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我笑著搖了搖頭,盼盼就是這樣一個點(diǎn)火就著,雷厲風(fēng)行的女子。將電話放回包里,我立刻往圖書館趕,我要是再讓盼盼久等,她一定會對我使用暴力。
我趕到圖書館的時候,盼盼正黑著臉站在那來回走,像個門神是的,所有看到她的人都繞著走。有的時候明明是她把人家給撞歪了,還拿眼睛橫人家。我跑到她面前說:“你飛過來的啊,也太快了?!?p> 盼盼瞪了我一眼,丟下一句今天你請客就走了,我像個小跟班是的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面,我們來圖書館不是來看書的,是因?yàn)閳D書館的頂樓開了一家茶吧,還有很多小吃,我和盼盼都是吃貨,經(jīng)常來這,坐電梯來到頂樓,一路上盼盼黑著臉看都沒看過我一眼。
到了茶吧,有服務(wù)員熱情的來招待我們,盼盼是這的會員所以服務(wù)員也都認(rèn)識。盼盼也沒問我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在那噼里啪啦的點(diǎn)了一大堆,說是五人份都有人相信,我心想我看丫的一會怎么吃。
雖然工作丟了,可是昨天掙得銀子可是比平常要多很多,我知道盼盼是開玩笑的不會真的讓我請客,所以在盼盼拿出錢包之前,我就付了帳。
盼盼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這么直勾勾看著我,這一看就是十來分鐘等到服務(wù)員一樣一樣把東西都上齊了,她才拿起面前的果汁陰陽怪氣的說:“我說行啦,千雪小姐,您就別在這演灰姑娘了,說說吧昨個兒晚上您干什么去了一晚上不接電話?。颗恫粚?,接了一個,是一個姓莫的接的,說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休息了,千雪小姐你不想說點(diǎn)什么嗎?”
看著盼盼那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我心里暖暖的,因?yàn)槲抑浪菗?dān)心我,與其說盼盼是我的朋友,倒不如說盼盼像是我的姐姐。
說起來也奇怪,我越是想安穩(wěn)的上學(xué)上班,平平靜靜的生活,可是我不惹事總有事來惹我,盼盼說我就是一事精走到哪哪就有事,可是盼盼每次都是一邊對我嘮嘮叨叨,一邊幫我絕決著各種麻煩。
盼盼說我就是一小孩,明明什么都不懂,還什么事都往中間身上扛,她說她心疼我,說我是她見過的活的最努力,最有血性的人,說她愿意扮演姐姐的角色在我前面保護(hù)我。
所以現(xiàn)在看到盼盼這么對我,我才感覺心里暖洋洋的,我笑瞇瞇的站起來坐到了盼盼的身邊,獻(xiàn)殷勤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甜點(diǎn)送到了盼盼嘴邊說:“我的鄭打小姐,你聽我慢慢跟你說,就是死刑犯給得給個申訴的機(jī)會不是,更何況我也沒做什么對不起您老人家的事情,來先吃著?!?p> 盼盼被我逗得繃不住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行啦,就你丫的貧,快點(diǎn)說吧,昨天晚上怎么回事?!?p> “好嘞,事情呢是這樣的······。”在盼盼面前我無需隱秘,更加不用說謊,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盼盼。
盼盼聽完之后把手里的杯子咣當(dāng)一聲放到了桌子上,我還真怕她一激動把桌子給掀了,干嘛按住了她的手說:“我說姐姐,這好歹也是公眾場合,再說還有廣大校友在呢,咱低調(diào),低調(diào)一點(diǎn)。”
盼盼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腦袋說:“你丫的真是個事精,怎么到哪都能惹出事來啊,您教教我,我怎么就學(xué)不會啊,你說你昨天這么就敢拉一個陌生男人幫忙啊,他要是壞人怎么辦啊,要和那個韓國人是一伙的怎么辦啊,哎我就納悶了,你說你怎么想的啊,你進(jìn)去之前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啊。”
盼盼的聲音越說越大,眼看著我們就要變成萬人矚目的焦點(diǎn)了,我及時阻止了她,她拿起一個甜甜圈塞到了盼盼的嘴里說:“好啦,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我以后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反正那個工作我已經(jīng)辭了,老板我也拒絕了,人家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吃些甜的心情會好很多,你快多吃點(diǎn)吧?!?p> 盼盼瞪了我一眼,拿起桌子上剛剛差點(diǎn)讓她摔碎的杯子喝了口果汁,嘆了口氣對我說:“唉!千雪我可不覺得那個莫少奇會就這么放棄,反正馬上就要暑假了,你帶著千浩回上海呆幾天吧,就當(dāng)是散散心?!?p> 我笑了笑對盼盼說:“盼盼,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再加上我也不想躲,我還要回來上學(xué),千浩的情況有不穩(wěn)定,不適合長途奔波,所以我是不會走的,我想莫少奇那么大的一個老板要什么女人沒有,今天有被我拒絕了,怎么還會在來碰釘子,好啦我們說點(diǎn)別的吧。”
盼盼了解我的性格,沒有再多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放出了森然的光忙,壓低了聲音說:“千雪,你剛剛說救你的那個男人長得像個妖精,是真的假的啊?!?p> 盼盼的最大愛好就是泡帥哥,但是就只是動嘴的那種,動真格的她可豁不出去,我剛想吊吊她胃口,電話震了兩下。
我拿起電話一看是條信息,寫的是,千雪我是真的喜歡你,絕對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你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強(qiáng)迫你的,你的情況我多少了解一些,我知道你現(xiàn)在急需用錢,我在你的包里放了一張銀行卡,上面有五百萬密碼是六個零。落款是莫少奇,看到這個名字,我的臉都綠了。
盼盼擔(dān)心的問我:“千雪,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臉都綠了,怎么了,你啞巴啦倒是出聲啊,是不是千浩出事了啊?”
我機(jī)械的把電話遞給了盼盼,盼盼也懶得在問我拿過電話直接看了起來。估計盼盼也沒想到莫少奇會這樣把電話啪的一聲扔到了桌子,騰的一下子站起來拿過了我包,搗鼓了半天從里面拿出一張銀行卡來。
我看著盼盼手中的銀行卡,笑了,笑的有些凄涼。我忍不住的這就是有錢人喜歡一個人的表達(dá)方式嗎?還真是直接,難道他們就不覺得這是一種侮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