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被楊廠長派人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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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又看了看剩下的三個極品寶貝,包括慈禧太后的翡翠白菜、唐伯虎和柳公權的字畫,他也細細打量了一番,當然他自己看不出真?zhèn)危舷胧羌俨涣恕?p> 還是那句話,大白菜產量那么高,那憑什么翡翠白菜只準長一棵了?咱這白菜,這和故宮里哪棵,本就是一公一母??!
但它們若真的,那這三件寶貝太珍貴了,不能隨便拿出去換錢。
在這個時代,私下倒賣這種珍貴文物是犯法的,除非賣給文物商店。
他又懊悔沒能趁亂偷拿幾件小東西,容易出手也很重要啊。
許大茂在前世從未擁有過寶物,此時都不知道該拿它們怎么辦才好。
有了,先量量尺寸,然后找廠里木匠,給它們定做個盒子。
他如此樂呵樂呵,感覺自己貪婪無恥,快要變成電視劇的許大茂了。
第二天清早,婁曉娥醒來,第一時間搖醒許大茂,頭一句話是:
“許大茂,我的包袱皮呢?”
許大茂從外屋拿來了包袱,里面夾著個玉杯,一根鎮(zhèn)紙木,半塊硯臺,一只金豬等一堆殘缺不全的寶貝。
九龍壺帶九只玉杯。這只是九個杯子里的其中一個。
許大茂想起來一個笑話。過去曾有人問胡適,為什么不能一女多夫。
胡適的回答是:你見過一個杯子配九個茶壺的嗎?
雖然還是九個八個,喝酒時好像沒什么關系,但畢竟沒聽見過八個杯子的九龍壺??!也沒見過只有一根木頭的鎮(zhèn)紙,沒有蓋的硯臺,十一生肖的黃金擺件啊!
“老婆你真棒!”許大茂大喜之下,竟然摟住婁曉娥親了一下。
而婁曉娥道:“哼,想把我轟出家門,門都沒有,往后,咱們還得常去看看!”
他心說,這婁曉娥也夠雞賊的,三個哥哥總不能寸步不離吧,那她以后只要趁人不主意,把那些成套的物件給抽走一兩個,婁天鷹發(fā)覺后,遲早還會上門獻寶的。
想明白了,這一天婁曉娥就難得沒有發(fā)脾氣,吃飽喝足,還跑去和秦淮茹聊天,有說有笑。
許大茂則在屋里墻角刨了個坑,然后在周邊工地弄了點洋灰石子,攪拌起來,他準備用這個小地下室儲存寶物。幸虧上輩子是個工地老哥,整點土木活還不算費勁。
可是,在來回路上,他總覺得有人盯梢。自從昨天發(fā)現(xiàn)保衛(wèi)科的人盯上他后,他就總有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經常性呃環(huán)顧四周,但也看不清監(jiān)視者藏在哪里。
難道是心理作用?不對,得到靈力后,他的感覺比以前敏銳多了,不會搞錯。
圣人說每日三省吾身,許大茂也開始反思,穿越后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像的確有點暴露目標。
再怎么狗血,一周抓一次奸,這種事也不是尋常人能干出來的,自己應該收斂一點了。
但是,許大茂是懂法的,自己捉奸捉流氓,這都是在公共場所做的,合理合法,除了廠里面上無光,也沒落到什么把柄。
但這回,別人也不給自己留把柄,人家都露面,就是跟著你,什么也不做,你能怎么樣?
許大茂想了想,自己的反偵察能力,恐怕找不到監(jiān)視者的,這事還得找人幫忙。
許大茂買了仨粽子,交給棒梗。
“棒梗,聽說隔壁院昨天丟東西了,你去瞧瞧咱們四合院周圍,到底有沒有可疑的陌生人。”
一聽到抓小偷,棒梗馬上來了精神,披上衣服就出去了,蹲在院門對面那電線桿子底下,假裝在掏螞蟻窩。
過不多時,棒梗回去報告,說確有兩個人,豎起領子蓋著臉,在門口晃蕩。別的人他們都不避諱,但只要這個四合院出來人,不管出來的是誰,他們就會去副食店里躲起來。
許大茂知道了,這肯定又是楊廠長派來盯梢自己的,怕被院里的同廠職工認出來,才會這樣的舉動。
你妹的,我現(xiàn)在就收拾你們。
許大茂想起,這楊廠長一直成心壓制他和何雨柱,把他們牢牢拴在技術崗位上,天天干活,不準升遷。
自己和何雨柱能突破,多半還是人事副廠長老趙的力保。
嗯,老趙讓我去整他的手下,這是要肅清楊廠長親信,培育我們上位啊。
那也不能光我一個人出力,我都被姓楊的打擊報復了,一大爺,傻柱你們也得了利益,也得過來幫忙!
許大茂回院子找一大爺和傻柱,把事情給挑明了。
“一大爺,傻柱,你們這么多年,一直勤勤懇懇工作,為什么沒有升遷,你們知道嗎?”
一大爺和傻柱不說話。
“現(xiàn)在,咱們仨總算露出點頭了,你知道楊廠長怎么想嗎?”
“怎么想?這么多年,沒有功勞我也有苦勞啊,還不應該當個車間主任嗎?”一大爺?shù)馈?p> “一大爺,實話告訴你吧,那個李三兒,被咱們抓住后,他還要力保呢!要不是我去報了案,楊廠長都不想開除他!”
“什么?”
“您別不信,那一天,幸虧我拍了照片。就是這樣,他還想把照相機搶走,可惜我早就防著他這招了,拍照時用的是照相館租來的相機,這才沒讓他得逞!”
“混賬!姓楊的這個王八羔子!竟敢包庇壞人,我跟他拼了!”一大爺拍案而起。
“楊廠長在咱們廠呆了這多年,不知道發(fā)展了多少手下干將,咱們拿什么跟他拼?要拼,就得有破釜沉舟的準備!”
“你問問咱們周圍,一大爺我打小就是摔跤的,怕過誰?現(xiàn)在我們兩口子無兒無女,他姓楊的還能拿我怎么樣?”
一大爺已經同仇敵愾了,許大茂接著攻略傻柱。
“傻柱,昨天食堂相親會發(fā)生的事,我就不提了,你知道老鄭這個流氓,為什么能在咱們廠長期搶男霸女吧?他的后臺到底是誰?”
傻柱睡了一覺,剛從瘋狂狀態(tài)中解脫出來,現(xiàn)在一聽這事,立馬雙眼冒火,大聲怒吼。
“姓楊的,我日你祖宗!”
兩個人都對破口大罵。
“小聲點,小聲點,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千萬別再提了?,F(xiàn)在,楊廠長派了保衛(wèi)處的人,就在外面監(jiān)視咱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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