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賢德妃
楚涵處理完這一切之后,就讓莫海川自行帶隊去失家也走一趟。
并且讓他先圍住史家,先不要動手,先找到史湘云之后,就可以把史家上上下下打掃干凈。
莫海川自然是明白的。
一群人浩浩蕩蕩走后,整個榮國府顯得冷冷清清,特別詭異。如今府里的主子也就只剩下史老太君、賈政,還有王夫人。
剩下的男丁已經(jīng)被楚涵讓人處理干凈了,并且剩下的女眷楚涵也已經(jīng)讓鴛鴦去挑選一遍,挑選完之后也會清理干凈。
所以,偌大的榮國府,現(xiàn)在居然只剩下三個人。
一個還暈迷的躺在那里,還有一個被嚇得正還坐在地上。
賈政更是,還沒有從打擊中反應過來,站在那許久都沒有動過。
賈寶玉、賈環(huán),還有賈蘭,三個人都被人家?guī)ё吡恕?p> 整個榮國府。一時安靜的詭異。
要是尋常人進來了,看到這里的場景,恐怕還以為會是一處鬼宅院。
第二日,清晨。
楚涵從一種溫暖的感覺中醒來。
楚涵捏捏旁邊的小丫頭。
賈惜春被她這么一捏。
就醒了,嘴巴里嗚了一聲,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居然還跟他說了一聲早上好。
喉嚨有些沙啞的蘿莉音。
兩手卷曲成小粉拳揉捏著自己己朦朧的睡眼。
之后還不小心打了一個飽嗝。但是這個嗝有點熏人讓她頓時感覺反應了過來。
昨晚被她的嗝打了一個正著皺了皺鼻子,倒也沒有怪罪她。
把門推開,正把屁股朝向自己的王熙鳳。
不管王熙鳳,還有平兒迎春李紈討好他。
直接推開她們,站起身來。
昨天被他帶過來的那些人。
除了香菱,沒有在這里,其他的人連趙姨媽嗎,還有入畫,司棋繡橘,甚至連鴛鴦琥珀她們都在這。
在房里逗留了大概有兩三個時辰,楚涵才伸著懶腰出來了。
門外,尤氏還有秦可卿,各自捧著洗漱用品在這里等著他。
楚涵出門,看到秦可卿之后直接對她說,“你不要忙活了,請給我處理干凈?!?p> 秦可卿聽到他怎么說?
乖乖的跪倒在地,然后用她的芊芊細手輕輕地解著楚涵的腰帶。
一旁的尤氏,更是遞上了他的煙鍋。
楚涵才神清氣爽的帶著他的儀仗隊回到了東宮。
抄了寧榮二府,朝堂之中,不可能沒有半點動靜。
肯定會有人彈奏他,但是沒有關(guān)系,昨晚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
理好了寧榮二府的大罪,他懶得去朝堂之中跟那些只會玩嘴巴的家伙斗嘴。
等到所有想要彈劾他的人,全部站了出來之后。
直接讓小林子帶寧榮二府的罪狀在朝堂之上,對著他們宣讀出來之后,更是把今天全部彈劾他的人抄家滅族。
頓時,朝堂之上,每個人都十分驚恐,唯恐被株連。
這樣的場景,讓楚莫帝更是記得在朝堂之上失了分寸,破口大罵,更是一通亂砸。
就這樣,整個朝堂之上安安靜靜呢,大概有一年多的時間。
沒有人再敢去找楚涵的麻煩。
楚涵每日就是在東宮,還有寧國府兩頭來往,偶爾得閑了便去看看黛玉。
日子過了可以說不得不說的舒服。
可是,就在這一天,他突然得到一個消息。
“你說什么?”
“他封賈元春做賢德妃?!?p> 楚涵再次問道,小林子確定了這個消息之后。
不禁發(fā)出冷笑,哼,這個家伙,居然想到用這種損招來對付自己,看來真的是拿自己沒有辦法了,居然用這種辦法來惡心自己。
楚涵,懶得去找楚莫帝。
直接讓人帶兵圍了后宮。
然后就來到了元春新得的宮殿處。
元春看到他來了,就嚇得趕緊跪地口中直說,“殿下,我不知道陛下會這么做,這不是我的意思?!?p> 楚涵看著賈元春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樣子。
嘴角微微上揚,一種你說出的邪笑。
楚涵才幽幽地開口說道。
“只當他的賢德妃舒服,還是當我的宮女啊?”
“奴婢,奴婢覺得還是跟您的公宮女好。”
“奴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賢德妃了,這奴婢選擇不了。”
“不用你選擇,你好好當你的賢德妃就是了?!?p> 賈元春聽楚涵怎么說,還以為楚涵是放過她了。
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想著以后,輕松一點的,不用被整日折磨。
可是還沒等她完全放松下來,楚涵就按著她的頭。
賈元春照顧他一年多了,哪里還不知道他這個意思。
賈元春嚇得臉色慘白,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賢德妃了,楚涵還這么大膽。
“殿下,不可以,不可以,我現(xiàn)在是?!迸Φ膾暝?,不想讓楚涵得逞。
以前就算了,如今,她已經(jīng)算是楚莫帝的妃子了,如果做了這個事讓楚莫帝知道了,她還怎么活?
楚涵看著她掙扎的樣子,一個巴掌直接抽打在她的臉上。
“看來你還是沒有調(diào)教好呀。”楚涵語氣冷森的說道。
“居然敢反抗我,誰給你的膽子?”
楚涵不顧被他抽了一巴掌在流淚的賈元春,直接捏住她的臉,將她拉在自己的身前問道。
“等下我現(xiàn)在是。”賈元春可憐巴巴地說道。
“我管你是什么,不管你是什么,都是奴才?!?p> “你以為從那個家伙那得了一個名分就可以?讓我放過你。”
這一年來,這個楚莫帝也是很是不安分想著各種手段來對付他。
這一年來,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緊張。
楚莫帝好像是一個秋后的螞蚱,拼命的跳著,給楚涵找各種的麻煩,好像不作死就是不行一樣。
只是不知道,他今天怎么糊涂到想到用這種方法來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