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唐詩與納蘭容坐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進(jìn)了京城。
“娘,詩兒想重新整頓一下王府。”走在平王府的后花園,唐詩對著納蘭容淡淡的開口道。
“就隨你吧?!奔{蘭容笑笑,寵溺的說道。
“劉伯,將府中的丫鬟仆子都召集過來,本宮有事宣布。”唐詩眸子中劃過一絲冷冽,對著身后的劉壯說道
“是?!闭f罷,便去召集王府中的下人去了。
不出片刻功夫,一群身
著素衣的丫鬟仆子便出現(xiàn)在唐詩的面前,唐詩看著眼前各色模樣的下人,笑著說道“今,陛下有旨,要平王府閉府三年為平王唐延守孝,三年之內(nèi),王府不接納任何客人?!?p> 頓了一下,看著一副不解模樣的眾人,唐詩再次開口道“三年之期,王府一切從簡,衣著服飾,皆以素凈為主?!?p> 環(huán)視了一圈,唐詩說道“在王府未到五年的丫鬟出列?!?p> 雖不解,卻還是有一大批女子走到唐詩面前。唐詩看了看,點(diǎn)點(diǎn)頭,再次開口道“在王府未到三年的小斯護(hù)衛(wèi)出列?!?p> 說罷,又有一群人站在了唐詩的面前。
“劉伯,分發(fā)些銀兩給他們,打發(fā)他們出府。”聽聞,那群丫鬟仆子不由更加迷惑道
“不知我們犯了什么過錯(cuò),小姐要驅(qū)趕我們出府?”
聽到有人問話,唐詩緩步走到那人面前,十二歲的身子還有些低矮,只能昂著小臉,笑笑,對著那人說道“就憑著你這一句‘小姐’,你也沒有留在王府的必要了?!?p> 言罷,那人更加迷惑了,唐詩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接著開口道“劉伯,本宮身為平王之后,應(yīng)尊稱何稱謂?!?p> 冷著臉,唐詩淡淡的問道。
“回世子,世子身為平王府唯一嫡系血脈,應(yīng)尊稱世子殿下。”劉壯拱拱手,恭敬的對唐詩回答道。
“入府三年,竟連本宮稱謂都不知,你說,你還有留在王府的價(jià)值嗎?”唐詩嗤笑一聲,調(diào)笑的說道。
“貼身丫鬟留五人,府內(nèi)侍衛(wèi)留三隊(duì),粗使仆子留一十二人。其余都打發(fā)出府,劉伯,此事就交予你來處理?!碧圃妼χ鴦颜f道,稚嫩的小臉沒有一絲的表情。
有了前車之鑒,那群丫鬟仆子雖有意見,卻也是不敢說什么。
“是,世子?!眲褜χ圃姽Ь吹拈_口道。
“哦,對了,明日找些下手,將這府中覺著喜慶的都撤下,平王府三年之期,不得有任何喜慶的顏色。”說罷,便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一群不知所以的下人。
待唐詩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對著一處看似沒人的地方淡淡的說道“看熱鬧都看了那么長時(shí)間了,不出來見見本宮嗎?”
語罷,便看到一個(gè)淡紫色的身影悠哉的走出了,那神態(tài),分明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園那樣隨意。
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唐詩不由得微微一愣,表情也是帶著一絲古怪。
“宴親王,您老不在自個(gè)府里好好呆著,怎么逛到別人的府邸來了?”唐詩調(diào)笑的說道。
聽到唐詩的問話,東方宴白邪魅一笑,懶散的說道“沒什么,本王就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就到這里了···”
“宴親王,本宮看您老這身子骨,挺硬朗的嘛···”眸子中劃過一絲冷光,唐詩危險(xiǎn)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東方宴白,當(dāng)朝皇帝東方宏最小的叔叔,也是其中輩分最高的親王之一,卻因從小體弱,常年呆在府中,致使許多大臣對他也僅僅只有幾面之緣。
“誰說不是呢,本王也是覺得奇怪,這怎么睡一覺的功夫,本王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好了,這身子骨也是比著以前好用多了?!睎|方宴白笑笑,臉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唐詩皺皺眉頭,她知道,那東方宴白純粹就是來鬧著玩,但是,有些事情,是他不應(yīng)該知道的?!澳阒蓝嗌??”
唐詩緊緊的盯著他,似是想要將他看得透徹。
“我說,你一個(gè)小丫頭怎么像個(gè)大人那般?”只是轉(zhuǎn)眼的功夫,東方宴白便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附身對唐詩說道。
兩人離得極近,唐詩卻是有些不習(xí)慣的往后趔趔,東方宴白見狀,不由來了興致,一把便將唐詩拽了回來,唐詩一個(gè)趔趄,又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皺著眉頭,唐詩盯著東方宴白,惡狠狠的說道“說,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看著一臉不耐的唐詩,東方宴白無賴的說道“怎么,就那么想知道本王都抓到你什么把柄了?”
挑起唐詩的下巴,唐詩抬眼便看到一幅欠扁模樣的東方宴白。
唐詩伸手,右掌狠狠的向東方宴白襲去,東方宴白見狀,只是輕微一個(gè)趔身,輕易的躲開了唐詩的襲擊,卻也是成功的將兩人拉開了一些距離。
“小丫頭年齡不大,倒是學(xué)會(huì)偷襲了?!睎|方宴白也不氣,調(diào)笑的說道。
“要你管?!眴柫税胩煲矝]問出什么,唐詩不禁有些賭氣,脫口便道。
看著一副小孩子模樣的唐詩,東方宴白不由心情大好,“我說小丫頭,我不管你那什么三年閉府是要搞什么名堂,那些都與本王無關(guān)?!睎|方宴白笑著說道,唐詩聽聞,不禁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那你來平王府干什么?!碧圃姲櫚櫭碱^,不解的說道。
“還不是你這小丫頭引起了本王的好奇~”東方宴白再次走近,含笑說著。
唐詩眨巴眨巴眼睛,等待著他的解釋。
“其實(shí)也沒什么,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秘密,你也知道了我并非病秧子的把柄,咱倆就算是扯平了?!睎|方宴白捏捏唐詩的鼻子,玩味的開口說道。
感受到東方宴白的舉動(dòng),唐詩不由微微一愣,隨即一把將他的手打掉。
“我說你這個(gè)人怎么老是喜歡對人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白了東方宴白一眼,唐詩略帶嫌棄的說道。
“呦喝,本王貌美如花,今個(gè)倒是被你一個(gè)小丫頭給嫌棄了?!睎|方宴白也不氣,只是嘴角的笑意不由擴(kuò)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