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身份暴露
蕭文秀蜷縮在馬車一角瑟瑟發(fā)抖等待即將來臨的的羞辱,之前咬麻匪的那股勇氣也完全消失,只剩下無盡的恐慌在幼小的心里蔓延,她現(xiàn)在非常后悔沒有聽從父親的話偷偷跑出來,她就應(yīng)該老老實實地呆在蕭府……
時間一絲一毫的悄然溜走,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咬舌自盡來以此抗?fàn)幍氖捨男憔従彵犻_緊閉的雙眼,出乎她的想象,接下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低俗不堪的事情,一切安安靜靜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之前那穿的花花綠綠的那人好像退出馬車。
突然間,蕭文秀不知哪來的勇氣掀開車簾,入眼,是一向前行走卻有些踉蹌的背影,那背影稍有點模糊,跌跌撞撞的顯得有些狼狽,但就這就已經(jīng)讓蕭文秀一愣。
她可不認(rèn)為有哪個麻匪會如此好心,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背影然后偏頭向車頭望去,瞬間,一個****上身跌倒在半山腰的死尸映入她的眼簾,表情一滯: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傳遍半山腰谷。
郁金香右手捂著受傷的左臂,之前動作幅度太大,已經(jīng)繃緊的傷口現(xiàn)在再次裂開,而這次,繃帶明顯不夠用。
郁金香咬牙繼續(xù)向前行走,他必須盡快尋找到救治傷口的藥材,即使只是傷及到組織細(xì)胞也必須趕快救治,這炎熱的天氣不禁會使傷口發(fā)炎而且也會得敗血癥。
山窮水盡疑無路,看來老天好像并沒有把郁金香的路給堵死,遠(yuǎn)遠(yuǎn)望去,前方不遠(yuǎn)處好像有戶鄉(xiāng)野人家,郁金香看看腰間的配槍猶豫一番大步向前走去。
“老伯……“郁金香站在柵欄外對著在院內(nèi)耕菜的一個老人語氣和緩道,畢竟是有求于人態(tài)度委婉點總沒錯。
“啊?……??!長官,您有什么吩咐?“老伯一看郁金香的穿著頓時嚇得一哆嗦。
“老伯,你不要怕,我是游擊隊的,”郁金香笑著道,這時候他必須要有一個適時地身份,顯然游擊隊的身份在這里就不錯。
“原來是你們吶,來,快請進(jìn)!”老伯邁著蹣跚的步伐給郁金香打開院門。
看著老伯的動作郁金香就知道他猜對了。
“小兄弟,你們隊伍的其他人呢?”老伯打開院門后向外遠(yuǎn)望并沒有見其他人不禁問道。
“……”郁金香苦笑:“我們與鬼子打了個遭遇戰(zhàn),我與隊伍走散了……”
“哦哦,來,快進(jìn)來,”老伯顯得很熱情,熱情的邀請道。
“那老伯,打擾了……”郁金香笑笑隨老伯走進(jìn)院內(nèi)。
“嗨,這有什么好麻煩的,”老伯?dāng)[擺手,“打鬼子還要靠你們?!?p> 郁金香笑笑并沒有說什么,看來游擊隊打仗不行發(fā)展民心還是不錯的。
“孩子,你受傷了?”這時,老伯注意到郁金香左臂上的血跡。
“不小心被流彈擊中了……”郁金香苦笑道。
“還好我這里有些草藥,來,到屋里我來給你看看,”老伯指指面前的草舍。
“那麻煩了,”郁金香不好意思的笑道。
“你這娃子,還說什么謝不謝的,”老伯笑著走進(jìn)屋內(nèi)道。
“……”郁金香嘴角揚起一抹深意的笑接著走進(jìn)草屋內(nèi)。
“老伯,這里就只有你一個老人家住嗎?”郁金香貌將手跨在腰間似無意的打量著整間草舍,從進(jìn)院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看到老人的子女。
“……”老人搖搖頭沒有多說什么,走進(jìn)側(cè)屋從里面取出一包用草紙包裝的藥包。
郁金香還以為有什么難言之隱便就此打住話題。
“來,娃子,拿著這個,“老伯將手中的藥包打開,一股藥香味頓時充斥著整個草舍,隨后老伯從旁邊的地上拿起一個藥鍋:“走,我們爺倆煎藥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p> “老伯,我來拿吧,”郁金香伸手想要接過藥鍋。
“嗨,”老伯無所謂的擺擺手:“又不是多重?!?p> 郁金香無奈的摸摸鼻子只好接受。
老伯走到庭院一角,熟練地將藥鍋搭在院角的一火爐上,開始生火。
“老伯,你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里難道不寂寞嗎?”郁金香蹲在一旁看著老伯向火爐里添柴道。
“還叫什么老伯,我老頭子叫付石山,你叫我一聲老付就成,”老伯?dāng)[擺手道。
“那我,我就叫您一聲付伯就好了,”郁金香笑道。
“好說好說,你這娃子,“付伯被郁金香逗笑的哈哈大笑。
“對了娃子,你叫什么?“付伯扭頭問道。
“我叫趙釗,“郁金香隨口說道,在自從他被傭兵基地收養(yǎng)后他便沒有名字,有的只有冰冷代表殘忍的代號。
“……“付伯突然把頭轉(zhuǎn)向趙釗目光森然:”你絕對不是游擊隊的!“
“……“趙釗一愣,下意識的將手按在腰間的配槍上。
“說!你到底是誰!“付伯不知道何時拿出一把砍柴刀惡狠狠地對著趙釗。
難以想象之前那個還笑臉呵呵一臉慈祥的付伯突然變得兇神惡煞。
“付伯,實不相瞞,我是海外留學(xué)生,受父親遺托回國救亡,誰知道半途飛機失事……“趙釗苦笑。
“你認(rèn)為我這個老頭子會信嗎!“付伯仍是一副惡狠狠地表情。
“付伯,如果我是壞人怎么可能如此平靜的和你對談,“說著,趙釗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把手槍。
“……“付伯見趙釗手中突然出現(xiàn)的槍一愣,隨即更加緊攥手中的柴刀。
“付伯,我沒那意思,“看見付伯那細(xì)微的動作,趙釗苦笑著把槍重新放回槍套。
直到看到趙釗把槍按回槍套,付伯神色才有一些緩和。
“付伯,現(xiàn)在你相信了嗎?“趙釗站起身無奈道。
“……“付伯猶豫一番還是將柴刀別在腰間。
南苑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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