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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富翁

一百一十八聚賭偷心

大唐富翁 天空中的螢火蟲 410 2024-04-24 19:16:31

  安府,安羽汐與司徒空云嘯飛朱世貴正在議事,現(xiàn)在外面那么多生意,都需要打理,安羽汐拜托司徒空做了總掌柜,負責(zé)一切調(diào)度,云嘯飛與朱世貴也兼職管理一部分,分派完之后,忽然想起一事問司徒空,“大哥你不是說要與那三河幫談判嗎?這次好像過了好長時間了有沒有談妥?”這兩年來,三河幫見青龍幫有意轉(zhuǎn)型,對地盤的擴大沒有了以前那種興致,便悄悄的踩過界,慢慢的把青龍幫的地盤給搶了過去,見司徒空反應(yīng)不是很強烈,更加肆無忌憚的放肆起來,司徒空見他得寸進尺,便找他交涉幾次,可他卻無動于衷,司徒空終于按耐不住,找他談判,卻沒什么效果,后來就發(fā)展到動用武力解決,雙方互有傷害,終于約定找一個時間談判,談判之前雙方都不準動手,暫時把這場沖突給壓了下去。

  司徒空笑道,“已經(jīng)談妥了,正月十六去談的,對方也知道我與王爺是朋友,而王爺與三河幫幫主錢軒城也相熟,便邀我與老錢一道在廣聚軒一道喝茶,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問題,他也保證不越界,可以說是皆大歡喜,原來王爺在三河幫中每年也抽水二萬兩銀子,也算是一家人了?!卑灿鹣粍C,心想,這也說的過去,王爺也是有自己的勢力的,但這會不會成為他的一大罪狀呢?

  眾人散去后,又獨留司徒空,與他對練了半個時辰的功夫,也不知為何,司徒空越來越不是自己的對手,安羽汐還道他有意相讓,幾次逼他真打真練,可司徒空搖頭苦笑,矢口否認相讓,真心贊嘆他功夫精進神速,內(nèi)功之深,就連自己的羅漢拳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兩人正在一起喝茶時,一個人氣喘吁吁的跑進來說“,皇宮中傳來消息,徐太妃薨了,皇上傳旨下來,讓公主與駙馬爺進宮?!?p>  安羽汐聽了這話,心中不由的一沉,神色黯然,覺得實在是頗為可惜,大唐宮中第一才女就這么香消玉殞,實在是太可惜,簡直是暴殄天物,哎她這個人做人實在太過執(zhí)著不夠圓通了,為了所謂的名節(jié)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忙叮囑司徒空這個月恐怕已經(jīng)抽不開身,讓他辛苦一些,多管理管理,司徒空含笑點頭答應(yīng)并告辭出去。

  心中正在腹腓,一面又與李洛雅寶珠并幾個丫頭一道進宮,拜見了皇上,聽李治的口氣,這次葬禮一定要好生操辦,要顯得隆重一點。安羽汐心想,李治上臺以來也沒有什么大事,沒撈著表現(xiàn)的機會,上次晉州地震,被安羽汐安排的明明白白,雖然老百姓對他贊不絕口,但李治知道那是沾了安羽汐的光,較真起來算不得什么,風(fēng)頭都被他蓋過去了,這次總算又逮到一次機會,總應(yīng)該表現(xiàn)一下了。

  這位徐慧徐太妃雖然不如皇后太后那般榮寵,但好歹也是父親比較中意的妃子,從她留守在宮中這一殊榮也不難看出,因此她的葬禮也不免要風(fēng)光一些,更因為她忠貞不二,以死殉葬,實屬難能,李治甚至下旨將她一并葬入昭凌,讓她追隨先帝,葬禮比母后太后降一格,但比一般的皇妃太妃要高一點,朝中大員輪流守靈一個月后再行出殯,而各王子公子也要隨時侍候。

  徐慧的靈位自是設(shè)在李家宗廟內(nèi),安羽汐攜了李洛雅進入廟堂,里面早已布置妥當,棺槨用上好的金絲楠木做成,散發(fā)出一股楠木香氣,四周墻壁擺滿了花圈挽聯(lián)菊花,內(nèi)室為女賓客,外室為男賓客,黑壓壓的一大片,各人臉上顯得莊重哀憐,沒有一絲的笑容。

  安羽汐與李洛雅走進內(nèi)堂,見高陽,長樂,新城,城陽等公主都在內(nèi),高陽公主見到安羽汐,心中一喜,又不好說話,近來她與安羽汐已經(jīng)有一個來月未曾私會,心中想念至及,此刻相見,不免想起與他數(shù)度纏綿的情義,恨不得立刻撲上來撕咬他,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對他投來哀怨的目光,安羽汐也不能表示什么,只對她點了點頭,伸出一只手對高陽公主搖擺了兩次,又指了指門外,高陽心頭一震,略想了一下,臉上羞紅馬上會意的點了點頭,安羽汐把信陽公主安排妥當,便走了出去。

