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喔……草……睨……嘛
“老大!嫂子跟丟了!”
虎子站在蘭頓的門口,剛剛進(jìn)蘭頓問了陳媽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夫人根本就沒有回家。
一時間熊子也傻了眼,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嫂子肯定是出事了,自己還在想著DQ的冰激凌,要是嫂子出什么意外,他熊子的腦袋就要變成DQ冰激凌了!
赫凌城剛坐上回蘭頓的車便聽到了虎子的一通電話,心憂無比:
“帶人,凌赫樓下見?!?p> 赫凌城整個人一時間沒有了生氣,不給虎子任何機會,便掛斷了電話。老爺子那邊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畢竟最近向氏已經(jīng)夠他們忙不停的,到底會是誰!
“喂您好?”
一聲溫潤的男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我是赫凌城,調(diào)出商場所有的監(jiān)控,五分鐘查不到小丫頭的線索,直接滾蛋?!?p> 赫凌城不再多言,他隨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領(lǐng)帶,整個人煩躁無比。
唯有她才能讓自己如此的魂不守舍。
赫凌城食指敲動著手機的屏幕,沒一會商場經(jīng)理便重新打給了赫凌城。
商場經(jīng)理渾渾噩噩的,雖然說這家商場隸屬于赫氏,赫凌城的名聲卻足以讓他敬畏三尺。經(jīng)理調(diào)出了向晚意的監(jiān)控,立刻打電話給公安,將這一切路線完完全全地告知了赫凌城,等到赫凌城那邊掛了電話,一口氣才松了下了。
……
冷冰冰的手術(shù)室。
一束光直直地打在了向晚意的臉上,她逐漸恢復(fù)了意識,卻感覺四肢的力氣盡被抽走了般。
“終于醒了?”
一道男音陌生而又熟悉。
向晚意雙眸微睜,光線使她看不清男人的臉頰,舌尖發(fā)澀。她想要稍稍動彈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地禁錮在了手術(shù)臺上。
“向晚意,要不是你這個賤人,老子怎么可能丟了工作還進(jìn)了局子!”
那男人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向晚意的唇瓣,“你說,我要是……赫凌城會不會丟了你這只破鞋?”
向晚意瞳孔大震,男人的臉此刻清晰無比,居然是何強!向晚意嫌惡,將頭扭到了一邊,不愿他的咸豬手再觸碰自己一下。
她想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來,那男人仍舊站在自己的身邊,那雙眸子惡狠狠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他在局子里吃得苦,向晚意怎么可能會清楚,是赫凌城又怎么樣,他今天就是要魚死網(wǎng)破!
“你說是先殺后春宵還是?嗯?”
何強油膩的聲音充斥著向晚意的耳畔。
向晚意什么也做不了,自己就像一只仍人宰割的羔羊,恐懼、絕望充斥著向晚意的每一個細(xì)胞,她微微張開了唇瓣,極其小聲的唏噫著。
“什么?”
何強手上擦拭著手術(shù)刀,耳朵微微靠近向晚意,傾聽著向晚意的遺言。
“喔……草……睨……嘛!”
“嗷!媽了個巴子的!”
何強破口大罵,向晚意艱難地說完之后那一剎那猛地一口咬住了何強的耳朵,簡直比他媽豬耳朵還要難吃!
向晚意嘴巴里充滿了血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剛那一舉動實在是耗費了她太多的精力,疲憊不堪。
何強咬牙,拿起手上的手術(shù)刀對著向晚意的手臂就是一刀,霎時間手術(shù)刀上沾滿了血漬,而向晚意的手臂上開出了一道長長的朱紅色的口子,鮮血賁張,殷紅無比。
向晚意擰著五官,她沒有疼痛感,但是明顯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臂上的割裂,情緒的激動讓向晚意額間開始冒起了汗珠。
何強扯開了臉上的口罩,雙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看著手術(shù)臺上的向晚意不再猶豫,女人當(dāng)然是活的有意思。豬爪子先是順溜著向晚意的手臂,緊接著又撫上了她的頭發(fā),向晚意沒有知覺,可是胃里卻一陣的翻涌。
何強解開了向晚意腳上的束縛,將軟綿綿的人兒扶起,抱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用力的箍著,一時間向晚意竟有些喘不過氣,向晚意掙扎不了,又氣又急,現(xiàn)在她恨不得將眼前的何強抽皮扒筋!
“轟”手術(shù)的門被炸開了。
磚瓦破碎淋漓,那扇鐵門直直地栽倒了。
何強大驚,他知道是赫凌城,他不管她就是要毀了赫凌城的女人!
咸豬手一個大力便要撕開向晚意身上的衣服,就算是這個關(guān)頭他也要向晚意成為一只破鞋!讓赫凌城感覺到羞恥的破鞋!
向晚意看到了生的希望,目光從未離開過鐵門的背后,向晚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直直地向后栽去,臉上卻濺滿了鮮血,向晚意的余光瞟到,何強的腦袋居然中彈了,向晚意害怕,目光轉(zhuǎn)過去的那一剎,是赫凌城。
白皙的手指仍然扣動著扳機,眼神凌厲冷酷,向晚意一滯,桃花眸子的嗜血遮掩不住,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整個人仿佛身處于煉獄之中,毫無任何生氣。
赫凌城低眸看著地上的死尸,抬腳踢了踢,鮮血沾染上了皮鞋,赫凌城直接丟了塊手帕到了何強的臉上。
他默默地給向晚意解開了手上的麻繩,將向晚意扶好坐了起來:
“我來了,丫頭?!?p> 向晚意看著地上還在不斷冒血的尸體,擔(dān)憂地看著赫凌城,他這是殺了人。赫凌城看穿了眼前的人兒的心思,直接橫抱起了向晚意,帶著小丫頭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虎子,人直接處理了?!?p> 赫凌城字字冰冷,讓人畏懼。
……
“人怎么了?”
賀琳正和赫凌垚在院子里下棋,便看見了赫凌城將人抱了回來。
“應(yīng)該是被打了藥?!?p> 赫凌城抿了抿嘴唇,將向晚意帶上了二樓,“我一會來,乖?!?p> 說罷,便直接轉(zhuǎn)身,下了樓。
“怎么,殺人了?”
赫凌垚端起一杯茶,瞥見了赫凌城皮鞋上的血漬,氣定神閑。
赫凌城不語,在院子里點了根煙,卻又感覺到心情煩躁,徑直走向了車庫,出了蘭頓。
殺不殺人他赫凌城沒有感覺,他煩躁的是自己又一次沒有保護好小丫頭!
二樓的房間內(nèi)。
“別著急啊,暫時說不出話而已?!?p> 賀琳安撫著向晚意,自從赫凌城離開房間后,小丫頭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房間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