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新收的兩名奴仆,此刻卻是一昏死一重傷。
好不凄慘。
“別動!”
秦墓神色淡漠,突然低喝。
手掌接觸李永嫦后背,洶涌的真氣頓時沒入其體內(nèi)。
“你……”
李永嫦震驚不已,感受進(jìn)入體內(nèi)的真氣散發(fā)出勃勃生機(jī),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更驚人的是自己的傷勢,胸骨本已斷裂不少,竟在真氣的修復(fù)下修煉恢復(fù)。
短短片刻功夫,重傷垂死的她就好了七八成。
“這就是真氣境強者的驚人之處嗎?!”
李永嫦已經(jīng)無法言語自己的震驚,只能驚喜拜服道:“多謝主人為老婦療傷!”
“好好為我做事!”
秦墓揮揮手淡然道,然后將真氣探入燕九領(lǐng)的體內(nèi)查看傷勢。
還好不算太嚴(yán)重,最多不及時救治那就可以開席了。
于是又耗費一通真氣為其療傷,燕九領(lǐng)在片刻功夫后幽幽醒轉(zhuǎn)。
“我這是……”
燕九領(lǐng)一陣迷茫,陡然一陣信息在腦海中傳來。
“當(dāng)家的!”
李永嫦擔(dān)憂不已。
最終。
“燕九領(lǐng)見過主人!”
他神色復(fù)雜逐漸清明,只能認(rèn)命起身拜服道。
主要還是武三安獨自逃走,徹底讓二人失望透頂。
說好的一起拼命赴死,然而你卻獨自逃跑,誰還敢跟著你賣命。
“你二人先回花府等我,這老不死的東西恐怕以為能躲過我的追蹤呢!”
秦墓冷笑道。
他的靈識一直開啟,鎖定武三安至今未斷。
那武三安倒也聰明,知道自己重傷很難逃脫,居然找了一個泥潭打滾掩蓋氣息。
最后好運找到了偏僻的山洞,小心翼翼的躲了進(jìn)去。
“該死的棄子,待老夫回到帝都,定要稟報老祖為我報仇雪恨!”
武三安暴怒的捏緊拳頭,眼中滿是殺意迸發(fā)。
此次失敗回到帝都,武皇只怕對自己很失望,搞不好修煉資源也會減少,更重要的是失去了信任。
“嘶……”
一不小心便觸動傷勢,讓武三安痛的咬牙切齒。
“很痛吧,要不要我把你解決痛苦?”
寂靜的山洞內(nèi),冷不防出現(xiàn)一道溫和問聲。
“誰!”
武三安臉色蒼白低喝,死死盯著洞口。
緊接著。
秦墓出現(xiàn)在眼前,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戲謔之色。
“你……”
武三安難以置信,萬萬沒想到自己費勁心思,卻依舊沒逃脫追蹤。
“你真要與朝廷不死不休,老夫乃皇室族人!”
“你不懂真氣境境有多強,別怕,很快的!”
秦墓神色頗為溫和,眼眸中卻冷冽滿含殺氣,緩緩抬手卻悍然一掌砸下。
“不……”
武三安怒吼,不甘心的全力抵擋。
恐怖的真氣猶如一座大山砸去,抵擋的雙臂眨眼睛寸寸盡斷。
起伏的胸口頓時陷了下去,甚至還能聽到接連不斷的骨錯聲。
武三安死了。
可能永遠(yuǎn)都沒想到,他會死的如此凄慘。
秦墓冷哼,然后轉(zhuǎn)身離去,連洞口也沒有封掉。
既然想要殺自己,那就做好死后入獸腹的準(zhǔn)備。
他并沒有將此時放在心上,來到李永嫦夫婦所在之處卻已經(jīng)離開了,想必是聽從吩咐去了花府。
為了治療兩人消耗不少真氣,秦墓只能徒步回城,索性路程并不遠(yuǎn)。
一炷香的功夫。
秦墓再次站在花府門前,李永嫦夫婦正尷尬的沒有進(jìn)去。
“你們現(xiàn)在這里做什么?!”
