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狠狠地刺進(jìn)了楚瀟的心口。
看著那與林晴并肩站在一起的楚秋,楚瀟竟是一時有些啞然,見楚瀟遲遲沒有說話,那林晴更是得意了,攬著楚秋的肩頭說道:“看吧看吧,不說話了!不說話就證明我說對了!”
林晴一手指著楚瀟,威脅似的說道:“小子!我勸你最好自己把遺產(chǎn)給交出來,不然可別怪姐夫我把你給送進(jìn)大牢里!”
林晴惡狠狠的看著楚瀟,滿臉的威脅,面對著這種威脅,楚瀟面不改色,清澈的目光直視著楚秋,只要楚秋現(xiàn)在站出來肯為自己哪怕說一句話,楚瀟也算是心有知足了。
可出乎楚瀟意料的是,此時的楚秋,竟然滿眼失望的看著自己,仿佛自己真的侵占了那份莫須有的遺產(chǎn)一樣。
“弟,如果你真的拿了遺產(chǎn),你交出來就好,姐不會怪你的!”楚秋看向楚瀟,語氣柔和的說道。
聽到自己親姐姐嘴里吐出來這樣一句話,頓時楚瀟的心頭如同遭受到巨錘錘擊一般,忍著心痛,楚瀟露出一個勉強得很的笑容對其說道:“就讓他報警吧,讓警察來調(diào)查一下,我到底有沒有侵占這份遺產(chǎn)?!?p> 說完,楚瀟不作任何停留,徑直的離開了這個地方,看著楚瀟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林晴更是得意洋洋的攬著楚秋的肩頭道:“呵呵,看吧老婆,這小子心虛了!你信我的,你父母留下來的遺產(chǎn)絕對不止這點,一會我就報警,讓他全都給吐出來!到時候不僅能夠挽救咱們廠子的危機,興許咱倆還能換輛好車呢!”
離開前者家中的楚瀟滿臉陰沉,無論林晴的言論如何夸大其詞,無論林晴如何污蔑自己,楚瀟的心境都不會有絲毫的波動。
身為北境戰(zhàn)神,若是這點抵抗力都是沒有,那也太過可笑了。
可此時真正讓楚瀟從心底破防的,僅是楚秋的那句“我對你太失望了。”
這句話,就像一把尖刀一樣,狠狠地刺進(jìn)了楚瀟的心窩,并且用力攪動了數(shù)下!
血肉至親的言辭,才是最過傷人的!
“算了,等履行完那個女人的合同,便就回北境邊域吧……”楚瀟自嘲一笑,盡管心痛,盡管失望,但楚瀟卻又無可奈何。
離開江苑小區(qū),楚瀟徑直的前往了沈氏集團。
沈氏集團坐擁在京陽市市中心,擁有一棟屬于自己的辦公樓,許多初入職場的人,都以自己是沈氏集團的員工而感到自豪。
走進(jìn)辦公樓內(nèi),這里輕奢又不失簡潔的整體裝修色調(diào)僅是看去就會讓人感覺到很是舒服,走到前臺處,楚瀟看向前臺的接待人員開口道:“麻煩問一下,你們沈總在幾樓辦公?”
“不好意思,您說的是哪個沈總?”接待人員看著楚瀟詢問道。
“沈舒予,你們的董事長?!?p> “請問您有預(yù)約嗎?沈總很忙,沒有預(yù)約的話是不能夠見得?!?p> 楚瀟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繼續(xù)道:“麻煩幫我通知一下吧,我是沈總剛招聘的保鏢?!?p> “保鏢?”接待人員愣了一下,目光掃過楚瀟的衣著,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沒有任何一個保鏢會這樣穿著吧?
不過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接待人員還是給沈舒予的秘書撥通了一個電話。
沒出一會,電話掛斷,接待人員這才是看向楚瀟說道:“不好意思,沈總讓您直接前往二十二樓,電梯在那邊,請慢走?!?p> 跟隨這接待人員的提示,楚瀟乘坐的電梯徑直的前往了二十二樓,電梯門剛一打開,一位秘書著裝的女人就已經(jīng)早早在此等候。
“你就是楚瀟吧,我叫小可,是沈總的秘書,沈總讓我先帶你去換一身衣服?!毙】蓻_著楚瀟笑了笑,然后將他帶到一件獨立的辦公室,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套嶄新的西裝。
“這間辦公室距離沈總的辦公室只有幾米的距離,將百葉窗打開,可以直接看到沈總辦公室的狀況,你先換衣服吧,我先出去了?!毙】蓪⑥k公室門輕輕關(guān)合。
屋內(nèi)的楚瀟也沒矯情,直接就將西裝給套在了身上。
楚瀟剛將衣服換好,辦公室門就被敲響推開,沈舒予站在門口看著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楚瀟淡笑了一下說道:“只在你之前任職的保安部獲得了你的體重和身高,身材維度則沒有數(shù)據(jù),所以只好是按照標(biāo)準(zhǔn)碼給你買了一套西裝,不過看你穿起來還挺合身?!?p> 楚瀟的身材可以說是極為的標(biāo)準(zhǔn),這套標(biāo)準(zhǔn)碼的西裝套在楚瀟的身上,一點違和感都是沒有。
“我對穿著沒有要求?!背t沖著沈舒予露出了一個笑容。
沈舒予點了點頭,旋即開口道:“晚上有一個商務(wù)晚會,麻煩你同我出行,我懷疑對我車子動手腳的人,就在其中!”
“沒問題,我是你的保鏢,有什么事情直接告知我就可以?!背t回應(yīng)著說道。
夜晚很快降臨,乘坐這楚瀟駕駛著的車輛,二人平穩(wěn)的向著商務(wù)晚會舉辦的地點,景瀾莊園行駛了過去。
車輛緩緩?fù)7€(wěn),楚瀟推開車門下車,極為自然地走到后方替沈舒予將車門打開,打開車門的同時,楚瀟的目光也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
景瀾莊園的地理位置處于一座山的山腳底下,雖然風(fēng)景很是優(yōu)美,但周旁卻也沒有多少人煙,如果有人要對沈舒予動手,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再合適不過得了。
在沈舒予走下車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就是有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人走了過來,在青年人的身后,簇?fù)砀淮笕捍┲皿w的貴族老板。
這青年人一手拿著一杯香檳,走向沈舒予笑呵呵的說道:“舒予,聽聞你昨天險些撞死了一個小女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來,先喝杯酒壓壓驚!”
“還是免了,沈總身體有恙,這段時間不適合喝酒?!闭驹谏蚴嬗枭砗蟮某t一步上前,率先將酒杯接過,然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一飲而盡。
看著楚瀟的動作,這青年人頓時一愣,不悅的看向沈舒予道:“舒予,這個不知禮數(shù)的人是誰?”
“抱歉崔總,這是我的保鏢,楚瀟,不過最近這段時間我的確是身體不舒服,所以就由他來代我喝酒吧?!鄙蚴嬗璨皇эL(fēng)度,輕柔一笑,淡淡的沖著這青年人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