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兒,身子可是好了些。”唐詩屁股剛剛沾著椅子,東方宏的略帶關(guān)心的聲音開口問道。
“回東方叔叔,詩兒最近好多了?!辈坏靡?,唐詩只好起身,對著東方宏拱拱手,聲音不卑不亢的開口道。
“那就好,自從三年前你落水,這身子倒是不如從前那般,前段時(shí)間又因?yàn)榇虤⒌氖录质芰藗妰阂煤灭B(yǎng)養(yǎng)了,省的再落下病根?!睎|方宏笑笑,對著唐詩淡淡的開口說道。
“謝東方叔叔的關(guān)心,詩兒會好好調(diào)養(yǎng)的?!碧圃娞ь^,對著東方宏笑著說道。
東方宏點(diǎn)點(diǎn)頭,再次開口道“想必唐家旁系也是來京數(shù)日,朕也是沒有擺下什么宴席為二人接風(fēng)洗塵,希望二位不要介意?!?p> 被提到的唐陌揚(yáng)、唐陌天兩人慌忙起身,對著東方宏開口道“臣子不敢叨擾陛下?!?p> “嗯,趁著今日,朕就將二人介紹給眾愛卿,唐陌天,唐陌揚(yáng),唐家旁系,今被朕召回京,便是要商議這平王之事,不知眾愛卿有何異議?”東方宏一臉的笑意,聲音卻是不夾雜任何的情緒。
“回皇上,平王之位尊貴,向來都是嫡系世襲,今唐家嫡系只剩唐詩一女子,旁系來京商議平王之位,倒也是情有可原?!睎|方宏話語剛落,便看到一大臣出列對著東方宏開口說道。
“哼,陸大人此言差矣,平王出征之前便已定下了世子,陸大人此話是在質(zhì)疑世子殿下的地位嗎?”劉質(zhì)也是站了出來,表面上雖然是在怒斥那位陸大人,實(shí)則也是在提醒皇帝平王之位早已定選。
“太尉大人也是知曉,這天下,那里有女子做王爺?shù)??太尉大人是不是也太開玩笑了些?”還未等陸大人開口,一旁的夏石倒是站出來說道。
唐詩見此,挑挑眉,沒有言語,夏玲見此,也是皺皺眉頭,轉(zhuǎn)頭看著一旁面色平靜的唐詩,嘴角不禁微微珉起。
“夏大人,自古以來是沒有女子做王爺?shù)南壤蛇@并不代表女子不能做王爺,只是沒有,并不是禁止。”劉質(zhì)看著一臉囂張神色的夏石,聲音不咸不淡的開口。
“就算如此,可她一屆女流之輩,何德何能世襲平王之位?”輕瞥了唐詩一眼,夏石略帶不屑的開口道。
見此,唐詩不禁撇撇嘴,這怎么她躺著也中槍?望了一眼劉質(zhì),唐詩也是無奈,此舉倒是讓她更加明了那些人是自家的,那些人又是皇帝的···
“夏大人,難道你對平王之后又所了解?據(jù)在下所知,自從三年前平王世子提出三年閉府之后,我們便在也沒有機(jī)會了解平王之后唐詩了吧?難道夏大人這些年一直在暗中盯著殿下的一舉一動(dòng)?”劉質(zhì)冷哼一聲,對著夏石亦是不屑的開口。
“劉大人,若是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在下還是建議劉大人莫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免得壞了在下的官譽(yù)!”夏石強(qiáng)忍著怒氣,對著劉質(zhì)冷聲道。
“雖然在下沒有證據(jù),但是,以方才夏大人對唐世子殿下的污蔑,在下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猜測到。”劉質(zhì)亦是冷聲回應(yīng)道。
“既然眾口難調(diào),不如擇日舉行一番試煉,不就知道誰人更加適合平王這個(gè)位置了嗎?”東方宴白看著兩人刀槍舌戰(zhàn),不禁出口道。
“平王本就有世子,再這樣光明正大的舉行試煉,豈不是對世子殿下的調(diào)謔嗎?”劉質(zhì)再次出口反駁道,唐詩見此,不禁對他那個(gè)未曾謀面的老爹再次佩服,這人都去三年之久,竟是還讓太尉念念不忘,還是因?yàn)?,十幾年前,唐延開條件的時(shí)候,他也在場?
“劉愛卿,朕倒是覺得王叔說的話言之有理,就算是有世子之位,可若是平王的位置讓一個(gè)廢材坐了上去,那豈不是對歷代平王的一個(gè)侮辱嗎?”東方宏見東方宴白的計(jì)策不錯(cuò),便是開口道。
“可是,陛下···”
“劉愛卿不必再言,朕心意已決?!眲①|(zhì)準(zhǔn)備再次開口,卻是被東方宏打斷,看著一臉決然的東方宏,劉質(zhì)只能開口道“是,陛下?!?p> “就是不知道你們?nèi)丝捎挟愖h?詩兒可是對東方叔叔的提議有什么意見?”東方宏依舊一臉的笑意,對著唐詩說道。
“詩兒也是覺得宴親王的提議不錯(cuò),畢竟詩兒的實(shí)力眾人不知,丞相大人對本宮的懷疑,也是屬于正常范疇,詩兒沒有意見?!碧圃娐曇粲行╋h渺。顯然是幾次浩劫留下了病根,怕是以后都沒了安生的時(shí)候。
聽到唐詩同意,東方宏嘴角也是忍不住的上揚(yáng),他還真是不信一個(gè)癡兒能比得過文武雙全的唐陌天,即使她是三年前不復(fù)癡傻,僅是三年,怕也是成不了什么氣候。
“好,那試煉就定在二月二,龍?zhí)ь^的日子,可否?”東方宏一張老臉都快皺到了一起,語氣中不乏深深的愉悅之色。
“詩兒沒有異議?!碧圃妼χ鴸|方宏拱拱手,說道。
“臣子也沒有異議。”唐陌天與唐陌揚(yáng)亦是對著東方宏說道。
而一旁的東方辛末見狀,嘴角也是上揚(yáng)著一抹嘲諷的笑容,對東方宏與慕容若水,也是愈發(fā)的失望。
“唐姐姐···”待歌舞升平,夏玲有些擔(dān)心,不禁對著唐詩開口道。
“怎么,玲兒也不信我能勝任平王這一位置?”唐詩挑挑眉,看著一臉擔(dān)憂的夏玲,調(diào)笑道。
“不是,只是覺得太尉大人說得極是,既然唐姐姐現(xiàn)如今已是世子,又何必于那些旁系一爭高下?”夏玲搖搖頭,不知為何,她就是對唐詩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她覺得,只要唐詩愿意,平王便是她的囊中之物。
“世上本無絕對的公平,只要拳頭大,法則由我定!”唐詩依舊一副病態(tài)的樣子,笑著對夏玲開口道。
聽到唐詩的話語,夏玲不禁微微一怔,只要拳頭大嗎??夏玲有些質(zhì)疑命由天定的定律。
“玲兒知道了?!毕牧崴妓髁艘环?,對著唐詩笑著說道。
淡淡的笑容在夏玲的嘴邊泛起,唐詩看著眼前溫潤如玉的夏玲,嘴角也是微微上揚(yáng),那么淡然的性子,她還是挺喜歡的。
坐在高處的東方宴白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眸子中不禁掛過一絲莫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