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琛看我每天都去擠公交實在太辛苦,他有時候忙起來,真的是什么都顧不上。
于是他突然就開了輛新車回來,說是給我買的。而且,只能在他不在的時候開。不然,他沒有辦法體會給我當(dāng)司機的樂趣。
有天我回家的時候,聽房東奶奶跟我說,何琛真的很寵可可。
因為可可和小朋友鬧別扭,他竟然和那個小朋友爭論。還說服了那個,小區(qū)里第一不講理的小朋友給可可道歉。
房東奶奶慈祥的笑著,說。小蘇你男朋友對你和孩子真好,今天可可跟小朋友發(fā)生了一點不愉快,你男朋友竟然耐心的和一個小孩子理論了這么長時間,兩個小朋友才重新和好。真是難得,可得好好珍惜呀。
自從何琛住在我這里,我立刻就成了名人。因為,之前袁蕓瘋狂捍衛(wèi)愛情的關(guān)系。
大家原本都說我是二婚,對人家有錢人家圖謀不軌。可沒兩天,風(fēng)向就變了,我就成了人人同情的小可愛了。
我知道,大多數(shù)都是何琛的原因。但我還是總結(jié)了一下,還不都是因為何琛長的太招搖了。
可可變的越發(fā)的依賴何琛,每次何琛要出門,她都會哭,怎么哄都哄不好那種。后來,何琛只有帶上她去辦事。有一次,我也跟著去了,他毫不忌諱的告訴別人,我是他的老婆,可可是他的女兒。
就是這樣一個何琛,總是能讓我挺直了腰板跟別人交流。
這周日,可可被老媽老爸接去游玩。
就剩我跟何琛在小家里,我提議說玩一把游戲。何琛說嫌我菜,不要跟我一起玩。
我冷哼一聲,說。你以為你是香餑餑阿!
他壞笑著,沒有說話。
我一上線,就看見酥吻也在線上。正好還邀請了我,因為我們等級差太多,不能一起打排位。
所以,就只開匹配。
我還嘚嘚嗖嗖的給他看,說。有的是人不嫌棄我。
他朝我豎起大拇指,說。厲害!
我揚揚頭,說。那是。
打的時候,我就被他一陣嫌棄,我以為是他在觀戰(zhàn)。
和酥吻打完了一場1V1,我的戰(zhàn)績是,2-5-0。他的是5-2-0。
何琛說,呦,這個酥吻在和你表白嘛?
我這才后知后覺,說。這個酥吻該不會是你吧。你就是這個陪我打了兩年王者的小兄弟?
何琛拍了一下我的腦門,說。你才知道??!
我說,酥吻,蘇雯?!原來是你…
他笑著說,有沒有很感動,有沒有覺的有點點對不起我呢?
我何止是覺的感動,無聲的陪伴,婚后他居然用別的身份陪我玩了兩年的游戲!
何琛說著,就把他一直裝在身上,卻不常用的手機拿了出來,遞給我說??纯矗?p> 我疑惑的打開鎖屏,試了試密碼,017464。
這是我那時候的工號。
我翻開相冊,里面全部都是一張張他的自拍,他自己拍的不是很清楚,清楚的是我。
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走著路翻著手機的,還有在廣場上吃些快餐的。
還有一張,就是我點了零度冰水的那一天。
我說,原來賣我八十快零度冰水的混蛋,就是你!
何琛笑的前仰后合,說。就這個記得最清楚唄?
忽然來了一條微信消息,我想也沒想就打開了。來消息的竟然是我的頭像,我看著何琛拿著我的手機。仔細一看聊天記錄,我的天呢…
木有枝…
他竟然是那個在我和徐陽有問題的時候,一直安慰我,開導(dǎo)我,鼓勵我的知心大姐姐!
何琛替我擦掉眼淚,說。感動的哭了嗎?
我把手機丟給他,說,你怎么可以這樣?
他問,我怎么了?
我說,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這些事情?
他說,因為我怕破壞了你想要的幸福。
我說,你很傻,很呆你知不知道?!
他說,我知道。
我被他笑著摟進懷里,像哄可可一樣哄著我。
我成了淚人,這個時候看見他的眼睛里閃爍著的光芒。心想,他也忍了好久了。
換我吻他的唇,扒掉他的衣服,殘暴的把他壓在身下…
然后,我躺在他的懷里,我們一起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嗡嗡嗡…
最近何琛的媽媽跟我聯(lián)系的很頻繁,說是因為賈小姐的原因給我造成了困擾,心里很愧疚。
這次,估計還是一樣的…
我接了電話,何琛暗示我讓我按免提。阿姨說,囡囡呀,阿姨有事情和你商量誒!你現(xiàn)在忙不忙呀?
我說,阿姨您說吧,我不忙。
何琛壞笑著說了句,媽你打的真是時候。
阿姨在電話那頭反應(yīng)了一下,笑的很開心。她說,我哪里會知道你們這么早就…就要休息呀?那個…囡囡,我和你叔叔商量過了,你看你們也談了半年的戀愛了不是,差不多該結(jié)婚了吧。是不是跟你爸爸媽媽約個時間我們兩家家長見個面吧!
何琛拿過電話,說。媽~不要妨礙我跟雯雯談戀愛。就這樣,掛了先!
就這樣,我們又沒羞沒臊的過了半年的同居生活。
他每天都會有大把的時間陪我,只要我回家了,不出半個小時他就一定會回來。我還好奇的問他,你都沒有應(yīng)酬的嗎?
他卻輕巧的說,應(yīng)酬可以把需要應(yīng)酬的人叫在一起應(yīng)酬,我的腦子夠用。
周六周天,我在家里休息他就陪著我在家里休息,我說要和潘晶出門逛街,他才不滿的出門做事。我也問過他,工作對你來說都不重要的嗎?
他回答,工作隨時都可以做,而且也可以高效的壓縮著做。我等了你四年,余生的每一分鐘都不想耽誤。
我玩笑著說,資本階級都喜歡壓榨員工。
他卻壞笑著說,你再說一遍,我把它錄下來,發(fā)給老爸。
我說,我們家又不算資本階級,頂多也就算個小康家庭。老爸的公司不大,員工也沒你們家的集團厲害。
他卻耍著無賴說,那我就告訴老爸,你欺負我。
我????。?!
斗嘴斗贏了也算是欺負嗎?
有一次,我臨時去蘇州了一趟,因為事出緊急沒有告訴他。回來他很不高興,和可可兩個人一起,冷著臉對我。我哄了很久,才把這兩個祖宗給哄好。
哄好了之后,他突然跟我說,你把房東奶奶的電話給我。
我問,干什么?
他說,雖然人一時找不見了,但是避免樓空,我把這房子買了。
……
我說,我又不會走,買這個房子干什么?
他說,那就搬到我那去住。
可算是讓他抓住了機會,也就是這個時候,可可又被我父母接回家照顧。他還很不舍得的天天去看可可,陪可可玩一會兒,偶爾給我父母做頓飯。
就這樣,大家都默認了我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