月如捻著手帕的手又往他身前招呼而去:

  “這樣,妾身會過意不去的——”

  條件反射地,蕭祁墨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一道嬌滴滴的嗓音就進(jìn)入了耳底:

  “王爺,別~別這樣,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到不好?!?p>  雞皮疙瘩突然爬滿身,毒蛇猛獸一般,蕭祁墨就甩開了她,霎時也靈光一閃:

  那女人不過來、不會是看到兩人一起誤會什么、吃醋了吧?

  “嗯~”

  一個趔趄,梅月如差點沒被整個給灌到地上,抬眸,難掩一臉的愕然。

  “本王還有事,既是大傷初愈,就早點回去休息吧?!?p>  撂下一句話,蕭祁墨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呆站在原處,瞪著自己被捏紅的手腕,梅月如卻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他這是拒絕、關(guān)心她還是害羞了?

  ……

  一路追去了清北苑,進(jìn)門的時候,蕭祁墨還滿心滿腦的焦急,以至于連讓人通報都等不及,然而,前腳踏入,后腳他就傻在了原地。

  因為,誤會、吃醋什么的,肉眼可見,應(yīng)該是不存在的。

  此時,屋里,桌前,某人正大快朵頤,一手拿著燒餅,一手還寶貝似的摟抱著個紙袋,兩頰鼓鼓,身邊兩個小丫鬟圍著她,手舞足蹈地,三人正搶鬧地不易樂乎。

  追著蕭祁墨進(jìn)屋、沒來得及報信的金兒手里還端著剛煮好的奶茶,見狀,就是一副想捂臉的羞憤欲死:

  “娘娘,王爺來看您了——”

  啊啊??!

  還都傻站著干嘛?

  等死么?

  將手中的托盤一放,金兒也顧不上什么規(guī)矩了,上前就趕緊把桑晚晚手里的油餅、零嘴包袋全給接了過來,同時不著痕跡地提點著推蹭了桑晚晚一下。

  “給王爺請安,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還請王爺恕罪?!?p>  不情不愿地,桑晚晚還是半蹲了身體,眉目輕垂,嘴巴卻是撅地可以掛油瓶,心里更是把某人祖宗八代全給問候了個遍。

  “……”

  一路上想了無數(shù)要說的話,這一刻,蕭祁墨的腦子嗡嗡作響,卻是空空如也,一個字都想不起來。

  逡巡的目光再度略過,頓了頓,他才走了過去:

  “起~起來吧。”

  “謝王爺?!?p>  蕭祁墨虛扶的手還沒觸到她的,桑晚晚突然起身,還后退了一步。

  掌下一空,蕭祁墨的心跟著又是一個“咯噔”,視線不自覺地就朝她身上落去,卻見她扭身已經(jīng)拎起了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奶茶,就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都下去吧,這里不用你們伺候?!?p>  順勢揮手遣退了下人,蕭祁墨心底卻還是閃過了一絲疑影:剛剛是他的錯覺嗎?

  “王爺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沒事,本王就不能來?”

  聽口氣,這女人怎么好像還很不歡迎他似的?

  狠睨了她一眼,蕭祁墨伸手剛要端桌上的茶杯,視線一落,就見白釉瓷杯的一側(cè),有個很明顯的油指痕,不自覺地,他的眉頭就輕蹙了下:

  這女人,會不會太隨意了點?

  等他視線再落到桑晚晚身上的時候,卻見某人沒事人一般已經(jīng)坐到一邊的軟塌上了,沒骨頭一般,姿態(tài)懶散更是不忍直視:

  “奧~”

  唇瓣闔動了幾下,最后,他卻也是頃身在另一邊坐了下來:

  “挑了幾樣還不錯的小東西給你,看看還喜歡嗎?”

  他視線一斜,福來就把小桌上放著還未動過的一個托盤給端了過來:

  “娘娘,這雪絨花簪跟雪膚香膏可都是皇宮稀罕的御用品,外面更是難得一見,尤其這種天蠶雪絲工藝的雪絨花簪,聽說制造工藝極其復(fù)雜,尤其難著色,您看這支黃色的,栩栩如生,跟您身上的衣服還真是相配呢。”

  各種說著好話,福來還獻(xiàn)寶地把托盤攤到了桑晚晚的面前。

  “嗯~”

  掃了一眼,她卻只是點了點頭,示意招財接著。

  其實回來,這些東西她就全都看過了,除了頭飾首飾就是胭脂水粉,漂亮是漂亮,可在她看來,除了那支偏鳳的寶石金釵還值點錢外,其它這些,都是濫竽充數(shù)的。

  就像是現(xiàn)代戀愛,那些只會送玫瑰花、巧克力、各種令辟噱頭的手工藝品一樣,說好聽點是心意至上、愛意滿滿,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沒真心、怕花錢。

  別說此時此刻,她對蕭祁墨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大改,就是沒有,她也過了為這些身外之物亂心的年紀(jì)。

  “娘娘?”

  福來還想說什么,卻被蕭祁墨搶先道:

  “怎么?你不喜歡?”

  他在庫房里轉(zhuǎn)了很久,這些,是他覺得最特別的、頗少見、女人應(yīng)該最喜歡的東西了,只是沒想到,連罕見的雪絨花簪,她竟然都個笑顏都沒多露一下,更別說歡喜了。

  倒是聽說過桑家有錢,桑富也很寵愛這唯一的女兒,難道之前她就擁有過?

  要知道,這雪絨花簪,整個東瑞國,一年也上貢不了幾支,他的母后一度還為這個傷心過。

  淺淺一笑,桑晚晚道:

  “王爺,我是個俗人?!?p>  “呃?”

  什么意思?

  “我喜歡金子,尤其喜歡金元寶。”

  噗——

  桑晚晚話音一落,全場的人差點沒全噴了,幾個丫鬟目瞪口呆,福來的眼珠子只差沒滾到地下去了,蕭祁墨望著她,眼神也是無比的復(fù)雜。

  這話,很打擊人,尤其對一個捧著真心、滿心期待的人而言。

  毫不掩飾的滿身銅臭。

  潛意識里,蕭祁墨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厭惡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又總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恰在此時,屋外傳來了通稟聲: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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