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的酒樓’——17』
“喂!洛小弟!洛小弟!”
聽到這聲音,洛塵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
他睜開眼睛,看到了云纓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呼呼大睡。
洛塵猛的一驚,他立馬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長舒一口氣:
“呼,還好,貞潔還在?!?p> 他緩緩的把云纓挪了開,起身下床。他推開門,又輕輕關(guān)上。
洛塵看到站在院子里的王肆染,急忙跑了下去。
“我說王兄,你怎么找來了。”
王肆染回道:
“這不是沒等到你人嗎?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了,云纓呢?”
洛塵指了指二樓的房間說
“睡覺呢?!?p> 王肆染笑道:
“我懂!我懂!咱哥倆走著?”
洛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肆染就把手搭在洛塵的肩上,把他帶了出去。
洛塵抬頭看了看天空,此時(shí)已是完全黑了。
他們走過了繁華的朱雀大街,走過了熱鬧的西市,來到一座閣樓前。
洛塵看著燈紅酒綠的樓閣不禁感嘆到:
“哇,王兄,你可真舍得,竟然帶我來這么高檔的酒樓吃飯?!?p> 王肆染露出一個(gè)邪惡的笑容:
“走,我?guī)氵M(jìn)去,待會(huì)你就知道里面的神奇之處了。”
進(jìn)了樓閣,只見的里面廊橋林立,水池處處,歌舞升平,燈光璀璨。
一個(gè)與王肆染差不多年紀(jì)的青年人看到他們后,急急迎了上來。
王肆染朝對(duì)方打招呼到:
“喲,古月兄,我已經(jīng)見你三天沒出來了”
青年人笑了笑:
“歐,嘿嘿。王兄你懂的,不是我不想出去,而是這里面的妹子太迷人。”
“歐,不知這位小兄弟是?”青年人指了指洛塵。
王肆染回答到:
“歐,這是我新交的小弟叫洛塵,是大理寺新銳。外號(hào)是:‘蒼藍(lán)劍士’”
“洛小弟,這位是古月兄,古月清涯?!?p> 洛塵點(diǎn)頭向古月清涯拱了拱手:“古月兄?!?p> 古月清涯繼續(xù)笑著說:
“洛小弟多少歲了?”
洛塵回答說:
“我今年16。”
古月清涯吃驚說:
“哇,洛小弟,你十六歲就來這里玩啊,你的身體吃的消嗎?”
王肆染聽后拍了拍古月清涯的背
“哈哈,這有什么,我家有個(gè)弟弟16歲都娶妻了。”
洛塵聽后立馬明白這里是哪了:還能是哪?青樓唄。
呵呵,吃的消嗎?開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見洛塵沒回答,古月清涯故作神秘的指了指前面坐在椅子上的白衣人說到:
“看看這是誰,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詩仙李白。”
王肆染看到這人后就立馬上前說道:
“喲,李兄,好久不見了?!?p> 李白聽后也側(cè)著眼看了一下他:
“喲,王進(jìn)士,好久不見啊,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女帝二年的時(shí)候呢。”
王肆染干笑幾聲:
“哈哈,那時(shí)我還不算什么,可你李老兄,都在朱雀門上題詩作畫了?!?p> 李白聽后還是側(cè)著臉說:
“哪里哪里,這怎么比的上你‘一夜屠滅長安七大家’的故事呢?”
王肆染聽后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很快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
洛塵聽后連連感嘆:“一夜屠滅長安七大家”?聽起來好NB的樣子。
于是他向古月清涯打聽道:
“嘿,我說古月兄,這‘七大家’是怎么回事?”
古月清涯搖了搖頭:
“確實(shí)是有這么個(gè)事,但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哎,我勸你最好別打聽,畢竟這事是長安的一大禁忌,隨意議論可是會(huì)被官府抓走的?!?p> 洛聽后便也不再打聽,畢竟每個(gè)大佬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嗎!此時(shí)洛塵心里暗想:我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才能在青樓玩的好,而又不給錢呢?
沒多久他就想出個(gè)主意:文抄公??茨切┐┰絼?,主角都是靠抄詩在青樓被眾多花魁所擁簇。
正好李白在這,不如就借他來抄一首詩吧。
嘿嘿,這樣既可以刷好感度,又可以得到花魁的注意,何樂而不為呢?
只見洛塵緩緩?fù)Σ较蚶畎鬃邅?,最里還念著詩:
“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中酒家眠。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子美兄,對(duì)不住啦!
李白,王肆染,古月清涯和周圍一眾人等聽到此詩后都齊齊看向洛塵。
“洛小弟,這詩是你所作?”王肆染問到
洛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帶一股懷念的神情說
“我自小就聽著詩仙的故事長大,如今一遇本人,心中情感久久不能平息。張口一念,便吐出了此詩”
洛塵話剛一說完,一群舞女便朝其涌來。
“洛哥哥,你也幫倫家寫詩嗎”
“洛哥哥你真棒,要不要來妾身房里歇息一二?”
此時(shí)洛塵心里樂開了花,原來被美女團(tuán)團(tuán)為住是這樣的感覺。
此時(shí)洛塵看向李白,只見他聽此詩過后只一個(gè)人倚著欄桿,望著月亮,喝著悶酒。周圍冷冷清清,無一人前去拜訪。
之后一女走近了洛塵,周圍舞女看后,皆四散退下。
這人看著洛塵,盯了許久,隨后不知為何,眼眶里閃著淚光,淚水流下,打濕了她的妝容,浸潤了她輕薄的面紗。
“真的是你,阿洛?”
洛塵見此人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在哪遇到,他疑惑到:
“這位姑娘我們見過嗎?”
此女聽后,用霓裳抹干了淚水。
“洛公子,我們沒見過。剛剛是我失態(tài)了。”
她又重新整理了衣裳,打理了花鈿。柔聲一笑:
“洛公子,今晚你愿意來我閨房嗎?”
洛塵聽后臉紅了起來,不知如何回答,剛想拒絕,可是。
那人已然走遠(yuǎn),她走到一花燈滿布的廊橋上說:
“洛公子,今晚不論你何時(shí)來我都愿等,不來也沒關(guān)系,此后我都一直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