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千嶼說完,我心想這洪老板也知道得罪了誰,居然看風水的人,把住宅選在這里,不是害人嗎…
此時天色已深,我和白千嶼躲在暗處觀察工地上的一舉一動。
這時白天的包工頭董軍和他手下的工人。鬼鬼祟祟的從工棚里出來,四處張望。半晚時分我出去后就再沒有出現(xiàn)再他們面前,他們應(yīng)該是以為我走了。
我轉(zhuǎn)過頭正想和白千嶼說什么。白千嶼用手捂著我的嘴,朝我做噓聲的動作。我的嘴貼在他的手掌上,白千嶼又挨我如此之近,我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我臉頰有紅,白千嶼雙眸中笑意肆意,意識到我倆的動作有些曖昧。我干脆不再看了他。
白千嶼眼神示意我看董軍一行人。這時董軍他們拿起鐵鍬,在地上挖土。不一會土刨開就看見地面出現(xiàn)一塊鐵板。董軍幾人連忙掀開鐵板,鐵板掀開,煞氣從鐵板下的洞口溢出,像濃濃黑影。
當然董軍幾人自然是看不見的,他們高興的不得了,但是他們明顯看著眼前的黑洞有些有些畏懼誰也不跟先要進去。
董軍推他身邊一個壯漢先進去。明顯壯漢有些害怕。董軍說:“怕啥子你,這下面一看就是一大墓,隨隨便便拿點啥東西上路,就夠咱們吃好幾輩子了。”這個壯漢明顯不想下去對董軍說:“董哥會死人的。”董軍立馬變臉…
我和白千嶼見狀原來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古墓。。里面煞氣肆意,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危險。便立即出去阻止他們下去,我趕忙說到:“你們站住,別下去?!?p> 誰知,董軍見我們大聲斥喝,一腳把大漢踹了下去,自己也鉆了進去。有兩個膽大的手下也跟著一起下去了。工地上還留著兩個人在洞口停滯不前。
工地上兩個人,見我們過來了,慌亂的跑了,白千嶼一把揪住一個瘦小的的男子。另一個跑掉了,我們也沒有管,我們就想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人就夠了。
這個瘦小的工人連忙說到:“不管我的事呀,我什么都沒有做,我只是一個普通水泥工而已?!?p> 看樣子他是有點心虛了,我說:“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工地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盜洞?只要你說清楚,我們就放你走?!?p> 我有些擔心剛剛下去的董軍他們遇到危險就讓白千嶼先下去看看,我留在這里聽他怎么說。
白千嶼自然是不放心,讓我在這荒郊野外和這么個男子單獨呆在一起。萬一他突然爆起,我就危險了。見我堅持,白千嶼走時施法束住他的雙手,才下墓。不得不說白千嶼想的很周到。
瘦小男子見狀也老實了,跟我說他叫趙利,和剛剛下墓的幾人和董軍是同鄉(xiāng)。這次和董軍一起出來做事,本來可是也好好的。
但是前天下午,趙超開挖機挖地基的時候,挖到整齊的石板,懷疑下面有墓,便悄悄叫來了包工頭。包工頭叫來了我們幾個人,偷偷摸摸挖了個洞。我們幾個人打算下去看看,于是拿起電筒就下去了。
墓下四周都是砌著石板,很寬敞。我?guī)讉€人剛剛下去正要探個究竟,就從里面?zhèn)鱽怼吧成场迸佬械穆曇?,黑漆漆一大片的蟲子向我們跑過來。我們幾人嚇得趕緊跑。
趙超跑的時候摔了一跤,我們也不敢去拉他。等我們上來了,趙超在后面,他才出來半個身子就慘叫不已,我們幾個人趕緊拉他,想把他拉上來。
趙超拉是拉上來了,可是下半身子已經(jīng)被蟲子吃了,剩下白花花的骨頭。眼看蟲子一大片一大片從洞口冒出,董軍拿來汽油點燃。火光四起,蟲子可能是怕火都退回去了。
聽聞我問趙利說:“那第二個人又是怎么死的?”
趙利看著我說:“第二個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趙超死了后,大伙都散了。大多數(shù)人都回去了。我跟董軍是同鄉(xiāng),我本來留下來是想坐他的車一起回去的。昨晚董軍把他帶回來的時候,那個人還有氣,不過很快就死了?!笨蹿w超的樣子不像說撒謊。
趙利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說:“董軍他們昨晚一定是下墓去了,董軍他們一直地下的墓里很感興趣,是里面一定有價值連城的寶貝。要不今天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又來。”
要是第二個人死在墓里,那墓里一定危險重重。不知道白千嶼他們怎么樣了?
趙利走過來問我:“那個,我可以走了嗎?我知道的都說了。真的?!蔽艺f你走吧,發(fā)現(xiàn)你的手,時辰一過就會恢復正常的。他留在這里確實也沒有用,要是遇到危險,也很麻煩。索性走了,還安全些。
見趙利走后,我去工棚里找了個手電筒,走到盜洞前,下面黑漆漆,我確實害怕,最害怕的就是未知的危險。白千嶼都下去好一會兒,我對他的實力一無所知。還是放心不下,鼓起勇氣,跳進古墓去了。
“哎喲”,上面跳下來還有點高,有個沒站穩(wěn),摔了一跤。拍怕身上的土,把手電筒打開,看著周圍,石板砌成的走道一路延伸,看不到頭。地面上,成片成片的死掉的黑蟲子。
我延著石板走,手電筒光掃過石板上有些雕刻,也看不清楚雕刻的什么。一路太寂靜,自己的腳步聲透著回聲,總感覺有人跟著我的感覺。我越走越害怕,我還是太高估我自己了…
白千嶼他們都下來,怎么沒有聽見他們的聲音呀。這個墓地也挺大了吧。我下來都走了十分鐘左右了,怎么還不看他們?nèi)搜?。不行,我還是決定用請仙咒,找白千嶼過來。以前我都是和柳漓淵一起的,我承認自己很依賴他…
自從長白山見到他和柳青青在一起。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柳漓淵也沒有解釋,應(yīng)該也默認了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吧。
我刻意想與柳漓淵保持距離,不想讓自己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