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biāo)三十二:家族聯(lián)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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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過年好忙哦……哈哈，松濤的新書開了，這里推薦一下……
《試問心》
看孟怒躍躍欲試的樣子，我笑道：“你過去吧，反正這里也沒有什么危險?！?p> 孟怒回手捉住我，道：“來，一起去吧?！?p> 喜悅，總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的，孟怒大概很希望我能和他一起分享他的快樂。
對他來說，能有人和他切磋，就好像我有網(wǎng)可上，有電腦寫書一樣，是一種別人無法了解的快樂。
反正我到哪里都無所謂，便向天羽點點頭，準備跟他一起去，沒想到另一只手卻突然被人捉住了，尾火興奮的指著遠方，大叫道：“小哈，你看，你看！”
我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在角落里站著一大票巨人，每個巨人都絕對有兩米開外，最恐怖的是他們的肌肉，簡直是肉色的巖石一般，我懷疑隨便兩塊肌肉“滑動”兩下，就可以把我的腦袋給擠扁了。
“天雄健身中心巨力家族?！睆V告都有……我徹底暈倒，不過他們的確足夠敬業(yè)，大概所有人都拜了擁有體型加成的門派，所以看起來健身效果驚人，如果是在現(xiàn)實中的話，恐怕健美愛好者看到了這些活廣告，立刻會蜂擁而上吧。
不過，尾火在高興什么？莫非尾火這個笨家伙把他們當(dāng)成同類？
“笨啊！他們都是擁有加成的，在沒有加成之前，頂多只有一米九左右，那都是假的啦！”我想拿自己的扇子狠狠的敲幾下尾火的腦袋，可惜我現(xiàn)在兩手一只被孟怒抓著，一只被尾火扯著，實在是沒有多余的手去敲。
“我管他們現(xiàn)實中怎么樣干什么？”尾火抓抓腦袋道，是啊，這家伙根本沒有“現(xiàn)實”，干嗎理會那么多？
“嗨！各位兄弟！”不再說其他的，尾火對那些人招呼一聲，拉起我轉(zhuǎn)身就走，孟怒不得不放開我的手，宣告爭奪失敗，他實在是沒有尾火那么厚的臉皮，而且我也不是隨便被人拉來拉去的玩具。
“失陪一下了……”老藥無奈得向旁邊的絕對正經(jīng)道歉，道：“我們先過去看一看了?！?p> “失陪……我也要去找孔大哥匯報一下了?！苯^對正經(jīng)哭笑不得的看著尾火拉著我狂沖過去，我想他現(xiàn)在一定在懷疑，這個戰(zhàn)斗起來無比狂野的巨人，情商是否只有三歲兒童的水平？
“小哈……我也要失陪了?！闭蛩愀液臀不鹨黄鹱叩睦纤幫蝗荒抗饨┲?，然后轉(zhuǎn)臉就跑。
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白衣天使家族”的頭銜下，是幾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漂亮MM……
我暈倒，大概是哪個學(xué)校護理專業(yè)的學(xué)生吧，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老藥這家伙，竟然老牛吃嫩草。
“小海，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啊，我介紹幾個姐姐給你認識?。 蹦沁呄︻佌辛苏惺?，小海就如同被勾了魂兒一般消失了。
我暈倒，沒想到身邊還有一個小色鬼。
不過想想也是，他以前一直在水上出沒，平日里只能夠看見幾個粗健的船娘，哪里見過這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面容也經(jīng)過修整的美麗女玩家？游戲中向來是沒有丑女的，因為系統(tǒng)會自動屏蔽掉面上的疙瘩痘痘，還可以作出部分的細微調(diào)整，就算再丑的人，作出了細微調(diào)整之后，總會耐看很多的。
孟怒站在原地發(fā)呆半晌，我對他鼓勵的點點頭，他來玩游戲，不就是為了完善自己的拳法嗎？這么好的機會，怎么能夠放過？一次七個啊！他猶豫再三，對我點點頭，還是向?qū)γ妗案穸芳易濉钡姆较蜃呷ァ?p> 于是我身邊就只剩下了最為忠誠的羅木，以及跟尾火有同樣愛好的翼火，還有盡忠職守的甲劍二人。
到了人多的地方，甲劍二人明顯的緊張起來，不停的左顧右盼，好像害怕突然有什么人沖出來砍我一下一般。這是游戲，這兩人操什么心？
“小哈大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校場的了望臺附近傳來，我轉(zhuǎn)臉看去，卻發(fā)現(xiàn)竟然又是熟人，竟然是寒清流！
