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俊譽認(rèn)真地看著南宮夜痕,“爹地,你知道對女人來說,什么是最重要的嗎?”
“金錢?”
“青春和愛情?!?p> “……”
“一個女人最怕失去青春,一個女人最渴望能夠跟心愛的男人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但是媽咪為了我,這兩樣最重要的東西都不要了,我想看到她開心,看到她笑,你不愛她不要緊,但不能讓她受驚,不然我會很討厭你。”
南宮夜痕深邃的目光緊鎖楚俊譽的臉,粉嫩帥氣的臉,像極了楚靈芝那張絕美的臉。
但他說話那份優(yōu)雅,身上散發(fā)的那股尊貴,像極了他。
他遺傳他的睿智和聰慧,投足舉手間,都跟他很像。
看到他走路,南宮夜痕好像看到自己小時候走路一樣。
他的心坎再次軟了軟,他上前來,摸了摸他的頭,“我不會讓她受驚的?!?p> 楚俊譽抬起頭,笑得極是可愛,“爹地,我好愛你哦。”
南宮夜痕手一抖,高腳酒杯差點掉下來。
男子眸光溫和,淺笑地看著楚俊譽,這個小子,嘴巴還挺甜的。
“彎下腰,我跟你說悄悄話?!背∽u勾了勾小手指。
南宮夜痕彎腰,俊臉靠近。
楚俊譽踮起腳尖,吧唧一聲,在他臉上落下一個重重的吻。
南宮夜痕瞬間呆住,被兒子吻的感覺……真爽!
楚俊譽兩只小手捧著他的臉揉了揉,笑道:“爹地,別喝太多酒,乖乖聽話,早點睡覺?!?p> “……”南宮夜痕嘴角狠狠一抽,看著走出臥室的小身影,他怎么有種他是兒子的感覺?
……
楚靈芝提心吊膽,以為南宮夜痕會找她算賬。
可是一晚過去了,南宮夜痕不僅沒有找她算賬,和楚俊譽下樓吃早餐時也沒見到他的人。
傭人說他有事出去了,整個莊園,只剩下傭人和十個保鏢了。
楚靈芝帶著楚俊譽在莊園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大,走到雙腿發(fā)酸都還沒走遠(yuǎn)。
他們來到莊園后面那片射擊場,射擊場面積十分寬大。
望著這片射擊場,楚靈芝心中生畏。
她牽著楚俊譽的手,“寶貝,我們走吧,這里危險?!?p> “這是爹地的地盤,不會有危險的?!背∽u笑道,對著楚靈芝眨眼,“媽咪,我們?nèi)ゾ殬尠?。?p> ……
一連數(shù)天,南宮夜痕都沒有在莊園出現(xiàn)過。
除了有傭人伺候著,楚靈芝的生活沒有過多的變化。
出診看病還是出診看病,到時間了就開車到學(xué)校接楚俊譽回莊園,然后又被傭人伺候著。
到了第八天,這一天是周六,楚靈芝和楚俊譽享受完下午茶后,來到前院蕩秋千。
這時,通往大門的那條道路,開來兩臺黑色轎車,前面那臺楚靈芝不陌生,是南宮夜痕的專用車。
后面那是一臺非常拉風(fēng)卻不在市場銷售的跑車。
車子開來車庫停下,先是火鑾下車,然后恭敬打開后排車門,南宮夜痕高大的身影從里面出來。
而此時,另一臺車的副駕駛門打開,一雙黑得發(fā)亮的高跟鞋跨了出來。
一縷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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