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憶第一次用劍,便勝。
郭教也給了他秘籍,趙書憶也在那一天邊看邊戰(zhàn),一連挑戰(zhàn)了三位學(xué)劍的學(xué)員。
“你也只能欺負一下我了,有本事去挑戰(zhàn)劉興!”那敗了的習(xí)劍學(xué)員對著趙書憶喊。
在一旁觀戰(zhàn)的劉興聽了此話,看向趙書憶。
趙書憶順著看向劉興:“別急,我這不過才第一天練劍,拿什么打的過人家?!?p> 劉興聞言,道:“難道你有信心在幾日之后就能擊敗我?”
“還真是?!壁w書憶說,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自信,大概是他到現(xiàn)在還沒輸過的原因吧。
于是,兩人說好,三日后約戰(zhàn),以兄弟輩為賭約,輸?shù)娜水斝〉?,得叫一輩子贏的人為大哥。
等趙書憶回到家,何以佳便指著趙書憶的頭叫罵。
“怎么能這么狂傲,輸了那你可就是人一輩子的小弟了!”
“我怕什么,我沒輸過!”趙書憶回答。
“嘴硬,讓你嘴硬,輸了那是你的事!”何以佳說完便去織布了,沒理會趙書憶。
老何在一旁做著木工,他的妻子在旁邊幫忙,都看著何以佳和趙書憶。
兩人小聲討論著:“書憶這小伙子還不錯,我看行?!?p> “年輕人的事兒,讓他們自己來,我們可別多管咯?!?p> 趙書憶見何藝不理會自己,也沒多說什么,提著劍在院子里埋頭練。
……
“趙書憶輸咯!”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趙書憶沒能撐十招,便敗在劉興手下。
至此,趙書憶得叫劉興一輩子大哥。
“大…大哥?!?p> “很不錯,回去吧?!眲⑴d滿意的點點頭。
趙書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真的會輸,苦著臉回去,就遇上了在村門口的何以佳。
何以佳看著趙書憶,眼里全是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我就說什么來著?”
見趙書憶不說話,何以佳拉著趙書憶:“快跟我回來,我哥回家了?!?p> 兩人回到家中,一名年輕男子就坐在院子里,跟老何聊著話。
“喲,書憶回來了,以誠啊,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小伙子,你看看?!崩虾慰吹搅撕我约牙w書憶回來,說道。
年輕男子,老何的兒子,何以誠。
何以誠坐了起來,打量著趙書憶,笑著說:“你就是趙書憶吧,我是何以誠,我聽我爹娘說你這幾天的事了?!?p> 何以誠身著兵甲尚未解,長劍別在腰間。
“是的,何大哥好,我也聽了很多你的事。”趙書憶看著何以誠,想來何以誠也是用劍的。
老何笑瞇瞇看著趙書憶:“輸了吧?”
“哦?我剛還聽我娘說你一直沒輸過,想著和你試試手?!焙我哉\說道。
趙書憶嘆了一口氣:“我還是太天真了?!?p> 幾人大笑幾聲,何以誠又拉著趙書憶,要看看趙書憶的水平。
當然,何以誠也特意準備了一把木劍。
何以佳睜著大眼睛看著兩人,旁邊的老何問:“女兒啊,你覺得是你哥贏呢,還是書憶呢?”
“嗯…看了才知道勒!”何以佳半天沒回答出來。
兩人切磋,各自出招,兩人都選擇了揮砍。
“力道不錯!出手也很順暢,看不出來你只練了幾天?!焙我哉\笑道。
“何大哥你的力氣比我大多了?!壁w書憶跟著說道,這何大哥的力氣是真的比自己大不少。
何以誠后退幾步:“光靠蠻力怎么能行!得講究幾分技巧?!彪S后換了一種方式進攻。
見招拆招,趙書憶揮劍反擊,兩人來回出劍數(shù)十次,分不出勝負。
“何大哥,這樣下去好像也不是個頭啊?!壁w書憶喘著氣,面前的何以誠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也在喘氣回復(fù)著。
但是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哈哈哈,小兄弟,那你看這一招,你能否接下!”
何以誠原地跳起,竟在地上留下一道腳印痕跡,這力氣得是多大?
與此同時,何以誠出的劍也給趙書憶幾分不一樣的感覺,好像不是普通的劍招?
趙書憶用正常的招數(shù)去擋,劍是擋住了,但是隨后何以誠的劍再進一分,將趙書憶直接震飛。
雖說劍是擋住了,但是人被直接震飛,這可不是普通的力氣大。
“何大哥,這是怎么回事?”趙書憶倒在地上問道。
何以誠收回劍,笑著告訴趙書憶:“這就是所謂的內(nèi)力了,將內(nèi)力調(diào)運到劍中,將再普通不過的劍招威力可以提升數(shù)倍。”
“內(nèi)力?”趙書憶在練武堂聽過這般說法,也知道練武堂中的郭猛,趙勇,劉興都掌握了這內(nèi)力,只是他自己一直以為沒多大用罷了。
“正是,內(nèi)力可是個好東西,只不過我這么多年也只不過修煉出了一點兒,將內(nèi)力應(yīng)用到劍招上,我只能一次,再用就傷身子了?!焙我哉\笑呵呵的說著。
這場切磋結(jié)束,趙書憶請教何以誠修煉內(nèi)力的訣竅,但是何以誠也只是練武多年,突然掌握的,并無竅門可言。
晚上,是何家人團圓的日子,幾人一起吃著飯,笑著討論家常,趙書憶坐在一旁看著。
在淡淡的月光下,趙書憶思考著,自己失憶之前是否也有家呢?
他羨慕著此時此景。
手中的木劍握的更緊了,還有三個月就是免費送考的資格選拔,趙書憶不僅要打敗劉興,更要打敗趙勇,郭猛才能有那個資格。
……
在南雀城中,那座落于最核心地帶的南雀王府,有人一路小跑走進庭院。
“王爺,經(jīng)半月以來的觀察,那趙書憶并無異樣?!?p> 被稱作王爺?shù)闹心昴腥朔畔率种械牟璞?,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那便極好,本王不希望再有第二個他出現(xiàn)了。”
那稟告的人心里一緊,此人自然知道王爺口中的第二個“他”是誰了。
也正是經(jīng)過了“他”,南雀王城的戒備才如此森嚴,比起天陽皇城也有過之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