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扎義和向自己撲過來,慌亂中曲侯拿起長戈下意識擋住扎義和劈過來的彎刀。
“咔嚓”一聲過,曲侯的長戈被扎義和砍斷為兩截。
“啊---”曲侯大驚失色,手握著斷為兩截的戈矛,轉(zhuǎn)身向后逃去。
“噢-噢-噢-----”
扎義和一聲怪叫,縱馬向曲侯逃跑的方向追去。
“哈哈哈,看樣子你也是秦國當(dāng)官的,怎么像個落水狗一樣的逃跑?!痹x和一邊追一邊嘲笑曲侯。
聽到扎義和的嘲笑,曲侯猛地轉(zhuǎn)過身,揮起已經(jīng)斷為兩截的長戈猛向扎義和刺去,“你奶奶的,你個野蠻人也敢嘲笑爺爺。”
扎義和一閃身,“嚓----”的又是一刀,曲侯的左胳膊被砍了下來。
“啊----”曲侯大叫一聲,滾到在地。
砍掉曲侯的左肩后,扎義和并沒有出第二刀,而是勒住馬,帶著怪笑望著痛苦萬分的曲侯。
“你奶奶的,再來一刀,殺了老子啊-----”曲侯痛的只叫扎義和殺了自己,可扎義和冷冷的望著他,并不再出刀,而是眼看著曲侯痛的打滾。
痛苦的打滾中,曲侯一把抓住了半截斷戈。
“嗨----”
曲侯抓起斷戈,狠狠的刺進(jìn)了自己的胸膛,“噗嗤”一聲,曲侯胸前的鮮血,噴射在扎義和的臉上。
“我呸----,晦氣?!?p> 扎義和吐了一口唾沫,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前殺去。
天漸漸亮了,周邊增援的秦軍陸續(xù)趕到了王灣村。
經(jīng)過大半夜的廝殺,王灣村設(shè)伏的秦軍已經(jīng)被翟戎殺死了大半,剩下秦軍也在翟戎的追殺下四散逃開。
無奈,人豈能跑過快馬,還沒等跑出多遠(yuǎn),就被扎義和的隊伍追上殺死;牛頭河谷、王灣村里外、半山腰布滿了雙方將士的尸體。
就在扎義和帶領(lǐng)的翟戎軍隊繼續(xù)追殺秦軍的時候,王蕩帶領(lǐng)的秦軍先頭隊伍也趕到了王灣村。
“扎義和,你個雜碎,爺爺王蕩來了?!毖劭丛x和帶領(lǐng)著翟戎軍隊追殺秦軍,王蕩一個快馬沖到了扎義和的面前,揮戈攔住了他。
“嗯?是你?”扎義和一愣,冷冷的望著王蕩。
“哈哈哈,我是你爺爺王蕩,怎么?怕了?”王蕩大笑道。
“我會怕你?拿命來----”扎義和說完,揮刀向著王蕩沖來。
“好小子,先發(fā)制人??!”王蕩不敢怠慢,揮戈上前迎敵。
誰知扎義和的出刀非常之快,就在王蕩一閃念的瞬間,他的彎刀就從王蕩的耳邊飛過,王蕩一閃身,扎義和的彎刀順著王蕩的發(fā)髻直劈而下,“唰”的一下,王蕩的頭發(fā)被削去了半截。
“好小子,刀法不錯啊------”王蕩吃驚不小,揮起長戈順勢向著扎義和橫劈過去。
扎義和整個身子向后倒去,王蕩的長戈從扎義和的眼前飛過,很快二人廝殺在一起。
此時,秦軍在贏任好的指揮下源源不斷的向王灣村而來。
“秦軍一曲,前往牛頭河向上游堵截;秦軍二曲,上山追殺;秦軍三曲,前往牛頭河下游堵截;秦軍四曲,過河堵截?!壁A任好到達(dá)后,指揮趕過來的秦軍圍追堵截扎義和的翟戎軍。
“嘿----”
四位曲侯得令,帶領(lǐng)自己所轄隊伍,分頭去堵截扎義和的一千翟戎軍。
天已經(jīng)亮了,明晃晃的太陽照耀在牛頭河上,波光粼粼。
???
