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收回了目光,步伐沉穩(wěn)的邁進(jìn)了廳堂,不卑不亢的叫了一聲:“爹,朵兒回來了?!?p>“嗯?!卞X正寬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yǔ)氣一片冷漠:“我聽說三王爺沒陪你回來?”
“是,三王爺一早便出去了?!卞X朵朵如實(shí)回答。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聽說前幾日洞房花燭夜,王爺當(dāng)著你的面臨幸了別的女人,還把你趕到了凝蕙園,到現(xiàn)在都沒有和你圓房,有沒有這回事?”錢正寬的語(yǔ)氣一下子變得嚴(yán)厲了起來,也不顧那么多下人在場(chǎng),出聲責(zé)問道。
“爹不是都知道了嗎?何必來問我???難道非要我一五一十,繪聲繪色,手舞足蹈的把那晚上王爺臨幸侍妾的過程向您描述一遍,您才滿足?。俊卞X朵朵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混賬!真是不知羞恥,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錢正寬氣的臉紅脖子粗,一把摔碎了手里的茶杯。
錢朵朵嚇得故意哆嗦了一下,很無辜的閃動(dòng)了兩下眼睛,喏喏的回:“爹,是您問我的,我也如實(shí)回答了,怎么就變得不知羞恥了?您消消氣啊...以后別再罵女兒是混賬了,怎么說我也是您親生的,我要是混賬,那您也不就是混蛋了嗎?”
拐著彎的罵人,偏偏還說的那么一本正經(jīng),義正言辭的,把錢尚書氣的手指都在抖。
而看看錢朵朵,人家可是若無其事的坐在了椅子上,好不優(yōu)雅的端著一杯茶,輕抿了一口,贊嘆了一句:“好茶...可比凝蕙園的好太多了...”
“管家,給我張嘴,給我張嘴!”
老爺子氣的胸口冒火,他對(duì)這個(gè)女兒本來就沒有一絲的感情,甚至因?yàn)榇蠓蛉说脑?,有些厭惡,現(xiàn)在又因?yàn)榧藿o了三王爺,拆散了三王爺和朱丞相的千金,讓他在王爺和丞相前面兩邊不討好,在百官面前抬不起頭。
這女人不但沒有一絲懺悔,反而囂張的翹著二郎腿,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管家是二夫人的狗腿子,聽了老爺發(fā)話,二話不說的就走到錢朵朵的身前,伸手沖著她的臉就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
緊接著一片鬼哭狼嚎。
走進(jìn)正廳的二夫人看到管家正要扇錢朵朵的巴掌,忍不住的叫了一聲:“打得好!”
只是當(dāng)她看清楚眼前的情況,竟然變得有些目瞪口呆。
原來,早在管家抬手的一瞬間,錢朵朵就極其靈敏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攥住了管家的手腕,在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手的時(shí)候,電光火石一般的反手沖著管家的臉扇了一巴掌。
然后抬腳沖著管家的膝蓋骨一踢,將他直接踹在了地上,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賤人,你竟然敢還手!”二夫人在一旁尖叫了一聲。
錢朵朵臉上一片淺笑,只有眼底閃過一抹冷凝,她彎腰把管家從地上扶了起來,“啪啪——”兩聲,拍了拍他腫成一片的臉,特別矯情,特別心疼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