我輕輕掙扎幾下，尾火立刻放開了我的手。
當(dāng)日一別，我一直忙到今日，竟然沒有時間再見寒清流一次，此時的寒清流意氣風(fēng)發(fā)，身上是一件“從事”經(jīng)常穿的吏服，從事和主薄一樣，是官員身邊非正式的小吏，只是級別略微高一點，如果說主薄是文秘，那么從事就是助理了。（游戲設(shè)定官名，沒有品級。）
對那些沒有正式的功名的讀書人來說，能當(dāng)這么一個小吏，就已經(jīng)是仕途的頂峰了，寒清流乃是第三名中舉，如果沒有我和腹鱗十七在，這解元定然是他的，如此才情的人物，自然不會甘于屈就一個小小的從事，但是能夠多經(jīng)歷一點事情，去去自己的書生迂腐之氣，卻也是難得的機會。
此次鄉(xiāng)試，三甲全出自太白城，三甲臨城，讓老白很是得意了一陣子。
我剛剛點頭，卻見在寒清流身邊，一人正抱肩微笑，正是老鐵，這家伙跑來做什么？
看到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后，寒清流慌忙轉(zhuǎn)身，顯然被嚇了一跳。
“大人請，沒想到大人竟然也在……”慌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露出了他對人之時，一貫的謙恭，微微一笑，躬身讓路，讓鐵無涯先來。
鐵無涯哈哈笑道：“寒從事不必如此謙恭，今日你我都是以私人身份來找小哈，自然不用如此拘禮，再則寒從事他日定然前途不可限量，我這小小的城衛(wèi)隊長，他日見到寒從事，只有乖乖行禮的份兒了?！?p> 寒清流頭上汗津津的，連說不敢，我微微一笑，知道寒清流大概又是算計太過，反而惹得鐵無涯心中惱怒了。
寒清流上次在我這里碰了釘子，大概還沒有改掉自己的毛病，今天被鐵無涯諷刺兩下，卻是正常的。
不過，寒清流的表情有些不對啊……莫非寒清流其實是鐵無涯的從事？如果是的話，今日寒清流確實犯下了大忌了。
從事主薄皆為主官貼身官吏，如果沒有公務(wù)在身，隨意接觸其他的官員，會被自己的東家所猜忌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雖然沒有官職在身，和老鐵也是好友，但是有些東西就如同牙刷，是不可能和別人共用的，隱私就是隱私。
寒清流雖然為人理智，善于鉆營，但是卻缺少審時度勢的眼力，不知道如何平衡自己做事的度量，也可以說他這人可以是個野心勃勃的下屬，但是終究難成大事，只能屈居人下。
只要能給他以相應(yīng)的地位，并保證升遷的速度，他就可以對你奉獻自己的忠誠。
我并不喜歡這樣的人，但是師傅和老白都說，他日我若有了一官半職，有這樣一個下屬，定然可以讓我少費很多心力，所以不論是師傅還是老白，都鼓勵我和他接近。
我毫不懷疑老白把寒清流派在鐵無涯麾下，是為了幫我磨一磨他的性子，鐵無涯外表粗豪，實則心細如發(fā)，平日里略微注意一下，就可以把寒清流打磨成為一塊上好的美玉，我和鐵無涯對望一眼，微微一笑，心照不宣。
“你個死老鐵，怎么那日之后就不曾來看過我？”我先行發(fā)難，老鐵哭笑不得，道：“拜托，我的花臉解元大人，我可是有職務(wù)在身的，哪里像你整日那么清閑，而且武舉鄰近，白大人讓我給那些沒有參加過武舉的人講解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項，安排一些訓(xùn)練科目，整日忙的睡都睡不成，哪里有時間去找你，再說了，你老人家整日東飄西蕩，連家都安在船上，莫非你讓我把整個河全封了，只為了找到你？”
我暈倒，他說的好像也是實情啊！不過：“誰說我把家安在船上，現(xiàn)在我們除了畫舫之外，已經(jīng)有了二號駐地了，就在大明湖畔，若你什么時候起興游湖，一定要來找我！”
“好……”老鐵答應(yīng)一聲，哈哈笑道：“我找時間去找你慶賀喬遷之喜……”
“等你到我家去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不知道又搬哪里去了！”我哭笑不得，這家伙以為玩家和NPC一樣，總要呆在同一個地方嗎？
“嘿，也是！”老鐵抓抓自己的腦袋，推開了寒清流，走到我面前，道：“你中舉之后，我們還沒有好好慶祝一番，怎么樣，不如我做東到太白樓喝上幾杯?！?p> “就你那點收入，還是趕快攢些銀子，幫我找個嫂子吧！”我白他一眼，這家伙這么大了，怎么就不知道發(fā)愁呢？莫非他也是獨身主義者？
老鐵哈哈一笑，和羅木寒暄幾句，羅木對鐵無涯頗為崇敬，言語中恭敬之極。
我看寒清流在旁邊逡巡著，不敢過來，卻又不離開，顯然是有事專程來找我，向他頷首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小哈大人，下官乃是奉鴻長公之命前來傳遞書信，請小哈大人過目?！焙辶髯哌^來，惶恐的看了鐵無涯一眼，然后對我道。
