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河溪村,我走著我看見三嬸子正在門口縫補衣服,雖然她有些發(fā)福了,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叭龐?。”,抬起頭看著我,“你是淺淺,蘇淺?”,走過來仔細看看我“都長成大姑娘,這小樣兒可真俊?!?p> 說完趕緊過來拉著我的手,這時我才看見三嬸子后面跟著一小身影,兩眼看著我也不說話?!叭龐穑@小娃娃是…”我看著三嬸子,問道。只見三嬸子滿臉笑容:“這是我和你三叔的孩子,叫蘇小杰,今年六歲。來,來快叫姐姐。”說完便拉著小男孩,讓他到跟前來。
三嬸子和三叔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終于有孩子了,我心里也為他們高興??此褪桥づつ竽蟛豢铣鰜?。三嬸子說估計是認生,多見面就好了。這些年我父親也沒有跟他們聯(lián)系,心里怕連累三叔一家人?!澳愫湍惆职忠彩沁@么些年也不回來看看…”
三嬸子說著便有些責怪,三叔出去打工了,大婆婆在我們還沒有搬走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拉著我讓我進屋坐坐。我搖搖頭說想回家看看,三嬸子見狀也就讓我走了。
我來到家門前居然發(fā)現(xiàn)門沒有鎖,來不及多想我就走了進去。從院子走進屋里,我推開房門,就看見一個頭發(fā)有些花白的老婆婆坐上方,“你來了,看來當年我老婆子我沒有看走眼。要是今日你不來,不僅你們父女會死,連我這個老婆子也難逃一死?!?p> 聽見這么說我心中坦然,今日來,我就早好死的準備。不是我不害怕,不怕死,我怕連累別人。雖然不知道當年他為何突然收手,定下幾年之約。但我心里存了一絲僥幸,希望能饒過我的父親,不要連累別人。我找來凳子拍了拍灰,坐在李神婆面前,這些年她蒼老了不少。
李神婆見我不說話,又接著說到:“你心中對當年的事兒,一定心存疑惑。為什么定下十八歲之約。當年若不是我與那柳家有些淵源,像這種,我根本就不敢接,已經(jīng)遠遠超過我的能力。若不這般當年他那一掌不是手下留情,我早就被拍死了。你可記得我算了你的生辰八字?!?p> 我點點頭,心想與這個有關。像是看出來我疑惑,李神婆又說:“想不到的是,你二月十九生,時辰剛好是子時,命格居然與他相配。奇怪的是你居然又壞了他的修行,成也于此,敗也于此。是劫也是緣。我把你命格與他相配,告訴他,又好言相勸,告訴他修行不易,飛天成龍被毀已成事實,殺了你全家也不過就是宣泄了心中怒火。只要你跟隨他左右,也能助他修行。我家保家仙族上與他柳家有些淵源,老婆子厚著臉皮,他才勉強答應?!闭f完抬起頭看看我。
我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中。時間慢慢流失,眼看天就要黑了,期間三嬸子來個幾次見李神婆也在,就我們?nèi)コ燥?。被我婉拒了,我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情去做其他的,李神婆也沒有去吃,感覺和我心情一樣吧。
“想好了嗎?一會他來了,可不會給你時間考慮?!崩钌衿乓娢也徽f話,便開解:“雖然仙家與人有所不同,但是他的身份顯貴,在柳族,除了族長外,無論身份還是身法也就無人能及了。在整個東北仙家中也是排前三的人物了,都得尊稱他一聲柳二爺。你跟著他就算做小的,也是沒有人能隨便欺負的。蘇丫頭,你可別混了頭。”一聽要我給他,我就使勁的搖頭,“我不要侍奉他…我不要…”話未說完
砰…屋門大開,一個穿著墨色衣衫男子,緩緩走來…是他來了,那剛才的話,他是不是都聽見了………
李神婆趕緊起身相迎。我雙手緊緊拽著衣角,微微抬頭看眼前這個邪魅的男子,正好上他深邃凌厲的雙眸,充滿危險的氣息,我一時間無比的緊張,大氣的不敢踹。
此刻蘇淺并不知道,同樣他也看著眼前這個明明拍的要死還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和第一次見她時一模一樣。
剛剛我和李神婆的對話,李神婆擔心眼前這人發(fā)難,感覺上前企圖解釋:“柳二爺,這蘇家丫頭,一時還未想好……?!蹦侵?,他根本就不聽李神婆,一個眼神看像李神婆,李神婆也不敢再說下去,只能罷。。
他直接走過來捏著我的下巴:“你可想好?!保涞挠|感傳來,李神婆在一旁趕緊給我使眼色,生怕我惹怒了他。
“我愿意做你的弟馬,贖罪。”說完,我感到一絲輕松,是我有錯在先,我愿意去冒著生命危險去贖罪。李神婆在一旁不敢吭聲嚇出一身冷汗,這丫頭怎么就不聽勸呀…
“好,很好…”他立馬甩開我的下巴,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語氣帶著怒火。李神婆見事已至此:“柳二爺,我這就去準備結(jié)契需要的東西?!?p> 這個李神婆口中的柳二爺攔住了李神婆的動作,只是冷漠的說了一句:“這里沒你什么事兒了,你可以走了?!薄斑@……”李神婆明顯有些不放心,畢竟對于弟馬我什么都不懂,她還未來得及給我交待弟馬事宜。
但也知道他做事向來說一不二,也不好再繼續(xù)糾纏,臨走時看了我?guī)籽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