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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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的喜氣還未散盡,陸東哥倆與大喬姐妹就不得不離開廬江,踏上去陳留的道路,隨行的還有常侍梁堅,由于此時江河早已結(jié)冰,一群人只能選擇陸路,無形中便加長了時間。本想借此機會一路游玩回陳留的陸東,在得知一個消息后,便馬不停蹄的朝陳留進發(fā)。
初平二年,曹操接受了濟北泰山兩郡百萬黃巾賊的投誠,挑選其中精銳單獨成軍,這便是歷史上有名的青州軍,統(tǒng)領(lǐng)曹仁,副統(tǒng)領(lǐng)則是當(dāng)初意外擊敗飛鳳營的泰山首領(lǐng)臧霸,消息一出,天下為之震動。之前曹操便已手握陳留郡和東郡兩郡之地,如今他又將濟北泰山兩郡的黃巾軍收入麾下,兗州八郡已半數(shù)歸于曹操掌握,從地圖上看,這四郡連成一線,將兗州一分為二,首尾不能相顧,相當(dāng)于整個兗州都在曹操的掌握之中,此時的曹操實際上已然成為兗州之主。
得到這個消息,陸東的心中并沒有十分高興,“太快了,主公的勢力發(fā)展的太快了,這樣容易造成根基不穩(wěn),容易給他人以可乘之機?!标憱|心中暗想。
正月里的寒風(fēng)依舊凜冽,陸東緊了緊大喬親手為其縫制的貂皮大氅,回頭又心疼的看了看坐于馬車之中大喬姐妹,憂心道:“這種天氣的確不適合趕路,可憐她二人還要跟隨我倆舟車勞頓,唉。?!?p> 陸莽沒有說話,他只是心領(lǐng)神會的朝陸東點了點頭,而后放慢馬速,漸漸地朝馬車靠去。
“陸主簿,為何如此心憂?曹將軍的勢力幾乎已將兗州完全掌控,正是士氣高昂之時,陸主簿這憂愁從何而來?”馬背上的梁堅將身子蜷縮進毛皮大衣里,油光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這笑容虛假的厲害,在見到陸東不理睬后,梁堅臉上的笑更濃了.
曹操這幾日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尤其在得知陸東已然踏上歸程后,便笑的更加燦爛,心情大好之下的曹操對待弟弟曹洪也寬容了許多,將原來撤銷的飛鳳營副統(tǒng)領(lǐng)一職還給了曹洪。
“那蠻子終于要回來了!身邊沒有一個對脾氣的伙計干起事來就是不順手!”窗欞上的窗花紅的熱鬧,曹洪卻絲毫沒有心思去欣賞,他將杯中美酒一口灌下,憤怒的將手中的白玉酒杯摔得粉碎,心中惡狠狠的想到“臧霸那賊頭子給爺爺?shù)群昧耍〉任倚值芑貋?,看我倆怎么收拾你!別以為你我成為袍澤,小爺我就會放過你!陸莽那二貨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有他在,你就甭想消停,更何況,他還有一個一肚子鬼主意的大哥!”想到這,曹洪的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心中得意之情溢滿了整個酒壺,他將酒壺一把抓起,大口大口的向嘴里灌?!昂镁疲。。 ?p> 自從接受黃巾軍投誠后,以解燃眉之急的曹操每天在這個時候都會宴請曹軍將領(lǐng),但今天,一位不速之客打斷了曹操的節(jié)奏。。
“放著好好地校尉不當(dāng),為何你會千里迢迢的跑到我曹營來?”郭嘉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提著雞腿,放浪形骸的指著單膝跪地的陌生面孔,“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你還是說說吧,張遼張將軍!”
