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哥哥,恭喜你啊!”
校道上,墨子薇、蘭夢蝶一左一右挽著柳青,向他祝賀。
左擁右抱這是多少男人都夢想的事,柳青此時卻有些愧疚,他不能兌現(xiàn)當初對墨子薇的不再無聲無息消失的承諾了,就這幾天,他就會離去。
有些不忍,卻又無可奈何。
他和奧蒂莉亞談過了,她會隨著自己一起離去,不過柳青卻有些擔憂,畢竟紅狼也在。
“謝謝哈!今天我高興,想吃啥?”柳青強做笑顏。
“啥都行?”蘭夢蝶問道。
“都行!”柳青笑了笑。
“那我要吃西餐!”蘭夢蝶回答。
“走唄!”
……
F國,這個充滿著爛漫色彩的國家,時刻都發(fā)生著艷遇的故事。在這個國度,男人是那么帥氣紳士,女人也是那么性感優(yōu)雅。
充滿現(xiàn)代化的大街,滿是人影走動。兩邊裝修華麗的咖啡屋,坐滿了人,時而附耳交談,時而捂嘴嬌笑,享受著午后著悠閑的時光。
而此時三名在這滿是帥哥的城市里看起來不是很帥的游客,悠然走著,他們看起來是那么普通,讓人看一眼也沒法記住。
“法克,一個個跟娘們似的,還非得給自己起個名字叫紳士!搞得我像個沒素質(zhì)的大老粗?!敝虚g那名青年罵罵咧咧,過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哪里還管它紳士不紳士的。剛才打個的,結(jié)果來了一個女士,他是不愿意讓出這輛車的,結(jié)果司機嫌棄他不夠紳士,不愿載他,把那女士拉走了。
青年頂著淡金色的頭發(fā),近兩米的魁梧身材倒是較為吸引眼球,淡藍色的眼珠子斜視著這些他不屑的紳士們。
他是典型的E國人,傳說中的戰(zhàn)斗民族,什么狗屁紳士,滾一邊站去。他在‘幽狼’成員中代號棘狼。
“你本來就是個大老粗,不就是給人女士讓個車么?至于唧唧歪歪半天么?我怎么覺得你才像個娘們,不對,說你是個娘們是高看你了。一點騎士精神都沒有。”左邊那名青年不滿他的說辭,譏笑道。
這名青年也是一頭金黃色的頭發(fā),只不過黃的更深,身材挺拔,碧綠色的眼睛沒一刻閑著,到處張望,在美女身上則會多停留片刻。
他是花狼,‘幽狼’成員之一。
“呵呵,我倒是忘了,你這個娘炮也在這里,說起來,這里還是生你養(yǎng)你的土地吧?”棘狼說道。
“我看起來有這么明顯么?”花狼瞅了瞅自己,問道。
“華夏有一句話叫做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你這與生俱來的娘炮氣質(zhì)只能來自這個地方了。”棘狼不屑的說道。
“都說了,那是騎士精神!”花狼糾正。
“得了吧,我們那都是騎熊,還騎士!”棘狼一臉的鄙夷。
“既然你這么聰明,那我問你,你猜猜紅狼是哪個國家的?”花狼笑道。
“媽的,滾犢子!”棘狼訕訕罵道,這個難度太大了,就算一起出任務,也沒能摸清紅狼的底細。
“嘿嘿!”將了棘狼一軍,花狼自然很開心。
“你怎么都不說話?”棘狼撇了眼右邊的那名青年。
“這是你們兩個國家間的戰(zhàn)爭,我本著不干涉內(nèi)政的原則,所以閉嘴!”青年笑道,很溫和。
他是風狼,黃皮膚,黑頭發(fā),典型的黃種人,背后背著用白色布條包裹著的長條物,也不知道是什么。
“不是聽說你們RB人都是好戰(zhàn)分子,怎么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棘狼問道。
“哪個國家沒有鷹派和鴿派,所以不能就事論事。我只要有錢揮霍就夠了,國家的事不關我的事?!憋L狼聳聳肩。
“嘖嘖,你這種言論要是在國內(nèi)會不會被打死?”棘狼調(diào)侃道。
“那首先,他們得打的過我。”風狼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你牛B要不要跟我回去騎熊??!”棘狼怪笑道。
“我怕到時候熊沒騎到,反而被熊騎了?!憋L狼道。
“話說,老大什么時候重聚幽狼?”花狼問道。
“快了,先執(zhí)行任務吧!”棘狼不再玩笑,眼神變得森冷而又可怕。
“這次讓我給我來,你們斷后處理!”花狼道,目光也同樣幽冷。
“散吧!”風狼微微一笑,不過很冷。
一瞬間,繁華的街道上三個人消失了,但是沒有人會去注意。
……
“法克,騷,娘們,夠浪,夠爽!”
在一個巨大的豪宅里,一名臉色蒼白的男子從里面走出,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但男子似乎并不在意這種蒼白,舔了舔發(fā)白的嘴唇,說著**不堪的話語。
他接手了一個任務,是來刺殺一名房產(chǎn)大亨,對方開出了五百萬國際幣的高額懸賞。
本來以為這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可是來了后才發(fā)現(xiàn),這位大亨家中幾乎是沒有任何防線,出入也只是帶了三名保鏢。似乎并不認為有人會對自己下手。
所以,這個任務再輕松不過了。他很快就摸入這位大亨家中,輕輕松松撂倒三名保鏢后,找到了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大亨。
“誰在那?”
欲鬼臉色沉了下來,從女人的性中拉了出來,有一道強橫的氣息正在逐漸逼近,絲毫不隱藏,就是沖著自己而來的。
“誰?雖然我們沒有見過,但我們不一直都是死敵么?”黑暗之中,有人輕笑。
“花狼?”欲鬼不太確定的問道,沒有見面,卻又是死敵,他能夠想到的只有這個人。
黑暗中的那人越走越近。
“不傻嘛!”花狼嗤笑一聲,在欲鬼可視距離內(nèi)停了下來。
“我們血手軍團和幽狼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什么意思?”欲鬼冷然,語氣不善。
“不不,您老似乎是貴人多忘事??!幽狼,一年多以前就被解散了??!”花狼聳聳肩。
“……”
欲鬼沒說話,一年多前,幽狼確實解散了,但實際上解散的‘幽狼’只是少了團長幽狼而已,‘幽狼’依然存在,只不過蟄伏起來罷了!
“你要做什么?”欲鬼皺眉。
“殺你!”花狼冷冷吐出兩個字,一把奇怪的武器被握在手中,直取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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