  在外面找了個位置坐下,一臉的神情嚴肅,此刻他正坐在房遺愛的身邊,房遺愛見了他臉上的神色有些想笑又不敢笑出聲,忽然附在他耳邊輕聲說,“妹夫,好久沒有去你店里敲背,不知可有新來的美女,最好是像你那第五姨太那么漂亮的西域女子。”說完臉上露出了邪魅的表情。

  安羽汐也附在他耳邊輕輕的說,“有啊,正月初十,我大哥又到外地買了五十名美女,個個美貌異常,其中也有十幾位是西域女子,個個貌美如花,等此間事了,我叫上兩位美女到你家里去為你服務(wù),但你不可欺負人家!”

  房遺愛一聽大喜,都想笑出聲來,連忙又捂住嘴,又左右看了看,低聲說,“妹夫近來好忙嗎,怎么不到我府上去做客,公主可有些著惱,怪你呢,說你也不來看她?!?p>  安羽汐每次去他家都會帶上兩位洗浴中心的美女去供他們兩兄弟玩耍,他們倒也不反感安羽汐常去,那房遺愛更是經(jīng)常躲在房間柜子里面偷聽,真的是天生的王八。

  安羽汐笑了笑并不回答,不一會兒,便有內(nèi)務(wù)府管事的太監(jiān)前來安排下半夜守夜的人,安羽汐自告奮勇的報了下半夜,房遺愛也報了下半夜,李洛雅因掛念小孩,便白天留守于此,天黑回公主府。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安羽汐與李洛雅回到家,小睡一會,又坐馬車來到了宗廟,到了下半夜,守夜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大家不再那么拘束開始大聲喧嘩吹起牛來,更有甚者拿出那骰子開始吆五喝六的賭了起來,一開始大家只為消磨時間,長夜漫漫可真難熬,找點樂子倒也使得。開始就是輸了喝一杯小酒,后來覺得沒意思,就開始五兩十兩的下起注來,這幫守靈的都是一些年輕人,從小就衣食無憂,仗著父親打下的基礎(chǔ),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游手好閑都是紈绔子弟,天不怕地不怕的。雖然如此還是叫了五六個人守崗,一直設(shè)到四門外,萬一有盤查的便立刻提前知道,馬上就停止嬉鬧,確保萬無一失。

  大家樂了一會,見安羽汐這個第一大財主并不參加,李震與程處默便把他給拽進去,安羽汐一拍身子說,“我沒有帶銀子,也不想?yún)⒓?。?p>  李震不由他分說,“別掃了興,我這里先給你五千兩銀票,咱們待一會兒坐一莊?!卑灿鹣嘈α艘幌?,見無可推脫,只好站在他身邊,又過了一會兒,段志玄的小兒子段思云輸了一莊,本意還要再做一莊,大家頓時不樂意了,被柴紹長子柴榮給拉了下去,柴榮笑著說,“大家輪流做莊,不能讓你一個人霸占在這里,叫我們怎么玩呢?規(guī)定的一炷香功夫已經(jīng)到了,先歇著吧!你想再做莊,也要到后面排隊去,放心吧長夜漫漫總有你扳本的時候?!?p>  安羽汐對賭根本就沒有什么興趣,但也知道骰子怎生賭法,擲到三個同點數(shù)就算豹子,莊家通殺,如果是四五六也是通殺,如果一點或者一二三就是通賠,剩余的點數(shù)就得互擲。李震見他真的沒有賭過,就讓他擲點數(shù),自己在旁邊收錢,安羽汐拿起色子,向桌子上的碗中擲去,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幾下,兩個一朝上,一個五朝上,擲了個五點,贏面已經(jīng)非常的大,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百分之九十,眾人一一回擲,這一下贏了五百兩。

  第二次擲卻是個二猴,只有二點,眾人哄堂大笑,李震梗著脖子大聲說,“有點不算輸,有本事你們擲大的,說不定還得通吃呢!”果然這一把比較幸運,只賠了二百兩,既然有三分之一的人擲了一點或二點,擲二點的不分勝負把本錢拿回去。

