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她參加的,難道我不知道她去了,也只有廢物的作用嗎?”云雷驀然一聲怒吼。
云南被嚇住了,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爺爺……”
云雷沉吸一口氣,使自己努力平靜下來,目光深冽的看向桌上的一副地圖。
“你知道那兩個人是什么人嗎?”
云南連忙搖頭,她對于云家堡的一切還算了如指掌,至于之外的東西,就知之甚少了。
因為平日里,云雷都是將她封閉式的訓練,她甚少有機會可以接觸外面的故事和世界。
“那個傻子,名叫夜修羅,是帝君的養(yǎng)子,人稱修王爺,至于那個白衣,則是咱們風云帝國的輔相,雖然只是一個文官,可是卻有著絕對的兵權實力,因為他掌管著國都的御林軍……這一次的狩獵,由他二人做為信使,統(tǒng)籌安排一切……”
“他們?yōu)槭裁匆票边@個廢物參加?”
“不知道……我也尋思了一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為什么白衣要點名道姓的指出,定是要云北參加這次的狩獵?!?p> 云雷的指尖敲打著桌上的地圖,“他們是如何知道云北的存在的?若是知道她,就該知道她是個廢物,就算是去參加狩獵,也是送死這條路……”
“她死了倒是無所謂,只是可惜了咱們家的一個名額?!痹颇弦а狼旋X道。
誰都知道,在這場狩獵之中,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不容小覷的。
他們云家少了一個人,就相當于輸在了起跑線上。
“是啊,所以我們要好好的規(guī)劃籌謀一番……”云雷緩緩起身,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咦”了一聲。
“不對啊,藏管家呢?我不是讓他攔下云北的嗎?這怎么云北都來了,他倒是沒蹤影了?”
“家主……”藏同頗為痛苦的聲音在門外驟然響起,隨之摔倒在地。
“藏同?!你怎么了?”云雷臉色頓變。
“別動我……”藏同連忙示意云雷不要碰自己:“我身上有鋼針……”
“怎么回事?誰傷的你?”云雷一臉鐵青。
藏同是堂堂武師,云家堡能傷他的人雖然不少,可是敢傷他的,卻絕無僅有。
誰都知道藏同是他的心腹,動了他,就等于打了他云雷的臉。
“先別管我……我在門口遇到了牢房那邊的侍衛(wèi),他說牢房的門鎖被人全都打開了,里面的犯人都跑了……”藏同吃力的斜靠在墻上,呼吸急促。
“犯人都跑了?那云北那個廢物呢?”云南銀牙緊咬。
“八小姐……侍衛(wèi)說,就是九小姐……放走了囚犯……”
“什么?”云雷猶如見鬼般的看向門外:“你說云北放走了犯人?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打傷了押解她的侍衛(wèi),用他的鑰匙打開了牢門……”
藏同話語驀然頓住,旋即“噗”的一聲,一口血噴在了云南的衣裙上,惹得她惡心的直往后退。
“藏同,你堅持一下……”云雷連忙點向他心口處的幾處要穴,防止他再次吐血。
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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