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曾氏集團早已不準備繼續(xù)辯解,在這說明也只是為了拖延時間!
曾祥悶哼一聲,強烈的炁能波動從曾祥身上傳來,節(jié)節(jié)攀升。
滴滴滴!
靠近曾祥的幾位調查員身上的‘炁能檢測器’的警報聲越來越急促。
“不好!炁能快攀升到A級了!”
“那還不快上,等著他徹底吸收嗎?”說完調查隊隊長腳用力一跺,曾祥腳底迅速長出數道粗壯藤蔓,像牢籠一般捆住了曾祥。
其中一位動物系能力者迅速獸化,變成一頭兩丈高的龜獸,一條兩米長的紅色尾巴隨風飄搖。
動物系【赤尾龜】!
嘎!
一只只火鴉從龜獸嘴里噴出,向前掠去。
幾人無死角的壓向曾祥。
“哼!一群渣子!”曾祥大吼一聲,黑色氣流自他周身擴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幾人的攻擊瞬間化為烏有。
“A!A級?。俊蹦敲麆游锵的芰φ呗曇纛澏?。
也不怪他顫抖,世界上總共就那么幾個A級,忽然一個出現在眼前,還是敵對的,是誰都會慌張。
隊長強定精神:“不是,他應該是靠那藥劑將能級撐到了A級,但他等級還是B級,【炁】的境界是不會騙人的。”
說著,他一腳踏地,無數粗壯的藤蔓涌出地面,圍成一百米的空間,將他們與人群隔開。
接著大喊:“所有圍觀人員迅速撤離!”
龜獸朝天一吼,渾身裹滿火焰,沖向曾祥。
地面支持不住龜獸的奔跑發(fā)出烏鳴聲,龜獸每采一腳,地面就顫抖一下。
曾祥沒有躲閃,就在龜獸快要撞到他時,他伸出雙手,摸向龜獸。
“不……”
龜獸還未喊出聲,整個身體就被崩滅。
“好了,不配你們玩了,”曾祥玩味一笑,忽然,他像個瘋子一樣,跑向隊長。
“一群賤命的渣子!”曾祥憤怒的咆哮著,黑色紋路爬滿他的手臂,他揮手,周圍的空氣都被崩滅。
咵!
曾祥的一只手觸碰到了隊長的脖子,脖子被碰處迅速變的漆黑,迅速蔓延到一半。
隊長睚眥欲裂,迅速退后,被碰到的地方像碳石一樣跌落,一個不規(guī)則的缺口出現在隊長的脖子上。
但隊長脖子上的缺口處長出藤蔓,迅速填滿缺口,恢復原樣,只是隊長整個人虛弱了許多。
“我看你還能元素化幾次!”曾祥繼續(xù)揮擊,兩個過來阻擋他的隊友一不小心被他觸碰到了,那兩名隊友眨眼間變成了黑色碎塊。
“曾祥!不要在執(zhí)迷不悟了!現在投降,以你現在的實力不會判很重的!”隊長試圖緩解曾祥的攻勢。
曾祥沒有說話,他蹲下身子,雙手摸地。
轟隆?。?p> 十道裂紋從曾祥指尖漫延。
地面由最開始的裂紋變成裂縫,大地震動。
最后,前方幾百米的地面呈扇形塌陷,形成了不知有多深的深淵。
沒有來的急撤退的人掉下了深淵,尖叫幾秒后傳來落地的聲音。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短暫了,轉眼間,剛剛還人滿為患的廣場被漆黑的深淵所替代。
深淵剛好停在一人腳下,那人雙腿頓時發(fā)軟,差點栽下去。
曾祥前邊,一條條粗壯的藤蔓緊緊扣住地面。
藤蔓迅速蠕動,隊長爬了上來。
“我就知道來的會是你,劉十!”曾祥神色哀傷。
劉十滿臉怒火:“老師很早前就說過你不是個東西,當初我還不信,現在看來,老師當時還是低估你了!”
