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嫂,你們婚禮的時候,我在國外,現(xiàn)在我補敬你一杯?!?p> 顧盼兒接過酒杯,夏米蘭自顧自的碰了碰杯。
杯沿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弄的顧盼兒臉微微一紅。
她原就不太會喝酒,屬于那一種,一杯倒的人。
夏米蘭給她的酒,是香檳酒,酒的濃度雖然不高,卻也醉人啊。
可夏米蘭已經(jīng)喝光了,眼巴巴的看著她,她那能不喝呀?
“米蘭,盼兒不會喝酒?!?p> 夏米蘭嘟著嘴,一臉的委屈,“這只是香檳酒啊,當飲料喝呀,又不會醉人?!?p> 顧盼兒笑了笑,安慰著楚亞楠,“我沒事的,就喝一小杯?!?p> 香檳酒的味道,果然極好,綿長回甜,一點也不辣,真的像是甜甜的飲料一般,一杯喝下去,也沒有半點感覺。
“看吧,我就說不會醉吧,小嫂嫂,我剛回帝都,有許多事都不知道,以后找你玩呀……”
“好了,米蘭,別鬧,盼兒還要招呼客人呢!”
楚亞楠用眼神警告著夏米蘭,夏米蘭嘟了嘟嘴唇,不甘不愿的放著顧盼兒離開了。
與顧盼兒一起離開的,還有楚亞楠。
瞧著那兩人離開的背影,夏米蘭心里就恨的不了,當時,她是被楚亞楠送到日本去的,等她得到消息后,才知道楚亞楠已經(jīng)娶了顧盼兒。
她問過他,為什么要娶顧盼兒,難道她不好嗎?
楚亞楠回答,他有必須要娶顧盼兒的理由。
這兩年以來,楚亞楠每一次在日本出差時,她們都會私下會面。
只是漸漸的,她已經(jīng)不再滿足于只私下與楚亞楠會面,她要成為楚太太,光明正大的站在楚亞楠的身邊。
別墅前,彩燈閃爍,顧盼兒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深一腳,淺一腳的,整個人也有些不太熟悉,一張俏臉上,有著不同與往日的緋紅。
“是不是醉了?如果是的話,就去休息一下吧,等吹蠟燭的時候,再出來?”
楚亞楠關切的問著顧盼兒,顧盼兒搖著頭。
“不用?!?p> 盛承光站在人群里,看著顧盼兒與楚亞楠一對壁人似的站在一起,胸口處就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他隨意的從穿梭在人群中的侍者手中,接過一杯酒水,一飲而盡,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捉|奸一般的氣息。
“盛總……”
楚駿北與簡月清相攜而來,喚住欲朝楚亞楠走過去的盛承光。
“盛總,上一次在醫(yī)院里誤會你了,感謝你大人大量不計較?!?p> 簡月清將一杯加了料的酒,遞到了盛承光面前,盛承光顯然沒有想到,簡月清敢這么做?
連忙笑著點頭,“過去的事情,就都過去了,楚夫人不要放在心上?!?p> 楚駿北見盛承光都這么說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三人一碰杯,一杯泯恩仇。
簡月清見盛承光喝完了之后,才與人群中的夏米蘭交換了一個眼色,眼下,一切已經(jīng)辦妥,只需要花個時間,將二人湊成為堆就好了。
無論能不能拍到想要的相片,只要他們二人意亂情迷時,帶人闖入了進去,那么……
一切就已經(jīng)搞定了!
亞楠就算再喜歡顧盼兒,也絕對不會要一個紅杏出墻的女人。
顧盼兒原還想再支撐一段時間,身體卻不能允許,“亞楠,我有點頭暈,想去……休息一下?!?p> “好,呆會吹蠟燭的時候,一定要出來!”楚亞楠提醒著顧盼兒。
顧盼兒點頭。
轉過身,進了別墅,她去了廚房,從冰箱里取出一塊冰塊,放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咬下去,一股涼意瞬間讓她的腦海變得清明了許多,她借著這樣的機會,悄悄的去了齊齊的房間。
那是一間典型的男孩子房間,頭頂是浩瀚的星空,墻體上是藍色的大海。
齊齊在嬰兒床里,睡的香甜,吳媽坐在一邊玩手機。
看見顧盼兒來了,連忙將手機放下,“太太……”
“吳媽,我就看一眼齊齊。”
顧盼兒走到齊齊的面前,瞧著那一張熟睡的小臉,整個人都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放松微笑。
齊齊,再等一等。
等媽咪手上有錢了,一定將你從這里帶出去。
顧盼兒眼巴巴的看著齊齊,一顆心也跟著心疼了起來,這是她的孩子。
這是她的兒子,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啊。
吳媽見狀,也十分同情顧盼兒,她和顧盼兒不一樣,她之所以把孩子放在老家,是因為自己要賺錢,沒有那個條件自己帶孩子。
“太太,那麻煩你看一下齊齊,我去上個廁所?!?p> 顧盼兒當然是知道吳媽是什么意思,只得甜甜的笑,“謝謝吳媽。”
吳媽離開房間后,盛承光打開房間門,直接閃了進去,看著顧盼兒趴在嬰兒床上,貪婪的看著那個小小的孩子,心里一鈍,疼的難受。
“顧盼兒……”
顧盼兒一下扭過頭,看著盛承光,一臉戒備道,“你怎么來了?”
“是你們楚家給我發(fā)的請?zhí)?,難道你不知道嗎?”
盛承光四處打量著這間兒童房,全都是頂級的品牌,環(huán)保型的材料,楚家很喜歡這個孩子啊。
“那你來這里做什么?”
難得的與孩子相處的時候,盛承光來湊什么熱鬧?顧盼兒的心里,不斷的埋怨著盛承光。
“有人給我西服上潑了點果汁,我來換一件衣服……”
盛承光在距離顧盼兒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她身上那淡淡的體香,緩緩的充斥進盛承光的腦海,這讓禁欲兩年的盛承光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他的腦海里,不斷的叫囂著,得到她……
得到她……
那樣的念頭,像是瘋狂的野草似的,不斷的將他腦海里那殘留的理智一點一點的掩蓋。
“盼兒,……”
盛承光一下將醉酒的顧盼兒拉了起來,下意識的想要吻住那朝思暮想的唇瓣。
顧盼兒愣了一下,“盛承光,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還不放開我?。 ?p> 盛承光呵了一聲,“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的嗎?”
越是離的近,那一股奶香味,就越讓盛承光有一種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感覺。
李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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