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結(jié)束之后,昏倒的煉獄槙壽郎被千壽郎拖回到了房間里。
“對不起啊。炭治郎..我的父親他..自從我母親過世之后,整個人就變了,變成這樣子,還對你們施加暴力?!毖字鶡挭z杏壽郎正在對炭治郎道歉,他心中十分愧疚。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對小輩出手。
千壽郎端著幾杯熱騰騰的茶過來,笑著說請慢用。
伊之助眼疾手快瞬間拿了一杯“噸噸噸”的喝了起來,善逸看他這樣也心癢癢的,拿起杯子大口喝了起來。
“燙燙燙!伊之助你感覺不到燙的嗎?”沒過一會兒,善逸就像一條小狗一樣伸出自己發(fā)紅的舌頭。
“哈哈哈!你這個家伙居然敢學(xué)我伊之助大爺!不知道伊之助大爺是天賦異稟的嗎..”
沒有理會二人的打打鬧鬧,炭治郎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的說:“不,煉獄大哥。應(yīng)該是我的不對,用頭把您的父親撞暈了?!?p> 沒過多久,炭治郎又擔(dān)心的說道:“您的傷不要緊吧,我剛才看見似乎又裂開了?!?p> “沒事,剛才千壽郎又重新給我包扎了一下?!睙挭z杏壽郎滿臉笑容,從千壽郎手中拿過兩杯茶,把其中一杯遞給炭治郎。
“謝謝煉獄大哥?!?p> “這段時日,你們就在我們家住下吧,我來教導(dǎo)你們訓(xùn)練?!睙挭z杏壽郎建議道。
“欸?可以嗎。我們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的,但您的父親會允許我們住在這兒嗎?”炭治郎摸了摸鼻子,顯得十分尷尬。
“不要緊的,父親大人他是不會在意這些的。你們就在這兒住下吧?!?p> 煉獄杏壽郎笑著說道。
到了晚上,千壽郎把所有菜端上了飯桌前。大家都遲遲沒有動筷子,因為主位上的煉獄槙壽郎還未來到。
又過了一會兒,煉獄杏壽郎見自己父親還是沒來便叫他們先吃,然后自己端著一些飯菜到父親房間的門口敲門。
“父親大人。我進來了?!睙挭z杏壽郎恭敬道,打開了虛掩的門。
槙壽郎還是在房間里飲酒,煉獄杏壽郎把飯菜放在地板上準(zhǔn)備離開。
槙壽郎沒有說話,他只覺得尷尬,自己這么大個人還跟那三個小輩打了起來,還在自己兩個兒子面前被打暈了,簡直丟臉。
離開之前,煉獄杏壽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身要說話。
槙壽郎以為他要講什么無聊的話,就沒打算搭理他。
“父親大人,請您保重好身體?!闭f完之后,煉獄杏壽郎就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回到了飯桌前。煉獄槙壽郎的眼淚和酒精忽然就攪拌在了一起,順著他的喉嚨進入了肚中。
他原本以為杏壽郎會埋怨他幾句話,但沒有想到杏壽郎只是讓他保重身體。
“對不起..杏壽郎,對不起..千壽郎。對不起..瑠火?!彼蠝I縱橫道。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么頹廢下去了,必須要改變了,否則在天上的妻子瑠火,也會埋怨他的吧。
第二天一早,炭治郎三人就被煉獄杏壽郎叫醒了,煉獄杏壽郎沒有運用多么高深的教導(dǎo)能力,只是讓他們一遍又一遍的揮舞著日輪刀,使自己的劍技更加契合自己的身體。
還讓他們做
三人都沒再像蝶屋訓(xùn)練時候那樣哭天喊地的,因為他們經(jīng)歷了無限列車之后,心智越來越成熟,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于是拼命的訓(xùn)練,甚至還在私底下偷偷加量。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煉獄杏壽郎的傷也差不多完全好了。
“很好!不愧是我的繼子們!繼續(xù)加油,不要放棄變強的執(zhí)念!”煉獄杏壽郎很滿意他們的表現(xiàn)。
三人都充滿了干勁,在這段期間他們也曾被派過執(zhí)行任務(wù),但都很快解決了。
炭治郎聽說谷軒蘇醒了,并且和真菰去了鍛刀人之村去重新鍛造刀刃。
【太好了,這樣看來一切都在變好??!】炭治郎欣慰道。
煉獄杏壽郎的鎹鴉在此刻飛過來,站在煉獄杏壽郎的肩頭大聲宣告著:“新任務(wù)!新任務(wù)!音柱宇髓天元和霞柱時透無一郎在忍者村與主公失去聯(lián)絡(luò),懷疑在忍者村一帶有不止一個上弦出沒!”
【上弦?太好了,這次如果再遇到那個上弦之叁猗窩座,一定要鼓起勇氣和他作戰(zhàn)!】
四人的心里都燃起了一種名為復(fù)仇的焰火。
三小只的身體在基礎(chǔ)鍛煉和常中呼吸法的作用下,已經(jīng)半只腳踏入了柱的門檻,他們?nèi)鄙俚闹皇墙?jīng)驗。
在這段時間里,煉獄杏壽郎也重新受到了父親煉獄槙壽郎的教導(dǎo),把所有炎之呼吸的劍式都銘記于心,真正掌握了炎之呼吸的全部威力。
“那么,我們一起出發(fā)吧?!睙挭z杏壽郎知道他們已經(jīng)有和自己并肩作戰(zhàn)的能力了。
四人很快就收拾完行李出發(fā)了。
“真期待遇到那個上弦之貳童磨啊?!币林谂R行前用著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悄悄地說。
千壽郎對他們揮手,不一會兒他們四人的背影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你們一定要凱旋??!】千壽郎默默祝福著。
煉獄槙壽郎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千壽郎后面,雙手搭著他的背。
千壽郎嚇得身體一激靈,通過手掌的溫度察覺到什么并試探說:“父親?”
父親最近的表現(xiàn)他是看在眼里的,沒有再喝酒,甚至還開始主動教導(dǎo)起了自己的哥哥。
“嗯。他們走了?”煉獄槙壽郎詢問道。
“是的。哥哥他帶著炭治郎先生、善逸先生、還有伊之助先生走了?!鼻劾苫卮鹬约焊赣H。
“千壽郎,我也要走了。”煉獄槙壽郎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欸?父親您要去哪里?”千壽郎疑惑。
“主公請求我去鬼殺隊的主屋商討事情,我得去了?!睙挭z槙壽郎半俯身子,摸著千壽郎的頭發(fā)。
【千壽郎居然變得這么高了,我這個做父親的真是不稱職?!?p> “千壽郎,以前的事情對不起,是我做的不對。請你原諒,一個人在家..辛苦你了?!?p> “沒關(guān)系的,父親大人,我理解您。請您千萬要保重身體?!鼻劾珊芏隆!澳敲矗揖妥吡??!?p> 煉獄槙壽郎擦拭著自己的日輪刀,像一個流浪武士一樣慢慢消失在了天邊。
千壽郎呆呆地看著自己父親走的方向,他總感覺煉獄槙壽郎說這些話像是交代遺言一樣。
【是的,這次我的確是懷著必死之心去執(zhí)行我最后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