  再擲下去是四點,又贏了五六百,沒曾想接下來便來了個幺通賠,算下來倒沒有什么進出了。房遺值叫道,“大家趕緊下,幺后面肯定還是幺?!?p>  大家一聽都樂了,連忙加大賭注,李震笑罵,“扯你奶奶的蛋,幺后肯定出六?!卑灿鹣娺@一把下的賭注有點大,心里不勉緊張起來,他從來沒有賭過,看到桌上的賭注,手竟然有些發(fā)抖,心突突的跳的異常的快,倒不是他怕輸,現(xiàn)在這些銀子他也不會放在眼里,但沒有賭過的人心里難免緊張心中默默念叨,“豹子”李震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老弟不用緊張,小場面而已?!?p>  安羽汐手一松,三粒色子在碗上轉(zhuǎn)了十來轉(zhuǎn),兩粒已經(jīng)停下來都是一,后面一粒卻不肯停,眾人大叫,“二,二,李震則吼著一,六,如果轉(zhuǎn)到一或者六都將被莊家通吃。二三四五都還有機會互擲?!?p>  安羽汐從未見過賭桌上的這種氛圍,這么緊張刺激,難怪有人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也要賭,各種樂趣心跳的感覺,贏錢的感覺都是無可比擬的,安羽汐一顆星也提到了嗓門眼上,骰子此時停止了轉(zhuǎn)動,卻是個六大家都一時泄了氣,像被霜打過的茄子,都在唉聲嘆氣,這一注足有二千多兩,此后來來去去,都是梅花樁,不一會時間也到了,只好下莊。

  李震算了一下,一共贏了三千一百兩銀子分成兩半,給了安羽汐一千五百五十兩,安羽汐笑道,“大家只圖個樂趣,不用這么當真,我那一份就算了,我也不要了,況且我也沒有出銀子。”!李震怒道,“說好一人一半,我向來講話算話,兄弟如此便是瞧不起我了?!?p>  安羽汐無奈,就收了起來,又跟著眾人一起慢慢下注,他本不愛此道,只為消磨時光,好不容易聽到打更的聲音,已經(jīng)到了五更天,便抽身走出門外,此時天色剛剛有一丁點兒亮光這是黎明前的最暗時刻,來到門外站了一會,身后有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一雙玉手伸了過來蒙住了他的雙眼,安羽汐轉(zhuǎn)身抱住高陽,又將她一把抱起,走向大門右側(cè)一百多米的一所小房子,那里面正是一間茅草屋,抱著懷里的美人,關(guān)上小門,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事后,高陽依偎在他懷中幽幽的說,“你呀一點都不在乎人家的死活,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我嗎?”

  安羽汐笑道,“你快活嗎,如果你想我溫柔體貼,那我也能辦得到,但我覺得像這樣暴風(fēng)驟雨的讓人更加快活?!?p>  “討厭?!备哧枊陕曊f,“可惜不能與你長相廝守,多想擁著你入眠啊?!卑灿鹣Φ?,“總有那么一天的。”穿戴齊整,打開小門當先走了出去,此時已經(jīng)到了五點多,天色已經(jīng)大亮,卻見門口人影一閃,分明看到有一個人躲到門右邊的墻角處。

  安羽汐心中一驚,他與高陽在此偷歡,如果被人告訴皇上,那可說不清楚,罪名可大可小,要是傳到信陽公主耳中,那可不得了,當下提氣猛追,追到拐角之處,看到有一個人正蹲在轉(zhuǎn)彎處兩米遠的地方,只顧頭不顧腚。

  安羽汐抓住他的衣領(lǐng),正要一拳將他打暈,卻聽得兩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住手?!币粋€是后面的高陽公主,另一個聲音也很熟悉,原來是房遺愛,這一下頓時覺得尷尬,自己與高陽公主偷情,而她的正牌老公居然在屋外偷聽,見到自己反而像做了虧心事似的,反而要逃跑,這不是反過來了嗎?不好意思虧心的不應(yīng)該是自己嗎?他怎么反而覺得有愧,不敢面對自己。

  安羽汐老臉一紅,“這個,房兄,姐夫,咳咳?!笨攘藥茁?,一時都找不到話說,愣在那里,放開了房遺愛

  高陽公主也是臉色通紅,但只一瞬間就恢復(fù)了平靜,“妹夫你呀,你別緊張,他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愛好,就是喜歡偷窺我與別人歡愛,就愛做龜公,今天這件事也是我一手安排的,對不起沒有事先跟你說,你不要見外。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與遺愛在這里待一會,快過來,別把妹夫嚇壞了?!?p>  安羽汐悻悻然的向房遺愛告別,神情大為扭捏,極為不自然,也是,任何人睡了別人的老婆,被她的老公發(fā)現(xiàn)了,也不能泰然自若,總有一些緊張與別扭。同時感覺好生奇怪,這個大千世界還真的無所不有,還有人喜歡這樣的,搖了搖頭告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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