嬴任好竟然來了?
正在半山上與王蕩戰(zhàn)斗的扎義和發(fā)現(xiàn)了山下趕來的贏任好,頓時眼中冒出憤怒的火焰。
“贏任好,你終于來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痹x和緊盯著山下的贏任好,心中暗暗罵道。
“看槍----”就在扎義和發(fā)愣之際,王蕩揮戈再次刺向扎義和。
扎義和身子一歪鉆到了馬腹之下,“你們幾個,給我截住他?!?p> 扎義和喊手下的將士攔住王蕩,自己則縱馬向山下沖去。
“小雜碎,你奶奶的,跑什么跑,過來再跟爺爺戰(zhàn)斗三百回合。”王蕩眼看著扎義和向山下跑去,本想追上去繼續(xù)戰(zhàn)斗,無奈身邊很快沖上來幾名翟戎將士攔住了他。
王蕩真是又氣又恨,只好拼力與圍上來的幾名翟戎將士廝殺開來。
很顯然圍上來的幾名翟戎將士不是一般人物,王蕩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會時間還是難以打退他們。
甩開王蕩的追擊,扎義和一門心思的向著山下的贏任好沖去,路上的秦軍發(fā)現(xiàn)了扎義和的動向,紛紛涌上前來堵截。
“閃開----”
扎義和聲嘶力竭大喊道,聲如震雷一般,圍上來的秦軍稍稍愣了一下,就在這一愣的瞬間,扎義和的快馬飛馳而過。
“快快圍住他----”正在山上戰(zhàn)斗的秦軍二曲的曲侯也發(fā)現(xiàn)了從山上撲過來的扎義和,指揮秦軍沖過去,圍堵他。
“嗨-----”
已經(jīng)發(fā)狂的扎義和豈能讓這些圍上來的普通士兵圍住,揮起彎刀,狠命的劈向沖過來的秦軍。
“嚓-----”一名秦軍士兵的頭直接被他削掉,沒了頭的身軀搖晃了兩下,“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見身邊的秦軍士兵瞬間被扎義和劈死,圍過來的秦軍不由得向后退去。
正在帶兵追殺翟戎軍的一曲、三曲的兩位曲侯見狀趕緊率軍向著扎義和撲過來。
但此時的扎義和已經(jīng)發(fā)狂了,他的眼中只有贏任好,誰敢擋他,只有死路一條。
雖然有兩名曲侯已經(jīng)趕了過來,但已經(jīng)發(fā)狂的扎義和兇狠無比,兩位曲侯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王校尉,快快過來,扎義和要殺公子?!边@時站在贏任好身邊的季子向山上的王蕩喊道。
“什么,這個雜碎要殺公子?”正在于翟戎將士酣戰(zhàn)的王蕩一聽立即警覺起來,怪不得這家伙要甩開我,原來他的目的是沖著我家公子,這還得了。
王蕩揮起長戈對著身邊的一位翟戎將士猛刺過去。
“啊-----”翟戎將士大叫一聲,被王蕩刺穿了胸膛。
刺穿一名翟戎將士之后,王蕩“駕-----”的一聲,縱馬從翟戎將士的包圍之中沖出去,向著前面的扎義和奔去。
此刻,贏任好也看到了向著他撲過來的扎義和,“快快圍住他-----”
在贏任好的指揮下,左右兩邊的秦軍將士一起涌了過來,很快將贏任好圍在中間,搭弓上箭對準(zhǔn)撲過來的扎義和。
前有秦軍堵截,后又王蕩追殺。
扎義和又急又氣,對著近在咫尺的贏任好喊道,“贏任好,你這個小雜種,殺父之仇,我今生必報。”
贏任好一愣,吃驚的望著滿面是血、兩眼通紅的扎義和。
“看刀----”
扎義和大喝一聲。
“嗖---”
彎刀向贏任好飛去。
舟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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