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鏘!”
魔刀錚鳴,本身就散發(fā)著一縷魔意,如大壑深淵悄然伸出的一只惡魔利爪,勾開了赤蝰那一層層筋肉,直接貫穿了心臟!
“噗呲!”
長刀插入赤蝰心臟時,時空猶如靜止了般,血煞之力率先崩解,差點(diǎn)被吞吐著血?dú)獾渡韽街蔽桑?p> “??!不可能!!”
赤蝰發(fā)出一聲凄厲慘叫,身形飛退了幾十米,一頭栽倒在地。
他那彌漫在周身的血煞之力還在灼燒著,炎伯這一拳耗盡全力而動,終究是克制住了血煞之力,將其擊開一處缺口來。
葉星也耗盡了全力,一頭栽倒在地,好一陣才費(fèi)勁爬起來,嘴角泛起一絲勝利的笑容。
“都說了...反派死于話多...”他如此說道。
“我要撕了你!生飲你血...呃!”
赤蝰怒吼,剛想撲來,卻渾身一顫,轟然跪地,那還在插在他心臟之處的魔刀像是扎了根般無法被撼動分毫。
所有人都目睹著這詭異一幕,莫名的感到膽寒。
那把長刀似乎擁有了更加旺盛的生命,吞吐血霧,將赤蝰那龐大身軀當(dāng)做了養(yǎng)料,快速抽干著每一縷血煞之力。
就連葉星本人,對此也感到詭異。
他以為能一刀斬斷赤蝰生機(jī),了結(jié)他性命,但沒想到這家伙生命如此頑強(qiáng),想要再次殺來時卻被魔刀鉗制住了?!
但無論如何,赤蝰氣息不斷跌落是事實,他怒吼咆哮,想奮力將釘在自己心口處的魔刀拔出,卻無濟(jì)于事。
“不!我不甘心!為什么!”
赤蝰倒地不起,張嘴也只剩下虛弱的咆哮。
直到那把魔刀停止了吞吐血霧,葉星才敢走過去,將其抽出。
“鏘!”
魔刀依舊銹跡斑斑,但筆直刀刃上多了一縷淡淡猩紅紋路,就如同血光一般。
葉星眉頭一皺,將其收起,俯視著氣息微弱的赤蝰。
“...我不甘心...”
赤蝰瞪大眼珠,直勾勾盯著他。
葉星冷道:“從你要加害丫頭那時起,你就注定要死了!”
赤蝰吐出一口血沫:“你...也離死不遠(yuǎn)了...”
“我不太明白,你先前明明忌憚我掌有寶靈玉令,卻敢來殺我,是因離開了落星城,還是有人指使?”
葉星順手摘下赤蝰空間戒,問了一句。
赤蝰嚯嚯詭笑:“這世間哪有絕對讓人忌憚的東西...”
“我知道,你看似狠辣,其實膽子很小?!?p> 葉星不以為意,又道:“我猜是拓付找了你吧,他不敢直接動手,也未必以后不敢直接動手?!?p> 赤蝰眼瞳微微一縮,沒有回應(yīng)。
“你不主動說也好?!?p> 葉星面目突然泛起一絲陰戾之色,直接掏出了拘魂器,釘在赤蝰頭頂上。
“不?。?!”
赤蝰滿面驚恐,剛大叫一聲,雙目便開始泛白,一縷灰色煙氣被拘魂器硬生生抽了出來。
隨即葉星神念掃入拘魂器,強(qiáng)忍著意識刺痛之苦,硬是將一道凝丹境靈魂搜索分解。
這種方式很殘忍,同時也極其有效,但跨級強(qiáng)行搜魂,帶來的副作用也很大。
“咳咳!”
一番搜魂之后,葉星面色無比蒼白,但目光卻凌厲無比。
如他所猜測那般,赤蝰與拓付接觸過,并從其得到禁藥狂血藥劑,才能有恃無恐。
可惜他們都不知自己有底牌!
“拓付,心照境中期,拓氏旁系第一驕子,欲殺我圖謀寶靈玉令,很好!”
葉星心中動了殺機(jī),雖然現(xiàn)在他還無法對此人造成半點(diǎn)威脅。
但對方潛在威脅,已經(jīng)成為他必殺之人,無論是什么手段!
“嘶吼...”
遠(yuǎn)處,此時有濁獸咆哮聲傳來。
鹿天明與阿逸兩人跑來,扶起虛弱的葉星。
“星哥,我們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
鹿天明深深看了一眼赤蝰那具尸體,快速道。
葉星點(diǎn)頭,看向已經(jīng)從震驚之中恢復(fù)過來的眾人時,正好與朱夜目光對上。
他露出一絲笑容,微微點(diǎn)頭示意。
朱夜不敢過多對視,很快就錯開了目光。
看得出她心里并不平靜,甚至對葉星有了極大的戒心和畏懼。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特別是擊殺赤蝰那把刀,詭異得讓人毛骨悚然!
很邪,且魔性十足!
“嗡嗡!”
赤蝰開來的機(jī)艦系統(tǒng)被成功破解,在鹿天明操縱之下,眾人乘坐其中,恰巧在一批濁獸尋來時起飛。
機(jī)艙內(nèi)氣氛有些沉默,除了葉星和炎伯兩人在靜修療傷之外,所有人都俯瞰著幾頭濁獸爭食地面上的幾具尸體,誰也沒有開口。
設(shè)定好自動駕駛之后,鹿天明才閑置下來,直接問道:“朱夜隊長,馬上就要進(jìn)入重盾防御區(qū),到時候會先行放你下去?!?p> 他語氣很生硬,可以說是沒有先前半分客氣。
因為方躉陰了整個小隊,他對朱夜等人好感蕩然無存。
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之前他堅決救援,結(jié)果救來了白眼狼,差點(diǎn)害死整個小隊。
朱夜微微點(diǎn)頭:“到了重盾防御區(qū),放我們下去即可,有勞了?!?p> 鹿天明聞言便不再理會她了,目光看向炎伯,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與此同時,落星城中心一處秘地中,拓付握著手中碎裂命牌,目光陰冷:“廢物一個!”
他身旁坐著一位赤發(fā)男子,聞言笑道:“是不是沒能得手?”
拓付點(diǎn)頭,沒有否認(rèn)。
那赤發(fā)男子冷笑:“一個市井而已,還能辦好什么事?!?p> “流少說得是,看來我要親自動手了。”拓付低頭道。
他身旁那位赤發(fā)男子乃是他們這一旁系之主嫡子,名為拓流,一名拓氏一脈真正嫡傳天驕!
拓流面相陰柔,發(fā)長及膝,此際聞言淡淡一笑:“寶靈玉令雖好,但若你敢明著奪,也不屬于你的?!?p> “我知道?!?p> 拓付目光一閃,道:“流少對它沒興趣?”
“你拿下它,本少保你躋身嫡系?!?p> 拓流微微一笑,旋即面色一正,道:“最近星月學(xué)姐會來落星城試煉,此事你可以暫緩一二?!?p> “宮星月要來!”
原本一臉沉色的拓付聞言不禁面露喜色,眼中神采驟亮。
拓流神秘一笑:“快了。”
“多謝流少告知,我自有分寸!”
拓付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微微躬身,轉(zhuǎn)身便快步離去。
拓流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拓付離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絲玩味,誰也不知他心中正在想著什么。
魏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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