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太乙神針
高越的一句狗屁專家,徹底激怒了這些所謂的專家,一個個怒目而視的看著高越,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高越卻一臉的不屑,臉上洋溢著自信。
范世根和肖雯只是對視了一眼,并未阻止高越對專家們的叫囂,他們想的無論是誰,只要治療好女兒范敏的失憶,誰就是他們范家的大恩人。
高越不是狂妄自大,是他聽不下去這些專家的扯淡了。
若是在玄醫(yī)百通沒有開啟之前,他還真信了這些專家,但現(xiàn)在他腦域里全是疑難雜癥的療法,隨便拿出一個來治療患者,都能讓所謂的專家刮目相看,這就是他的自信。
高越不聽專家會診也就罷了,聽了之后,他就決定要打臉了,而且當(dāng)眾打臉,而且還要打疼了,打的他們再也不敢妄稱專家了。
高越在專家會診時已經(jīng)用透視之眼看過范敏失憶癥的癥結(jié)所在了,其實就是腦部一個神經(jīng)源因為遭受撞擊,有一點淤堵,只要疏通了,血液循環(huán)暢通,自然記憶力就恢復(fù)了。
高越現(xiàn)在需要的是針灸一下,就輕輕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高越卻沒有銀針,這讓他有些犯難了。
“小伙子,你不是要讓范大小姐今天就恢復(fù)記憶嗎?我們拭目以待!”
見高越遲遲不動,有位專家又跳了出來,語氣中還帶著挑釁。
“董事長,我需要一根銀針!”
高越不認(rèn)識在場任何一個人,也知道剛才的話都給得罪死了,沒人肯借銀針給他,即使他看到好幾個專家都帶了銀針。
“諸位,誰帶銀針借給高越一用,就當(dāng)給我個面子!”
范世根對那些專家笑呵呵說道。
“范董,你還沒問他要銀針做什么,就把銀針給他,萬一傷及令嬡就麻煩了!”
有位專家說道。
“我需要銀針渡穴,疏通經(jīng)絡(luò)!”
高越此時也只能放低姿態(tài),說了這么一個名堂。
“哈哈!你這娃娃,怎么信口開河,失憶癥跟經(jīng)絡(luò)穴位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又是一位專家冒了出來,指責(zé)高越頭疼醫(yī)腳。
“這個想必諸位也清楚,獨門絕技怎么能輕易示人呢!我只要諸位看結(jié)果就是了!”
高越不想就此落了下風(fēng)。
“你不說出治療原理,不要說我們不答應(yīng),就是范董他們也不會答應(yīng)的。”
說話這個人可謂有心機(jī),他這話一出,其他人分分附合,這明顯是將了高越一軍,而且還順帶把范世根和肖雯也拉了進(jìn)來。
“我答應(yīng)!”
就在高越覺得這個問題棘手的時候,沒想到范敏站了出來說話了。
“范大小姐,你可別被這小伙子忽悠了,萬一出了問題,可就麻煩大了!”
有人試圖說服范敏。
“已經(jīng)這樣了,還不如讓他試試,或許他真能治好呢?”
范敏神情嚴(yán)肅,很認(rèn)真的樣子,而且語氣堅定。
“小敏,你真想好了?”
肖雯剛才被那些專家動搖了意志,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媽,我想好了,我愿意相信高越!”
范敏點頭說道,而且深深的看了一眼高越。
“既然如此,那我就借你銀針一用,但是我要個說法,你若治不好范大小姐的失憶癥,該當(dāng)如何?”
其中一人盯著高越問道。
“我若治不好,你們隨便提條件,我照辦,決不食言!”
高越被逼到這份上,也就豁出去了。
“好!若治好了,這套銀針我送給你!”
這個人說完,將手中針囊扔給了高越。
“一套銀針不夠,我還要你們各位每人給我十種藥草,不能重復(fù),都是珍稀野生藥草,你們能答應(yīng)嗎?”