“在下張遼,字文遠,雁門馬邑人,被大將軍何進召而進京,并命我前往河北募兵,可是當(dāng)我募兵一事尚未完成之時,大將軍便被閹黨殺害,董卓進京后,我與麾下士卒便被歸于董卓調(diào)遣,后呂布弒主丁原,認董卓為義父,我與麾下兄弟便又被歸于呂布指揮。如今我雖在曹營,但我還是不得不承認,呂布德武力確實冠絕天下,我原本以為跟隨他可以建功立業(yè),重振我張家聲威,但呂布對我卻常懷戒心。”張遼抬起頭,環(huán)視周圍,沉默不語。
“所以你便逃離呂布軍中?天下勢力繁多,你又為何會選擇我曹軍呢?要知道,在董卓逃亡長安的途中,你們那場劫營可是將我曹軍幾乎打散??!有這等深仇在前,你怎么還會選擇我曹軍呢?”郭嘉將手中的酒壺隨手拋給張遼,而后者也不客氣,接過酒壺就是一頓豪飲。醇香的酒水順著張遼的嘴角淌出,顯得異常豪邁。圍坐在四周的曹軍將領(lǐng)見狀,不由的點頭,“是個漢子!”眾人想。
“若非有過了解那幾場交鋒,我想我也不會選擇來投奔曹軍,我記得當(dāng)時的曹軍才成軍不久,便可與李傕所部斗的不相伯仲,當(dāng)時我便十分好奇究竟是何人可以訓(xùn)練處如此優(yōu)秀的士卒,所以在萌生出轉(zhuǎn)投他處的念頭后,我腦海中第一個蹦出的便是曹軍”張遼用袖口抹去淌下的酒漬,一臉的崇敬道。
郭嘉還想再問,卻被正坐主位,微微闔眼的曹操出聲打斷,“好了,既然文遠前來助我,那我曹某人又豈有懷疑之理?我始終相信,我以誠待人,人必以誠待我!來人,設(shè)宴,為文遠接風(fēng)洗塵!”曹操猛地從座上起立,豪氣干云的說道。
張遼抬著頭,認真的打量著不遠處豪氣大發(fā)的曹操,一時間神情顯得有些復(fù)雜。郭嘉見狀,笑道“文遠可是在生我剛才責(zé)難的氣?來,郭嘉自罰三杯,權(quán)當(dāng)賠罪了。”郭嘉所說的自罰三杯可不是三杯這么簡單,他直接將酒壺塞進嘴里,咕咚幾口,竟將整壺酒都灌入口中。
“嗝!”酒嗝帶出陣陣酒氣,郭嘉一臉醉意的看著張遼?!拔倪h可是解氣了?”從頭至尾都沒有給張遼半分阻攔的機會。
張遼連忙將醉意朦朧的郭嘉扶住,歉意道“軍師何必如此?我可從未說過我在生軍師的氣??!剛才我之所以心思沉重,只是還在思索那個問題?軍師能否替我解惑?”
郭嘉癱坐在椅子上,醉眼惺忪的盯著張遼問道“你是說,究竟是誰訓(xùn)練出的士兵是吧!”郭嘉費力的抬起手臂,胡亂的指了幾下說道“曹仁,曹純主要負責(zé)訓(xùn)練士卒,但其他將軍也同樣參與過?!惫慰粗荒樢苫蟮膹堖|笑道“兵呢,雖然是他們訓(xùn)練的,但是這練兵之法卻出自他人之手!”
張遼的語氣變得稍微有些急切,“是誰?”
郭嘉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氣憤,他狠狠的哼了一聲,言語中有些不耐煩的說“過一陣子,你就能見到了,算算日子,他們也快回來了!”說完郭嘉徑直的倒在椅子上睡著了。張遼本想叫人將郭嘉扶走,但話還沒開口,便又被前來拼酒的夏侯惇一把拉住,“不用管他,軍師每次宴會都是這個樣子,睡醒了還會起來拼酒的,時候長了,你就知道了!甭管他!來,文遠,咱哥倆喝!”
宴會持續(xù)到很晚,最后在侍衛(wèi)的攙扶下,醉意熏熏的眾人被各自送回了家。大廳里便只剩下一直控制酒量并未醉倒的曹操,和昏睡不起的郭嘉了。
接過下人遞來的醒酒茶,輕輕的抿了一口,曹操突然開口道“人都走了,你打算睡到什么時候!”曹操話音剛落,就見郭嘉迅速的從座位上起身,眼神犀利而充滿質(zhì)感,竟看不出任何醉意!
“從張遼的言談舉止來看,倒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妥,只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覺得很有意思?!惫晤D了頓,嘴角勾起斜斜的弧線,繼續(xù)說道“我發(fā)現(xiàn),他好像對陸東很感興趣!”
在郭嘉向曹操匯報他的發(fā)現(xiàn)的同時,被安置在曹府客房里的張遼同樣也沒有入睡。黑暗中他靜靜的坐在茶桌旁,一手支著下巴,一手心不在焉的把玩這茶杯,似乎是在想事情,心思顯得有些沉重。忽然他嘆了口氣,輕輕的將茶杯放下,而后抓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柄短刀,黑暗中,刀鞘上鑲嵌的七顆寶石燁燁發(f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