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外警察圍聚。
接到匿名電話說醫(yī)院那邊的“殺手”已經(jīng)被他們的人抓住了,警察們立刻傾巢出動,很快便占據(jù)了幾個重要位點,期待著電話主人的現(xiàn)身。
慢慢的從住院部里走出一人,帶著一張假面騎士王牌的面具,手里攥著鋼索而那端則捆著一個失魂落魄的男人。
“就是他殺的人,他和病房里的老太太的兒子有嚴重過節(jié),加上嚴重的神經(jīng)障礙,因此才殺了這么多人,沒事了,他現(xiàn)在哪也去不了?!蹦侨松砩系钠A克閃爍著詭異的光亮,透過面具人們看見的只是空空洞洞的內(nèi)置,仿佛那里本就空無一物。
“請你也跟我們.....”
“慢,這人我認識,我跟他說兩句,你們在到醫(yī)院外圍待命,恐怕危險還沒有解除?!蹦林畮е亿s到現(xiàn)場,遇見這情景牧之又自來熟似的結(jié)果旁邊人的警服,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完全不屬于他的證件,若無其事的說著。
“趙隊,您認識他?”
“見過幾次,以前抓小偷的時候他幫過忙,別看著不像個正經(jīng)人,心還好?!蹦林槃菥幜艘淮笸ㄔ挼珱]有任何人起疑心,包括那個真正的“趙隊”。
“人先給你們,我和我老弟聊兩句?!睂Ψ揭埠茏匀坏娜鲩_了手,一旁幾個武警連忙把人抓到了一旁并將圍觀者全部趕走,只留下了牧之和假面二人。
我之見二人雙手合十,一抹詭異的藍光閃出,接著連我在內(nèi)這世上的一切都被隔絕了。
“想不到你也靠那點能力混吃等死了,‘趙隊’?”假面男嬉笑道。
“烏托邦,先解決完正事在敘舊吧?!被艋\似乎與二者的關(guān)系不一般,幾句話的功夫二人便抽出劍拔弩張的氣氛,轉(zhuǎn)向了大樓。
“那個叫撲克人的孩子.....”烏托邦有些擔憂,“聽說他的力量突然暴走了?!?p> “也不全是你想的那樣,他的本體被人偷走了,按理說那個家伙有可能就在這附近,這樣來說他的力量恢復到五級就沒有什么可奇怪的了....”牧之答著答著臉色凝重了起來。
“但是....那個攻擊你們的人和偷東西的人不是一個人嗎?”花燈籠急忙問到。
“被攻擊了?誰敢攻擊您啊。”烏托邦話中帶著譏諷的語氣。
“一個七級氣息的家伙,很強,但是氣息不穩(wěn)定,被我和那個新人擊退了?!?p> “喂!還有我好不好!”花燈籠懸在半空,寄宿于其中的靈體冒出頭來給了牧之一個棒槌。
那是一個小女孩的外貌,五官精致帶著一點嬰兒肥,身上的衣服出人預料的不是大紅色而是白色。
“他就是你弟弟的朋友嗎。”烏托邦望著我,“他能看見我們是嗎?”
“他稱我們?yōu)楫惵勪?,和小凱以前一樣。”
“我以為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人能看見我們了?!睘跬邪钫骂^盔,何止是頭沒有,他完全沒有身體,整個人不過是隨處找了幾具沒爛透的木架子湊出來的素體。
“這年頭什么都有,你肯定想不到這個孩子做到了什么?!?p> “他變成異聞錄了?像小凱一樣?”烏托邦的笑聲愈發(fā)大了起來?!叭缓笥忠驗槟硞€人的無知死去?這次風水輪流轉(zhuǎn)該到你懺悔了。”
“不假,但他用自己的靈魂包裹了核心,而且過了一個多星期才出現(xiàn)同化現(xiàn)象,他的肉體甚至已經(jīng)可以正?;顒恿?,現(xiàn)在是一個人分飾兩角,最后.....”牧之從口袋里掏出異聞錄“零號機”,也就是異聞錄的通訊工具,放出了一段視頻。
那是三天前,我的身體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能量的堆積,但是剎那間卻又似乎釋放出了許多,而這個過程中我沒有絲毫脹裂的不適。
因為在那個瞬間我的核心被抽出:很輕松的剝離,沒有收到太大的阻礙。而我的靈魂在失去了核心的作用力下有一部分回到了肉體。
我可以實現(xiàn)異聞錄與人類的切換。
這,對于二人而言是一個全新的概念。
“你可淘到寶了。”烏托邦帶上頭笑著說。
“是這個世界淘著個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