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雅莎牽著王禪的手兩個人直接來到了潮流特區(qū)的二樓,因為她知道二樓商鋪的商品要比一樓全,因為要買的是參加平安夜晚會所帶的飾物,所以雷雅莎領著王禪足足逛了老半天,才買了一個白云形狀的發(fā)夾,還有兩個卡通人形狀的耳墜。
王禪奇怪地問她:“你既然要參加晚會,干嗎不用你父親給你準備好的那些名貴的金銀鉆石什么的,反而要買這些便宜的東西呢?”
雷雅莎笑道:“所以說你是土老冒嗎!在我朋友的圈子里,誰還用那些東西,我們?nèi)加眠@種新潮有趣的東西當飾物的?!?p> “哦!”王禪撓了撓頭,“原來是這樣??!呵呵,我其實本來就是土老冒嗎!呵呵!哎!”
雷雅莎看見王禪忽然瞇縫著眼睛看著前面樓梯口正在和人說話的三個外國人,奇怪的問道:“怎么了?你認識他們?nèi)齻€人嗎?”
王禪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不過……恩,還記得你曾經(jīng)問過我到哪里才能見到妖怪嗎?”
雷雅莎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說那些妖怪它們可能是在一個超出這世界之外的天地做修行,所以,我們一般人見不到它們。怎么?你、難道那三個外國人就是……。”
雷雅莎驚奇的指著那三個人悄悄地對王禪問道:“他們真的是妖怪嗎?”王禪笑笑說道:“說實在的,妖魔鬼怪什么的我也沒有見過,不過我見他們,恩、除了中間的那個年輕人以外,剩下的兩個人身上有種詭異的妖氣,而且他們的精神磁場和普通人不太一樣,所以……所以我認為他們很可能就是妖怪?!?p> 其實王禪還保留了很多并沒有對雷雅莎說清楚,運用天眼開的法術,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環(huán)繞在他們身上的紫黑之氣,而且他們的精神磁場也處處充斥著黑暗,最重要的,王禪通過天眼,能夠清楚看到他們變身后的野獸原形。
“精神磁場,是什么東西?每個人都有嗎?為什么普通人和妖怪的不一樣?”好奇的雷雅莎一連串拋出了好幾個問題。
王禪想了想說道:“ 精神磁場其實就是生命能量的光譜,反映著一個人的生理、心理和精神狀態(tài)等,很是玄奧奇妙。比如你的精神磁場比較旺盛,色調(diào)又明亮耀眼,這說明你的心靈充滿著正面的情緒,天天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我也會受到影響而變得和你一樣開朗快活?!?p> 雷雅莎聽了嘻嘻笑道:“是嗎?原來和我在一起你也很開心嗎!哈哈,好哦!”
王禪笑了笑接著說道:“是??!我是很開心的,呵呵。但是對面那些人的精神磁場雖然要比你強大不知道多少倍,不過色調(diào)卻完全是暗灰色的,這顯示出他們的心靈充滿著負面的情緒,若長期和這樣的人相處,也會受到他們磁場的不良影響,而使性格變得乖張、孤僻、殘忍等等?!?p> “一般人當然不會察覺到這種肉眼看不到的磁場接觸,所以當性格逐漸因而變得失落沮喪或者開心快樂時,仍不知是因磁場互相間的影響和感染而來的?!?p> 王禪說這些其實就是向雷雅莎解釋了一下精神磁場的概念,并沒有說出能夠看出他們是妖怪主要靠的是天眼開的法術,但雷雅莎并不知情。
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忽然眼睛一亮,笑著對王禪說道:“哎!既然他們是妖怪,不如我們?nèi)ザ憾核麄兺姘桑纯此麄冊谶@么多人面前變成狐貍該多有意思啊,哈哈哈!沒想到還有外國的狐貍精呢!”
敢情在雷雅莎的心中,所有的妖怪都是狐貍精。
王禪看見雷雅莎說完就想走過去“逗弄”那些“外國狐貍精”,忙一把拉住了她,對著她搖了搖手指,“不行,這么做可不行。”
雷雅莎噘著嘴問道:“干嗎不行,為什么不行?難道你害怕他們?”
“開玩笑!我怎么會怕他們呢?”
“既然不怕,為什么逗逗他們就不行??!”
