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拜了一個讓方家丟臉的瘋子為師?!狈匠膛溃钦覀€像樣的師父,他也不至于不同意。
“有些人雖瘋癲,可到底還有人性,而不像有些人,禽獸不如,視親生女兒如敝履,恨不得扔之,殺之?!狈阶玉铺ь^對方程冷嘲諷刺。
“你這個孽女,如此說你爹?!狈匠瘫凰脑挌獾闹苯犹忠蛳氯ィ墒菂s在落下前,被白老攔住了。
“方丞相,她又指名道姓,你著什么急,難道你就是那樣的人?”白老的手,用力的握著方程的手腕,稍微在一用力,方程的臉,便慘白了起來。
若不是對徒兒不好,徒兒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吧。
“師父,我們走吧。”方子衿看了他一眼,淡然的開口,完全沒必要跟方程廢話。
平時她連跟他說話都懶得。
白老松開了手,一雙精明的眼睛直看著方程,“老夫凌云門的掌門,不是瘋子。”說完笑了笑,“還有以后你會后悔,你今日對老夫說話的口氣?!?p> 哼,他要不是看在徒弟的份上,就算這丞相府有金山白銀,他都不愛進來,他倒好,看不起他的著穿。
穿一身破爛的衣服,頂著一個雞窩頭咋了,咋就看不起了,不還是一個人。
“方子衿,你要是敢跟這個瘋子走,就……”
“就怎樣?趕我出家門?不認我這個女兒,還是想要把我逐出族譜?”方子衿嘲諷的看著方程。
她知道,方程是不會這樣做的,畢竟現(xiàn)在的她,有著未來凰王妃的稱號,他是個勢力的人,自然是不會放過凰王這樣大勢力的人。
若不然,他也就不會讓她這樣蹦跶了。
現(xiàn)在他的想法是,想要給她點威壓,好讓她以后更好的聽他吩咐,又假裝對待,也不過是為了以后的利用。
可惜,曾經(jīng)方家對本尊的欺凌,她都記得一清二楚,也不喜歡被人當棋子用。
“你以為我不敢?”方程有些示弱,這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沒有猶豫,就把她逐出族譜。
可是現(xiàn)在不同,她攀上了凰王這顆大樹,就算她有報復的心思,可他還是不想怎樣她,畢竟多個勢力,以后也多個退路。
“以前你敢,現(xiàn)在你也敢,可惜現(xiàn)在你舍不得?!狈阶玉普f著笑了一下,“只不過不是舍不得我,而是舍不得我身后凰王的勢力?!?p> 方程那點心思,她不知道,現(xiàn)在沒有來討好她,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方家還安全,他一個要面子的人,自然是不會彎腰來主動示好的。
“反正今天爹的意思,你不許出這個門?!狈匠陶f的有些生硬,心思被人看透,還真不自在。
眼睛上下打量著方子衿,發(fā)現(xiàn)這兩日,她有些變化,倒是跟以前有些不同了,讓他倒是疑惑。
方子衿也懶得跟他廢話,所以轉身就走,他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反正也蹦跶不了多久的。
方子衿走了兩步,又突然回身,走到方程跟前,笑看著他,看的他有些發(f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