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的跑出練兵場,御耀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想起鄭憐身旁那幾個掌門看著自己怪異的眼神,身上就是一陣雞皮疙瘩。
鄭憐容貌美麗,又有大權在手,在宗門弟子世家子弟眼里,那絕逼就是最閃亮的女神??!所以,對于鄭憐,他們當然是多有愛慕的!
因此,見到女皇竟然主動吻了御耀,那些宗門子弟們看向御耀那哀怨仇恨的眼神,就像凌遲似的,也讓他不得不埋怨一句,鄭憐這丫頭也還真是的!
就在御耀晃晃悠悠的向著自己居住的宮殿走去的時候,暮城一個小巷的酒樓內(nèi),一個戴著斗篷的青衫男子正在飲酒,看到結(jié)伴從此路過的幾個少年,拿出一張紙來,比對了一下,看到他們正是參加十國大比內(nèi)門弟子級比試的世家弟子。
一絲冷笑浮上隱藏在斗篷后的臉龐,對著那幾個少年邀請道“幾位兄臺!如不嫌棄的話,就過來喝幾口酒吧!”
“你有酒?”那幾個少年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這宿國女皇不知道發(fā)的哪門子瘋,下了禁酒令,國內(nèi)沒有商人販酒,他們本就是好酒之人,此時聽到那人說有酒,也都有些心動!
于是,便結(jié)伴走了過去,他們既然能參加十國大比,修為自然也都不弱,因此并不怕別人有什么不好的意圖。
坐上酒桌,青衫男子殷勤的給每人倒了一杯酒,看著他們貪念的喝了下去,心里冷笑,既然喝了我的酒,就得為我做事!
看著他們?nèi)己认?,青衫男子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幾位兄弟,我也是見與你們有緣,才請你們過來喝一杯,我有個事想請你們幫忙,不知道你們幫是不幫?”
幾個少年端著酒杯對視一眼,世界上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可吃!其中一個似是帶頭的華服少年首先回答道“什么事?兄弟!只要力說能及,我們自然肯幫!”
“這就好!”青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今天大出風頭的那個御耀沒有?”
“那個小白臉兒?”幾個少年脫口而出,他們對于女皇也有一片愛慕之心,自然不滿與御耀。
話說出口,幾個少年才反應過來,捂著自己的嘴,四周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這才低聲問道“你要我們幫什么忙?說吧!我們盡量做到!”
青衫人冷笑一聲,果然是些涉世不深,處于象牙塔的世家子弟,這也是他不找宗門子弟的原因。宗門子弟在復雜危險的環(huán)境生活,那心思都有幾分深不可測,而這些世家子弟,卻是少有見過那么多人心險惡的,多在長輩的保護之下!
青衫人見幾個少年來了興趣,繼續(xù)說道“我與他有些過節(jié),想請你們幫我教訓他一番,不知你們敢不敢?”
幾個少年年少氣盛,被青衫人這么略帶心機的話一激,拍著胸脯就說道:“有何不敢!”
青衫人隱藏在斗篷下的臉冷冷的笑了笑,說道“那好!你們誰晉級了?”
“我!我已經(jīng)晉級參加下場比賽了!”其中一個少年得意的說道,其余少年也都面有戚戚之色,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青衫人見此,拿出幾個劣質(zhì)儲物袋擺在桌上,說道:“來!這里每個儲物袋里都有一百武石,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又對著那個晉級的世家子弟說道:“對了!這位兄臺,你叫什么名字?”
“小弟仇武!”那少年拱了拱手,瞟了其他幾個少年一眼,有些得意的說道。
青衫人見到這一幕暗笑,手上卻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盒子,推到仇武面前:“武弟!那御耀修為不差,倒時你若是打不過他,便打開此盒,把里面的藥丸服下!”
“我怎么會打不過他?他也不過如此!”仇武嘴里說道,心里卻想起御耀之前那場戰(zhàn)斗,把那木盒子放到儲物袋里收好。
青衫人卻是有些肉痛和不放心,這可是花了他大半財產(chǎn)才買來的,于是不厭其煩的叮囑仇武一定要收好!
其他的少年見他們雖然沒幫上忙,卻還是有武石拿,心里高興,也不再去糾結(jié)仇武晉級了而他們卻被淘汰了的事實。
等幾個少年走后,青衫人也走出酒肆,隱于人群之中。
皇宮內(nèi),御花園之中,御耀背負著雙手,站在亭子內(nèi),阮源源在旁邊抱著一個水果啃著,一邊說道“大哥!這才是你嘛!等你比完武,咱們一起出去歷練去!我聽說因為趙寐背叛正道,也參加了邪道祭祀,神武門在那場災難中竟然幸免于難!到時候,咱們一起殺上山門去!”
“好!”御耀轉(zhuǎn)過頭來看了阮源源一眼,笑著說道。
“哎!對了!大哥!你最好要努力得到前三名!我聽人說得到各個級別比試的前三名,都可以進到一個什么瓏石秘境!那個秘境是很久之前被各個宗門一起發(fā)現(xiàn)的,每十年開啟一次!里面有功法、藥劑、靈草、各種煉器材料等等!”阮源源把果核一扔,繪聲繪色的說道。
“好好!哈哈!你就等著看吧!我會得到第一名!”御耀大笑一聲,瞇著眼睛說道。
阮源源隨意的在衣袖上擦了擦手,撇撇嘴說道:“大哥!你可別太自負,我可聽說有不少的人故意壓制修為,在進了十國大比之后才突破到大武師中期!那他們還是算做內(nèi)門弟子這一級別的!”
“這不叫自負,叫自信!”御耀神采奕奕的說道?!澳悻F(xiàn)在這個樣子,我就放心了!”一個柔和的聲音傳來。
御耀和阮源源轉(zhuǎn)過頭一看,原來是鄭憐。
“鄭憐姐姐?你過來啦?那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靈敏得跟個猴子似的,撐著亭子的椅子背兒一跳,就跑遠了。
御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又轉(zhuǎn)過頭對著鄭憐抱怨的說道“你今天可把我害慘啦!我看那些宗門、世家的子弟看我的眼神兒,真是恨不得把我給吃了!”
“那你不要管他們就是了嘛!反正他們不能對你怎么樣!”鄭憐吐了吐猩紅的小舌頭,喏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