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氣死他了,畫家畫畫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情有可原,可是,那小子,分明是趴在門口偷看她,腦子里一定沒有想什么好東西,她居然能不當一回事兒!
“你的意思是,你就能隨隨便便的脫衣服讓別人隨意關看?”
季泠鋒怒了,這回是真怒了。
“我……我沒有你那么說,在小于老師的眼中,我就是他畫中的女主角,至于林晨,他……他就是我的同學,他不會又別的想法?!?p> “寧夏你是豬腦子嗎?”
“???”
她還真當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好人了,縱然他林晨是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可歸根結底他還是一個男人,充其量是一個不夠成熟的男人罷了。
寧夏眼中的茫然,又給季泠鋒的怒火添了一把柴。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汽笛聲。
季泠鋒冷言看了一下寧夏,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既然,她想脫衣服,那今天就讓她脫個夠!
冷言拎著一大堆的東西,急急忙忙的進了屋,看著季泠鋒陰晴不定的臉,心里打了個哆嗦。
誰那么大膽惹得季少發(fā)火了?
“你把這些東西,放下,就趕緊回去吧?!?p> “是,季少。”冷言把東西交給了管家,一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季小陌趴在門后,都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可是一直沒有看見或聽見爹地對那個回族的,有什么殘酷的懲罰,季小陌等的有些心酸,要不是冷言送東西上來,他就直接趴在門口睡著了。
季小陌看著關機手里的東西,疑惑的揉揉眼。
“爹地要顏料和畫板干什么?難道是讓那個小枸杞,滿身涂上顏料,然后高舉雙手跪畫板?”這種懲罰好,這種懲罰秒,這種懲罰帥的呱呱叫。
想到這里,季小陌的精神頭兒又回來了,倆烏溜溜的大眼兒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房門。
寧夏怯生生的站在房間里,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知道是季泠鋒又回來了。
他去干什么去了?拿戒尺?還是拿皮鞭?又或是拿搓衣板兒?
寧夏嚇得只想找個地方藏起來,悲催的是卻挪不動腿。
一步、兩步、三步!
在季泠鋒的腳步聲到來之前,寧夏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四肢僵硬的繃直了身子。
季泠鋒余光掃了一眼一臉赴死寧夏,輕哼一聲,長腿一身,輕輕一踹,寧夏的身子就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唔……你……”寧夏掙扎要起來,腰間卻多了一條長腿。
原來是,季泠鋒邪笑著把他的長腿,放在了她的腰間。
寧夏如受驚了的兔子,滿眼驚恐的看著季泠鋒,顫抖道:“你想干嘛?”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滾床上去,把睡衣脫了?!?p> “呃……???”寧夏一聽,緊緊的攥住了領口,防狼似的看著季泠鋒。
看到寧夏的這般反應,季泠鋒在心里偷樂了兩聲,既然,害怕,那就多嚇她幾秒,讓她徹底知道錯在哪兒。
季泠鋒眉頭一擰,臉冷得像冰山,不耐煩道:“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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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涵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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