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夫妻別談賠償啊
也不知道那東西價值多少,但愿他沒有發(fā)現(xiàn)吧。
連辰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忽地微笑著說道,“你昨晚打爛的那只酒杯是我最鐘愛的酒杯之一,價值……”
鐘愛?還是最鐘愛的之一,夜一晴果斷的打斷他的話,“連辰。”不待他說出恐怖的價格之前,她笑得甜蜜而溫柔,“咱們可是法律上的夫妻。談賠償?shù)脑捥萘税???p> “的確?!彼亮瞬磷彀停八?,你問這個問題就很生份,不是么?”
好吧,是她自己嘴賤,多余的問了這個更多余的問題。
她看著墻壁上的油畫,頭頂?shù)牡鯚簦蛷d里的地毯……一瞬間,夜一晴覺得原來她踩的是寸寸黃金的地啊。
跟著他出門,夜一晴瞅著連辰的背影,她感覺她看他,現(xiàn)在就是一座會移動的金山。
電梯有人入內(nèi),她的手忽地被牽住,然后輕輕的拉著,夜一晴抬眼看著做著這突然動作的連辰,十分不解。
“我送你去上學(xué)?!?p> “不用了,我……”
“我堅持。”他語氣平平,但是臉上的態(tài)度很堅定,夜一晴也就不再抗拒,點了點頭,“哦。”
說實話,如果他不露出像之前那么嚇人的表情的話,有車蹭著上學(xué),當(dāng)然是好過坐公交車的。
尤其現(xiàn)在全校都知道她嫁給了連辰,坐公交車上學(xué)不是讓人覺得她更裝了么。
其實她上學(xué),他也不順路吧?這樣一次次送她上學(xué),不嫌煩么?
車內(nèi)很安靜,今天連辰出奇的竟然沒有投入繁忙或是失神中,他找夜一晴聊天??!是的,找她聊天啊。
“平時的講座,你會去聽嗎?”他忽然問道。
夜一晴看向他,“什么講座?”
“就是A大請的一些知名人士所辦的講座?!?p> “沒有誒?!币挂磺绨欀∶碱^,“哲學(xué)的我不愛聽,經(jīng)濟的我不喜歡聽,喜歡聽的……排不上隊?!笨矗畋瘧K的無非就是這樣吧。
聽到這話,連辰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夜一晴閉嘴,看著他的眼,“怎么突然這樣問了?”
“沒什么。”他輕咳一聲,“到了?!避囎油T贏大的不遠(yuǎn)處,并沒有在校門那樣的地方停下。
夜一晴哦了一聲,“那我去,去上學(xué)了?!苯裉斓乃娴暮霉终O。
連辰點頭。
夜一晴下了車,還三步一回頭的看著那車子,見車子開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氣,總覺得怪怪的啊。
“連少夫人~~”耳邊忽地響起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聽到這聲稱呼,夜一晴側(cè)過頭看向來人。
“連少夫人好。”另一個人也笑著說。
這語氣,擺明了就是帶著諷刺。
夜一晴看向她們,她不記得她認(rèn)識這兩個人。
所以,她連理也沒有理,直接地走人。
“夜一晴?!逼渲幸粋€喊住她的名字,“高中時,你跟太子在一起,現(xiàn)在不過才隔幾年啊,就跟連公子在一塊了,這手段……”
另一個女孩扯住她的袖子,大概是覺得她這話太過激憤。
夜一晴聽到這話,好笑的回頭,“因為我天生麗質(zhì)啊,怎么,你不服么?”
嫉妒就嫉妒,說話別這么陰聲怪氣的。她是夜一晴,她是連家少夫人,既然都知道了,還來挑釁,這人有毛病么?
誰不知道夜一晴以前有多低調(diào)啊,夸張點說就是夾著尾巴做人的人,她突然這么的說話,把對話也嚇了一跳。
“你知道我是誰么?”
“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我老公是誰,想好后果了嗎?”夜一晴今天特別的拽。
她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躲的處世原則。
但是,今天顯然不是這樣。
女孩被她的話給嗆得一個字吐不出來。另一個趕緊打圓場,“一晴,你別見怪,大家開玩笑呢?!?p> “是么?大清早給我開這樣的玩笑,真是有心了,不過,我沒覺得哪里好笑?!鞭D(zhuǎn)身,夜一晴離去。然后聽到身后傳來,“也不知道chuang上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
聽到這話,夜一晴頓住腳步,然后轉(zhuǎn)回身來。
她臉上的表情微冷,一步步地朝著女孩靠近,兩個人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見她這慫樣,夜一晴懶得再前進一步,然后冷笑,“我就是好奇,敢情你跟你的老公會是無性的婚姻么?好吧,我先替你默哀一下?!?p> 女孩聽到她這樣說,瞪大眼睛,“你&……”
夜一晴懶得理她,當(dāng)她瘋狗罵人算了。
她成為連家少夫人,注定會被許多人關(guān)注,有人會來挑釁,有人會來吹捧,她已經(jīng)預(yù)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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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
客廳里燈光輝煌,繁忙的墨辰權(quán),丁雪莉難得的一同出現(xiàn)在家里。
而此時,他二人就坐在那里,高高在上,恍若是皇帝和皇后的存在。
太子從二樓下樓來,滿嘴的胡渣仔,身上也套著一件睡袍而已,頭發(fā)凌亂,看起來十分的滄桑,眼窩深陷。
他繁忙的父母終于有時間歸家了么,嗯,也是,要不是他說他們的獨子要死了,他們估計一個還是在M國,一個在中東。
呵,原來他在他們心底還是有一點點的份量么?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吡松先?,看他們這個樣子,只是抽時間回這趟家而已,今晚又是不住下的了?
習(xí)慣了,從小的記憶里,他是跟著管家一起過的,他的父親也好,母親也好,永遠(yuǎn)是在忙,空中飛人。
一年能聚在一起的時間也沒有多少天,哪怕有時趕回來了,吃頓飯,又有什么別的理由離開了這個家。
這就是他的父母,掌握著墨氏王國的父親,掌握著丁氏的母親。墨家再富,也不能掩飾家庭的過度安靜。
“錦言,你叫我們回來有什么事?”丁雪莉聽到傭人喊了一聲少爺,她轉(zhuǎn)過頭,話還沒落,就看到太子這一身邋遢樣。
家教良好的她,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穿成這樣你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