“主人,花家主并不相信我夫婦二人,以免引起誤會只能在這里等主人!”
燕九領(lǐng)老臉一抽道。
幾曾何時去花府這種等級的家族,竟不敢強行闖入。
“走吧!”
秦墓倒沒有怪罪,上前敲了敲門。
“吱呀!”
一仆從小心打開大門,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
“秦大人!”
仆從見來人頓時放松警惕,只是發(fā)現(xiàn)李永嫦二人防備之心卻赤裸裸的。
“此二人我已守衛(wèi)奴仆,你且去告訴你家老爺吧!”
秦墓淡然道。
“秦大人請進(jìn),小的這就去稟報家主!”
仆從說著打開門,便匆忙離去。
不一會兒,花酒疾匆匆走來,只是腳步有些慌亂。
“秦大人,老朽來遲還請恕罪!”
花酒再也不敢托大,眼前這位雖然只是孩童,可兇性卻惡如滔天。
“無妨,可還有我主仆三人的客房?”
秦墓淡然問道。
“有有有,秦大人請進(jìn)!”
花酒連忙點頭讓開道路,他敢說半個不字嗎?
單憑身后李永嫦二人,都能輕易滅了花家上下,更遑論秦墓這位兇人。
幾人向內(nèi)院走去。
花酒猶豫半晌,咬牙道:“秦大人,小女千露受了重傷,敢問可有救治之法?”
“你不是請了大夫嗎?!”
秦墓挑挑眉道。
離開花府之前,他可是聽到花酒讓人去請大夫了。
“這……,秦大人,大夫根本治不了武者下手的重傷!”
花酒無奈道:“老朽雖然也是武者,可也只能堪堪保住小女性命,但卻無法長久!”
“既然如此那邊去看看吧,花家主前面帶路吧!”
秦墓聞言也沒猶豫道。
他還是知道花千露是為了自己,才頂撞武三安受的重傷,于情于理都得去一躺。
“多謝秦大人,快請!”
花酒頓時驚喜,連忙領(lǐng)路。
一路來到花千露的閨房,秦墓毫不客氣的大步踏入。
片刻功夫后。
“有我在不必?fù)?dān)心!”
檢查完花千露的傷勢后,秦墓心中了然道。
這點傷勢與燕九領(lǐng)二人差不多,一番真氣療傷后,吃藥療養(yǎng)半個月便能恢復(fù)如初。
很快。
在真氣療傷以后,花千露幽幽醒來。
“恩人!”
“好好修養(yǎng)!”
秦墓露出一抹笑容,然后起身對花酒說道:“接下來讓大夫抓藥調(diào)養(yǎng)吧!”
“多謝秦大人!”
花酒心口漂浮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讓人帶我們?nèi)タ头啃菹?!?p> 秦墓擺擺手道,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疲憊。
耗費真氣為三個重傷之人療傷,已經(jīng)是他所能達(dá)到的極限。
“快請!”
花酒不敢怠慢,決定親自引路。
客房。
秦墓坐在主位飲了一口茶,這才舒暢了大半。
李永嫦和燕九領(lǐng)老老實實低著頭,站在堂前一聲不吭。
“叫什么名字?!”
秦墓突然問道。
“老婦李永嫦!”
“燕九領(lǐng)!”
兩人恭敬回答道。
秦墓皺了皺眉,這名字也太難聽了。
思緒半晌。
“從今日起,你叫李秋水!”
秦墓指了指李永嫦,然后看向燕九領(lǐng)說道:“你就叫燕南天!”
二人聞言一愣,沒想到秦墓會給自己重新賜名。
仔細(xì)咀嚼卻越來越喜歡,比之前的名字好上不知多少倍。
“多謝主人!”
李永嫦……不,李秋水和燕南天喜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