曾祥神色玩味:“哈哈哈!隨你們這些垃圾怎么說,那老東西的賬我以后慢慢算,現在嘛……”
說完他一步踏出,以劉十肉眼看不見的速度邁步到劉十身前。
劉十瞬間頭皮發(fā)麻。
曾祥腳上亮起黑色光芒,一腳踢到劉十肚子上。
“噗!”
劉十感覺自己眼球快要脫出眼眶。
這還不算完,曾祥一個翻身,又是一腳踢到劉十的后背,咔嚓一聲,劉十脊柱被踢斷。
轟!
劉十終于落地,巨大的力道使地面布滿裂痕。
劉十像一攤爛泥一樣,軟軟的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曾祥腳踩在劉十后背上。
他面無表情,只是加重了腳下的力道,聽著劉十的悶哼聲,又狠狠碾了碾。
“說話?。 ?p> “以前不挺NB的嗎?”
“以前欺辱我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窩囊?”
“你那股高傲的勁兒呢?”
“以前你打斷我的肋骨,現在我打斷你的,是不是很公平?”
曾祥一腳一腳的踹在劉十的身上。
劉十奄奄一息,虛弱道:“饒……繞我一命……我錯了……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求求你了……看在往日情分上。”
“呵!這就是我看不起你的原因,當時你就欺軟怕硬,這么多年了,還是這個鳥樣,這次是你自己請求來的吧!怎么著?還想從這撈點油水?”說著曾祥用力一腳。
“別……”劉十被這一腳徹底踹死。
曾祥笑了,笑的癲狂,好像徹底釋放了他的魔性一般。
空氣變的凝滯,曾祥身體上緩緩排出黑色的【炁】,另一股更加恐怖的【炁】從他體內產生。
他準備晉升A級!
砰!
一發(fā)暗紅色的子彈打在了曾祥的胸腔,卻被曾祥身邊的【炁】抵擋住了。
【炁】蛻變提前結束,排斥出曾祥體外的黑色【炁】開始流回體內,身體停止產生新的【炁】,現在曾祥體內流有兩種【炁】,一種是踏入『天災』級的【炁】,只有微弱的一小部分,另一種就是原先體內的【炁】。
“啊啊啊?。 痹閴褐谱◇w內的暴亂。
曾祥雙眼血紅,臉上滿是黑色紋路,一頭長發(fā)胡亂的散在臉上,他看向子彈射來的方向。
一道人影靜靜地站在不遠處。
“王飛!”曾祥咬牙切齒。
“為什么?”
王飛語氣淡漠:“你做的太過火了。”
“哈哈哈!我做的過火?這幫畜生以前對我做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曾祥怒吼道。
“知道,正因為我知道我才要來阻止你,醒醒吧,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說道此王飛語氣漸漸輕柔。
“我執(zhí)迷不悟?呵!你來是要阻止我?”曾祥語氣恢復平靜。
王飛怒呵:“只要你不傷及無辜,我不會阻止你,可你這次卻讓幾百人死亡!”
“你還是這副樣子,你要是能改改你這脾氣,還有羅納爾什么事。”
“總之你不能晉升,跟我走,還有贖罪的機會。”
“你放屁!跟你走?跟你到螢火去搞什么狗屁和事佬?”
“我不會帶你去螢火的,”王飛輕聲道。
忽然曾祥雙手抱頭,瘋癲道:“是你們,都是你們一步步逼我成這樣子的,都怪你們!”
“十年!十年!你知道這十年我怎么過的嗎!那老東西我殺定了,誰也攔不??!”曾祥怒吼。
“少爺!聶輕語到三號壁壘了!可以撤離了!”焦急的聲音從曾祥耳機響起。
聲音喚醒了曾祥。
突突突突突!
一架直升機懸停在了曾祥頭頂,放下軟梯。
“這次饒你一命,下次見面就是你死我活!”曾祥默然的看著王飛,轉身爬上軟梯。
“唉~”王飛看了看殘破的廣場,默默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