“哦，拿來看看！”我接過了寒清流送過來的書信，果然是師傅那消瘦而獨特的字跡，字如梅花，卻有清晰可辯，不同于我所了解的任何字體，卻又美觀大方，信封上寫著：“小哈親啟。”
師傅不是玩家，很多玩家之間互相聯(lián)系的功能不可以用，若是要通過主腦強行對我傳遞信息，“成本”實在太高，這大概是師傅為何讓寒清流來送信的緣故之一吧，或者，師傅是打算通過送信，讓寒清流出現(xiàn)在我身邊，看看我對寒清流的看法？
寒清流知道師傅有著強大的影響力，一直和師傅走的很近，這反而讓師傅心中暗洗，對師傅來說，寒清流的那點小智商，實在是太過低了點，只能被玩弄與股掌之間。
“字諭愛徒小哈：”
還愛徒，惡寒，師傅跟誰學(xué)會的肉麻？還是繼續(xù)看下去吧……
“今日有門下鴻易士匯報，有玩家欲組建家族聯(lián)盟，并知曉小哈也將到場，故派寒清流將此信送上?！?p> 師傅消息還真靈通……不過游戲中發(fā)生的事情，師傅大概都會知道吧。
“聯(lián)盟之事，為師頗為關(guān)心，想來乖徒兒小哈已經(jīng)知曉為師心中所想，為師心中，頗多感慨?！?p> 這個師傅……到底想說什么？
“我鴻易士，向來隨心而動，因為任務(wù)而動，反而落了下乘?？葱」幌簿毤?，而鴻易士也不擅練級，為師卻無物為償。而小哈因為師而受苦無數(shù)，故而為讓小哈撇清關(guān)系，日后小哈所行所做，皆可對人語；‘此乃吾師之所命也’！如有人為難小哈，小哈可語之曰：‘師命難違，此乃游戲，如果無法升級，如何游戲？敢問閣下何以教我？’”
“小哈切記，此乃游戲，切莫過于沉迷……為師終究乃異類，一切以自身為重?！?p> 我拿著信，卻如同受到了重擊。
師傅終于決定要把一切抗下，有了師傅當(dāng)靠山，我完全可以隨心所欲，有人指責(zé)我做任務(wù)拿經(jīng)驗么？
但是一次兩次可以，三次四次可以，若是系統(tǒng)的任務(wù)一直如此，定然會讓程序員懷疑主腦有失控的嫌疑，而師傅，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虛擬人物，師傅畢竟不是主腦，如果他們對師傅不滿，要刪除師傅的資料……
“為師終究乃異類，一切以自身為重……”我輕輕的念叨著這句話，淚水卻慢慢的滑下，師傅，難道你以為我會把你當(dāng)成異類么？
“為師知曉小哈心中所想，但為師自有應(yīng)付之法，如若因為師而影響小哈一生，為師寧愿孤苦離開，再不認汝為徒弟，今日開始，師傅會每日向主腦發(fā)布信息，幫小哈你索取任務(wù)獎勵，并發(fā)布信息向各大鴻易士，就算小哈反對，此時也已經(jīng)晚已……”
師傅啊，你這是飲鴆止渴，你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快樂么？
師傅啊師傅，你終久還不是人類，你不知道到底是自由重要，還是感情重要，犧牲一點點自由，換取滿滿的感情，這是何等的劃算的事情啊，師傅啊師傅，為何你會這樣想啊……
“為師知曉小哈定然有千言萬語欲語予師傅，只是師傅心意已決，小哈也務(wù)須擔(dān)心師傅的安危，此乃權(quán)宜之計，不日師傅便有妙策解今日之困，近日之事，小哈皆可便宜行事?！?p> 手中的書信自燃消失，我卻呆呆的看向了天空，師傅啊師傅，這事情也能找出解決的辦法么？
如果師傅能夠找出什么解決的辦法，又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網(wǎng)絡(luò)中的事情，還和現(xiàn)實中有著關(guān)系，就算師傅有主腦做后盾，卻沒有能夠行動的軀體，現(xiàn)實中的事情，如何能夠解決？
就算是游戲中，也依然有背后的力量在掌握著師傅的行動，師傅啊……
“公子……你怎么了？”最先發(fā)現(xiàn)我異常的，是羅木，羅木輕輕的按住我的肩膀，伸手想幫我擦去淚痕，我卻忍不住苦笑，我什么時候這么軟弱了？怎么能動不動就流淚呢？
只是師傅的作為卻讓我心里萬分的擔(dān)心，恨不得現(xiàn)在就離開去找?guī)煾怠?p> “小哈大人，鴻長公還有幾句話要小人轉(zhuǎn)告?！焙辶饕娢铱赐炅藭?，連忙走上前來，低聲道：“鴻長公說他近日要遠游，少則三五天，多者十?dāng)?shù)天，方能回轉(zhuǎn)，小哈大人若回師門，會直接回到鴻易山地界。鴻長公還說，請小哈大人不要擔(dān)心，盡管放寬心胸，天下之大，尚無鴻長公不可以解決的事情?！?p>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微點頭。
天下之大，尚無鴻長公不可解決的事情。但是，師傅你知道什么是人嗎？
你知道嗎，因為你的犧牲，而換來的那一絲契機，竟然讓我心里隱隱的浮現(xiàn)出了一絲狂喜，這就是人類啊師傅……
人總是自私的……
我低頭，把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咬在了手里，血水汩汩而下。