高越這時也提了條件,他不能就這么便宜了這些專家。
專家們一聽,不就是藥草嗎,對他們來說一點不難。
“沒問題,什么藥草你說了算,但必須是世間有的?!?p> 幾個人相互眼神交流后爽快答應(yīng)了。
“好一言為定!”
高越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你們之間的賭約就讓我作證吧!”
這時范世根說話了,他看得出高越有信心治好女兒的失憶癥,他也該為高越說話了,畢竟他是生意人,利益最大化才是贏家。
“好!就讓范董做個見證!”
包括高越都覺得再好不過了。
高越打開針囊,從里面挑了一根最細(xì)的銀針,然后拿出針囊里的酒精瓶,仔細(xì)的給銀針消了毒,這點醫(yī)學(xué)常識高越還是有的,他不想因為這個原因被他們詬病。
高越微微閉目,通過透視之眼看中范敏頭部淤堵血管之處,消毒后的銀針在高越纖細(xì)的手指間白光一閃,沒入范敏頭部。
“這小子會不會胡亂扎針呢!”
“是啊,認(rèn)準(zhǔn)穴位了嗎!”
“不對??!這施針手法有點眼熟!”
高越不理會專家們的低聲議論,以氣御針,或捻,或彈,或拂,銀針發(fā)出輕微的嗡鳴之聲。
高越以前從未摸過銀針,也不會什么運氣之法,可就是因為玄醫(yī)百通開啟,他卻掌握了這神奇的醫(yī)術(shù),而且十分熟練,這讓高越心中也是欣喜不已!
“太乙針法!”
有一位專家看著高越行針手法,雙目圓睜,低聲驚叫。
這位專家的確是有些見識,他是針灸推拿高手,對于針灸方面頗有造詣,研究了古今很多針法,知道有一種針法叫太乙十八針,他只知道這種針法在施針時會有嗡鳴之聲發(fā)出,這是以氣御針,氣在針中,針為氣鳴!
“神了!太神了!”
“高手!真正的高手!”
這位專家贊嘆不已,已經(jīng)忘了高越先前的羞辱,神情十分激動。
而此時范敏似乎也很享受,坐在那里,眼睛閉著,一種陶醉的感覺,白凈清純的臉上洋溢著微微紅暈,先前的憔悴和憂傷蕩然無存。
“好了!”
高越在一炷香后收了銀針開口說道。
“小敏,你感覺怎么樣?”
肖雯作為母親,關(guān)切的問道。
“肖總,不要打擾她,她正在梳理記憶碎片?!?p> 高越急忙制止,他已經(jīng)看到淤堵的地方血液循環(huán)順暢,不出意外的話范敏已經(jīng)在一點點的恢復(fù)記憶。
這時,再看范敏臉部表情,時而微笑,時而蹙眉,時而含怒,時而憂郁,真是千變?nèi)f化。
高越看了,心下明了,這是范敏腦海里的記憶碎片讓他神情跟著變化。
因為高越的吩咐,包括范世根夫婦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屏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生怕弄出聲音驚了范敏。
良久,范敏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高越,眼含深情,俏臉一紅。
“謝謝你!是你救了我?!?p> 高越會意,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這次是范敏真誠的感謝。
“小敏,你想起什么?”
肖雯再次急忙問道。
“媽!是他在卸料平臺接住了我,沒有他用身體……”
范敏說到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高越,她在墜樓昏迷之前是兩手亂抓,當(dāng)時她抓到高越身上不該抓的地方了。
“小敏,她是誰?”
肖雯指著一個年輕女子問道。
“媽,這不是童姐嗎!你的貼身保鏢兼秘書,童姐好!”
范敏說完還向童姐點頭一笑。
“小敏,你真的什么都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
范敏十分開心。
“小敏,你是怎么墜樓的?”
范世根見女兒好了,也是高興的不得了,幾日來臉上的憔悴蕩然無存,恢復(fù)了往日的威嚴(yán)。
“是他們……”
范敏突然指著高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