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眲偝鲈鹤?,暗衛(wèi)就上來請罪了。眨眼間主子就不見了,他們身為護衛(wèi)有這樣的差錯是致命的,以死謝罪都不為過。
“出去以后自己去領罰?!彪m說這事跟暗衛(wèi)沒有直接關系,但多少還是他們的能力不足,吃一塹長一智也沒什么不好。
“是。”
“人在哪里?!碧焐呀?jīng)完全暗了下來,就是月色也被烏云遮住了大半,覆璃此刻心中只有兩個字。
江寒……
“回主子,他在東院……”
話音未落,暗衛(wèi)眼前的人就不見了,可是……他還沒說完……
東院的現(xiàn)在情況,有點糟糕……
當覆璃避開暗樁到東院的時候,四方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的狀態(tài),只要有一根弦繃不住就會有一場腥風血雨……
而這兒……都是各司其職,各為其主。西璃太子看似胸有成竹,怕是帶來的人也不少,有備無患。就是大哥當初上山的時候也帶了不少的人,顏家家主就更不用說了,這是他的地方,不說高手有多少,就是這些機關也夠嗆。
只有江寒,她知道他只有一個人。
“西璃太子的話說的未免太滿了些,在坐各位也都是有備而來,你就不怕我顏家急了毀了那物么,”在座的,也只有顏之凡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手中的物件。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p> 看了這么一會兒,也只有江寒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說話,或是在思量著什么……
覆璃突然一陣眩暈,該死的,藥勁還沒過,方才急著走,連解藥都沒拿,真是蠢透了,自己現(xiàn)在根本走不開,無法,覆璃只好打發(fā)了暗衛(wèi)去取藥,自己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看著下面……
“西璃太子不過是玩笑話,凡兒也不必太過較真?!鳖伡壹抑餍χ徍土讼職夥眨闶浅庳熈祟佒?,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緩兵之計。
他們得到這傳國玉璽的消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籌謀了這么久,今天是勢在必得,只是礙于現(xiàn)在這顏家別院機關重重,不便撕破臉罷了。
這些人的心思顏家又豈能不知,所以他才讓凡兒臨時改動了機關,但凡有一方拿到,他就絕不可能下的了南山。
陛下曾經(jīng)說過,南璃的玉璽,絕不可落在皇室皇室之外的人手中,否則,將受滅頂之災,而他們顏家有幸能世代守護玉璽,又豈能輕易辜負所托!
“東璃這次是否太過沒有誠意。”話鋒一轉,西璃太子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江寒。
這個男人遠不過表面看起來的這般平靜。他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隨從?既是小小的隨從,那君紫璃為何偏偏指名要他性命……
見提到江寒,覆璃握著匕首的手又握緊了幾分。
“何以見得?”江寒的挑眉,對西璃太子的挑釁不以為然。
“聽聞東璃太子也在駐軍大營,怎么,難道東璃是一點都不在乎這件東西么?還是覺著這顏家不值得他親自來一趟?”輕蔑的語氣,這是擺明了看不起江寒。
江寒心中不禁冷哼一聲,君紫璃么,他處心積慮地想要害他,還真當他什么都不知道嗎?這次讓他來不就是為了借他人之手除了他么,看來今天這次是拿不到那傳國玉璽了……
“哦!”江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好似明白了什么,“原來在西璃太子眼里,顏家不值得讓我們太子殿下親自來一趟?!?p> “休要胡言!本宮何時說過這樣的話,明明是你……”西璃太子被江寒這么一激,馬上就沉不住氣了,可不等他把話說完,江寒又開口了。
“西璃太子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在座的各位都聽得清清楚楚,難道在下看錯了,這話不是從太子殿下的口中出來的么?方才在下可沒有半分的不敬?!?p> 話一出,西璃太子反駁也不是,不反駁也不是,一張臉憋的發(fā)紅。
顏之凡更是憋笑憋得十分辛苦,就連在場的仆人們也是極力忍耐,這么一來,西璃太子的臉色就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