我不想流淚，如果讓流什么的話，那么就讓我流血吧……
如果血液可以掩蓋我剛才那罪惡的念頭，如果血液可以……
恍惚間，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個人，正對老鐵抱拳行禮，我恍然抬起頭，聽到他對我說了些什么，對他僵硬得笑了一笑，我走到校場角落的了望臺下，背靠著了望臺，呆呆的看著天空。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耳邊恍惚有掌聲和叫聲，把我慢慢從憂思中拉回來，我看到羅木正擋著甲劍二人不讓他們過來，我的目光落在甲劍二人身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也許事情并不像我們想像的那么差，但是僅僅為了那一點點的可能，師傅就會為我而犧牲。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師傅因為我的事情而發(fā)生什么不測，我必須把握好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度，并為自己的所有行動，想到合適的理由……
“公子……”羅木擔(dān)心的看著我，憂慮道：“你怎么了？”
“沒事，我不過是想起了一個新的技能罷了，不要告訴其他人，知道嗎？”既然上天在他們都離開的時候告訴我這件事情，那么這事情就讓我自己埋在心底吧。
“是……”羅木雖然不明白，但還是乖乖的點點頭。
“公子，您若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羅木愿意為您分擔(dān)?！绷_木頓了頓，突然又道：“羅木實在不希望公子每天都像現(xiàn)在這么消沉……”
“沒事了……羅木，謝謝你?！蔽逸p輕的拍了拍羅木的肩膀，這個質(zhì)樸的青年，這個曾經(jīng)什么也不懂得的普通衛(wèi)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長了這么多了，也許，我應(yīng)該滿意了，因為我有很多別人所沒有的東西，別人沒有，也永遠無法擁有……
“有些話，羅木不知道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羅木又道，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顯然害怕刺激到我。
“說吧……”我微微一笑，羅木低聲道：“雖然羅木不知道到底為什么，但是羅木知道最近公子一點都不快樂。其實，在羅木看來，每天快快樂樂的公子，才是真正的公子，若是公子不快樂，我們所有人都不會快樂。羅木不知道別人怎么想，但是羅木自己，只要公子一個吩咐，就愿意為公子做任何事情，所以，不論有什么事情，公子都不要放在心里……羅木嘴笨，不知道要怎么說，如果說錯了，公子打我好了，可千萬別生氣。”
沒有慷慨激昂的表態(tài)，也沒有什么嚴詞懇切的說教，羅木用自己的方式告訴我，如果我不快樂，他們也不會快樂。
告訴我，因為我的情緒低落，他們一直有多么擔(dān)心我
我一直在鉆牛角尖，一直在鉆，從來沒有顧慮過我自怨自艾的時候別人心中如何想，我每次將要想開的時候，卻偏偏又被卷了進去，也許是因為外界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我自己，但是這次，我是真正的想開了。
“謝謝你，羅木……我心里一直把你當(dāng)成是大哥看待的，羅木果然是最好的大哥！”我猛得擁抱羅木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向正說些什么的一大群人跑過去。
“公子小心些啊……”羅木呆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追上來，“不要跑那么快！”
就算是自己，也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思想，我也許會有自私的想法，也許會有無奈的想法，但是我依然是小哈……這就夠了……
但是，我心里卻不由自主的擔(dān)心起來……師傅啊，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我不希望你躲著我，自己獨力的承擔(dān)那么多的事情，就算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跟我商量啊。
因為就像羅木說的，如果你不快樂，我也不會快樂。
師傅啊，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你也會鉆牛角尖。
也許……是我的依賴傷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