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蓮冷哼一聲說:“徐黛可啊徐黛可,求人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
徐黛可不卑不亢的說:“我不是求你,我是來跟你講理!”
“哈哈哈!”一聲尖銳刺耳的笑聲響徹夜空,讓人膈應(yīng)至極。
笑聲停止之后,秦玉蓮用手指著徐黛可說:“徐警官,讓我來告訴什么是講道理!有錢有權(quán)就是道理,我可以讓你的朋友停飛,也能輕而易舉的讓你脫掉這身警服!之所以我現(xiàn)在沒對你采取措施,是因為我們家浩然對你還沒有徹底死心,而若潔這孩子也善良,不忍心對你出狠招!他們被你偽善的面具蒙蔽,但是我這個見多識廣的人可沒那么好騙!”
與秦玉蓮歇斯底里的樣子相比,徐黛可自始自終都很淡然,媽媽從小教育她跟那些不相關(guān)和不值得的人完全沒有必要浪費感情和精力,更加沒必要因為這類人而生氣,現(xiàn)在秦玉蓮就屬于這一類人。
徐黛可眸光淡漠的瞥了秦玉蓮一眼,說:“既然你是見多識廣的人,應(yīng)該知道你用一根手指指著別人的時候,有四根手指指向的是你自己!”
“你!”秦玉蓮氣急敗壞的把手放下來,深吸一口氣后說:“我看你根本就不像是來替你朋友求情的!倒像是我們家浩然好幾天沒找你,你想來刷存在感!我奉勸你早點死了這條心吧,浩然馬上就要當爸爸了!”
“恭喜你的兒子喜當?shù)?!”徐黛可最終認清了現(xiàn)實,聽秦玉蓮說了這么多,她才明白自己來找秦玉蓮讓她撤銷對安貝貝的投訴簡直就是個笑話。
吃飯的時候徐黛可怕自己沒勇氣來找秦玉蓮,因為不想聽到任何關(guān)于錢浩然的消息,一個字也不想。所以她才會喝酒,希望可以借助酒精的作用讓自己腦子沒那么清晰也就不用想那么多。
“黛可,你來了?是來找浩然的嗎,他出去應(yīng)酬了,還沒回來?!?p> 徐黛可正準備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讓她反胃的聲音,正如安貝貝所說,王若潔不去當演員真是屈才了!
“哎喲,若潔,你這懷著孕呢,外面又涼,你出來干嘛呀?!鼻赜裆徔吹酵跞魸嵵筮B忙迎了上去,讓人有種秦玉蓮是清宮里的嬤嬤王若潔是王妃的錯覺。
“阿姨,沒事,我穿了外套,不冷?!蓖跞魸崑扇醯穆曇糇屓诵纳鷳z憫,當然也只能騙到那些對她不熟悉的人。
接著王若潔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徐黛可,一副嬌柔的模樣,她說:“黛可,我和浩然的訂婚請柬讓小艾帶給你了……你把我的手機號碼屏蔽了,我聯(lián)系不上你,所以只好通過小艾轉(zhuǎn)交給你。我和浩然都希望你能來,得到你的祝福對我和浩然都很重要……”
王若潔用柔弱憐人的方式說出她心里惡毒的計劃,如果徐黛可不去就是徐黛可沒度量,如果去了就是自尋煩惱。
車里的林慎哲一字不漏的聽到她們?nèi)说膶υ?,他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徐黛可,以他的見識和閱歷,他能夠看得出來徐黛可根本沒有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堅強。
徐黛可的冷眸浮現(xiàn)出一絲嘲諷,她對王若潔說:“有一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你都懷孕了不為自己積德也該為你為錢家的骨肉著想,你明明知道安貝貝非??粗兴诤娇展镜倪@份工作,卻還要故意讓她弄丟工作!”
“我沒有,黛可,你誤會我了!”王若潔不停的搖頭,委屈的眼淚呼之欲出。
秦玉蓮摻扶著王若潔的胳膊安慰道:“若潔!不要搭理這種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的話!那個叫安貝貝的乘務(wù)員差點害得你流產(chǎn),我當然要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停飛就是對她寬容了!惹急了,我可以讓她到監(jiān)獄里去呆幾天!”
好大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A市是他們錢家的天下。
王若潔看著秦玉蓮說:“阿姨,要不你去航空公司撤銷投訴吧,如果安貝貝停飛的話,黛可會更加恨我的……”
“若潔,阿姨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徐黛可和你根本沒有可比性,你們倆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你完全沒有必要顧忌她的想法!唉,你說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善良呢!”
“阿姨,求求你……”
“別演戲了!我確實和你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你們的生活天天要演戲,可惜選錯了觀眾!”
徐黛可柔弱的身體透著一股讓人不可小覷的力量,秦玉蓮最終惱羞成怒,她揚起手欲給徐黛可一個警告的耳光。
看到這副景象,林慎哲差點從車里下來,不過他最終收回自己的動作,因為徐黛可準確的抓住秦玉蓮揚在半空中的手。
“秦大媽,別以為自己住在別墅就身份高貴,以我?guī)讉€月的從警經(jīng)歷,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的素質(zhì)還真不如胡同口的大媽!如果說之前我還為王若潔設(shè)計跟錢浩然車震對她有看法的話,現(xiàn)在我對王小姐真是充滿感激,要是攤上這樣的婆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珍惜生命,遠離秦大媽!”
說罷,徐黛可狠狠的把秦玉蓮的手甩開。
氣得直翻白眼的秦玉蓮趁徐黛可轉(zhuǎn)身的時候要去抓她的頭發(fā),不過還是被徐黛可通過影子判斷出秦玉蓮的企圖,靈巧的躲到一邊,秦玉蓮撲了個空,一個踉蹌摔到地上。
“?。“⒁?,你沒事吧……”王若潔驚恐的聲音引來了別墅區(qū)的保安們的圍觀,看到秦玉蓮的狼狽相,忍俊不禁。
“黛可,你怎么能跟阿姨這樣說話,畢竟她是長輩呀!”王若潔一邊把秦玉蓮扶起來一邊對一米開外的徐黛可說道。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里面的老是老人,不包括為老不尊!”丟下這句話,徐黛可邁著決絕的腳步離開現(xiàn)場。
沒走幾步,徐黛可聽到身后傳來秦玉蓮狠厲的聲音——“徐黛可你死定了!明天我就讓安貝貝被航空公司開除,讓你和你的朋友都脫掉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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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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