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謝謝學(xué)姐,那么,我先回去了,學(xué)姐小心”早間瑩看著羽衣夜彌咬著下唇,像是做了多大的決定般?!白甙?,別啰嗦了”羽衣夜彌說完上去和那沖上來的女生打在了一起,顯然原羽衣夜彌也是個練家子,,那女生根本不是對手,一旁的其他女生見到這種狀況,紛紛逃離,生怕下一個倒下的就是自己,原羽衣夜彌看著那些人狼狽逃走的背影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看著被她打趴倒在地上的人道“我記得你是赤澤家的千金,赤澤早芽吧”。
“哼,知道我是赤澤家的千金怕了吧,我要叫我爸爸把你家搞垮,把你趕出東京”赤澤早芽見羽衣夜彌認(rèn)知她,驕傲的抬起被打腫的臉,早就把自家的爸爸叫她不要惹羽衣家的人的話給忘了,現(xiàn)在還想著要把羽衣夜彌家搞垮。
羽衣夜彌看她像看傻子一樣,“難道你爸爸就沒告訴過你羽衣家的人不能惹的嗎,你居然還妄想把我家搞垮?你是沒睡醒嗎”。
“羽衣夜彌,你在干什么?”突然,一聲憤怒的聲音自身后響起,轉(zhuǎn)頭過去看到跡部一行人在身后,滿臉怒容。
“你們看到的是怎樣,就是怎樣,我相信你們沒瞎”原羽衣夜彌一臉無所謂。在一旁的穿越者羽衣夜彌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看來是你做的了,為什么,要這么做”忍足一臉厭惡?!拔矣鹨乱箯涀鍪聫膩聿恍枰碛伞庇鹨乱箯浺詾樗麄冋f的是她打赤澤早芽的事,熟不知他們說的是另一碼事。
“是嗎,看來我不需要問了,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問什么?什么答案?”這時羽衣夜彌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什么問題要問她?
“問什么?你不是說你做事不需要理由了嗎,那好有什么好問的,那些人就是你閑來無事找來打我們的是吧,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們有做什么事有礙到你大小姐了,居然叫人來打我們,不過也是你大小姐做事都不需要理由的”。忍足顯然很激動。
“我找人去打你們?什么時候的事?我可沒找人打你們這種事,這件事不是我做的”羽衣夜彌皺了皺眉,是誰在陷害她?“你不覺得你的解釋太過蒼白無力了嗎”跡部看著羽衣夜彌,掩飾不住的厭惡。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愛信不信,況且我沒理由去打跡部家的繼承人”看來自己做什么解釋都是無用的了。
跡部瞪了羽衣夜彌一眼,轉(zhuǎn)身道“我們回去吧,答案顯而易見了”。羽衣夜彌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突然眼前一黑,羽衣夜彌又回到了原來的空間里。還在想著那群人是不是笨蛋,還有原羽衣夜彌那種性格怎么會被說成刁蠻任性,囂張跋扈?想不通。突然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聽著這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羽衣夜彌覺得心口很沉重。
循著聲音看過去,不知道何時在他的后方坐著一個人,把臉埋在膝蓋里,銀色的長發(fā)垂落在地,羽衣夜彌發(fā)現(xiàn)那下垂的銀發(fā)周身還有一圈圈漣漪,哪里有水?羽衣夜彌控制著身體下降,雙腳落地就卷起一道道漣漪。走過去,拍了那人的肩膀,在她抬頭的那一剎那,羽衣夜彌怔住了,竟然是本身。得來,她早該知道的,能在這里的除了她和本體誰還能來這個空間呢。
“你是誰?”原羽衣夜彌看著穿越者羽衣夜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是我代替你活著”穿越者羽衣夜彌看著原主那迷茫無助的眼神心里一陣刺痛?!拔?,死了?現(xiàn)在是你代替我活著?”。原主看著羽衣夜彌低喃,也不知道是說給羽衣夜彌聽得,還是說給自己聽得,隨后,笑著一臉釋然“真好,終于解脫了,那,以后能繼續(xù)替我活著嗎,替我照顧爺爺,好嗎?”
“好,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個空間嗎”羽衣夜彌看著這空間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被跡部推下樓梯之后,就昏了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在這里了”原主苦澀一笑。羽衣夜彌靠著原主坐下,雙手環(huán)住膝蓋,“我能聽聽你的心聲嗎,很辛苦吧,自己一個人承受這些”?!薄澳愕拿?,叫什么?”原主把頭靠在羽衣夜彌肩膀上,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可以跟她訴說自己的苦衷,她能給她安心的感覺,也許是同用一個身體的緣故,就覺得她可以讓她放松,卸下自己一直以來的重任。
“陸苒落”
“能告訴我你來自那里嗎?”
也許是真的同用一個身體的緣故吧,陸苒落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話,她其實(shí)只想做真實(shí)的她,不是別人的替身,她好想告訴別人她不是原來的羽衣夜彌了,她也不想承受著這不屬于她的那種被人厭惡的事,她只想做最真實(shí)的她。好想告訴別人她是來自另一個地方得靈魂。
“我來自一個叫二次元的世界,你的這個世界在我們那里是叫做三次元世界,在一次車禍中在哪個世界死去了,然后陰差陽錯的來到你已死去的體內(nèi)。我想你會在這里其實(shí)是因?yàn)榉挪幌掳桑@個空間的顏色是因?yàn)槟愕男那榘?,你其?shí)很孤獨(dú)吧,其實(shí)啊,我以前也是跟你差不多吧,也許是因?yàn)槲冶饶阈疫\(yùn),我遇到了一個叫盧月的女孩,她待我很好,我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我很幸運(yùn),在我孤獨(dú)的時候,遇見了她,以后,也不會覺得孤獨(dú)了,只是,現(xiàn)在,我們卻是這樣就分開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難過”話題一旦打開,就猶如海水般,其實(shí)這些話陸苒落已經(jīng)憋了好久了,即使是盧月,她也不曾說過,她跟盧月的相處模式就是,只要有什么事就去酒吧,或者是買一兩罐酒,去到山頭上,或者去到船渡邊,借著酒勁,說出自己的難過,雖然跟盧月說了很多她的事,但是卻沒有跟盧月說過這些話,因?yàn)橛写嗡R月說的時候,盧月說了這么感性的話不應(yīng)該從她口里說出,因?yàn)?,她不合適這么煽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