王禪入世的處世原則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剛才已經(jīng)察覺那其中兩個妖怪身上不但有紫黑的妖氣,還有大量的血腥之氣,尤其是其中那個面貌兇惡的大漢,身上的妖氣和血腥味夾雜在一起,氣勢很驚人。
不過王禪明白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能力,這三個人決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他現(xiàn)在只是不想平白無辜的惹事而已。
聽到雷雅莎這樣追問他,他隨便的編了個理由說道:“為什么不行呢?雅莎,你上學的時候也應該聽老師講過,人人都是有尊嚴的,那么,妖怪也是一樣的,他們也有尊嚴啊,我們不能因為他是妖怪就要鄙視他,就要逗弄他吧。我們對妖怪也要講禮貌啊!是人也好,是妖也好,我們應該一視同仁才對??!你說是不是呀!”
雷雅莎瞪大眼睛聽完王禪講的這些道理,傻傻地問道:“講、講禮貌,有這個必要嗎?哎呀,算了?!?p> 雷雅莎其實也只是說說而已,她見所謂的妖怪怎么看怎么和人一樣,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而且王禪還不許她去“逗弄”,她的好奇心也就消失了。
“走,不管他們了,我們?nèi)ヒ粯前桑医o你買個漂亮的領帶夾?!?
兩個人見等待電梯的人實在太多,就直接向樓梯走來,見那三個外國人還站在樓梯口那里大呼小叫跟下面的“朋友”說著話,堵住了樓梯好大一部分面積,雷雅莎看了不禁心中有氣。
“哼,還要我對他們講禮貌,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公共自覺性嗎!”
見他們說的是英語,雷雅莎也沒仔細聽他們說些什么,大聲對占據(jù)最大一塊地方的內(nèi)厄姆用英語喊道:“不好意思”,王禪見她已經(jīng)說了話,也只得拍了一下內(nèi)厄姆的肩膀,意思是告訴他,請回過頭來,說話的人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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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厄姆三個人來這里是有任務的,意外的遇到加西雅三人也是有點吃驚,搞不清楚除了他們還會不會有別的騎士在,因此雖然對加西雅肆意漫罵羞辱,但精神力還是全神貫注的查探四方,看有沒有別的教會的人乘機過來偷襲他們。
對加西雅三人的實力雖然他們不放在心上,但通過情報他們也知道教會在香港派出了實力強大的神圣騎士和神父,對這些人他們不敢掉以輕心,而且他們來香港是另有目的的,并不是為了和教會的人發(fā)生戰(zhàn)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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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雅莎來到內(nèi)厄姆的身后,憑著獸人敏銳的感覺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后面只是一個平常的女孩,但是對忽然拍了一下他肩膀的王禪,他可是感到十分吃驚,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感應到王禪的存在,仿佛他本來就一直站在那里一樣。
“哦,原來你叫王禪,呵呵,很有氣勢的名字?!睋P握住了王禪的手笑著說道:“很高興能認識你,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做個朋友呢?”
他又看了看旁邊瞪著眼睛的雷雅莎,輕聲笑道:“我想這位美麗的小姐一定就是你王禪先生的妻子吧,真是很榮幸見到你。”
他后面這句話是用英語說的,王禪并不明白,可雷雅莎卻聽得很清楚,她臉一紅,急忙辯解道:“不、不是,我不是啊,我、我才18歲,還沒到結婚的年齡呢!”
她是用中國話解釋的,王禪聽起來就糊涂了,看著忽然紅著臉的雷雅莎,他心中只是納悶:“咦?怎么說著說著就談上自己的婚事了?難道、難道她喜歡上了這年輕人?不會吧……?!?p> 王禪在這里胡思亂想,揚聽了卻笑著用中國話說道:“哦,原來這樣,那也馬上就快到了呀!不知怎么的,我跟王禪先生一見如故,他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這位美麗的小姐,什么時候你和王先生大喜的日子時,千萬要通知我,我一定會趕來祝賀,并送上一份大禮,恩,這是我的名片,請到時候一定要通知我啊。”
揚的這幾句話說得王禪云里霧里,不明所以,到是把雷雅莎聽得眉開眼笑,有點合不籠嘴。
王禪奇怪的正想詢問,卻見揚指了指樓下面的加西雅三人笑著說道:“我來這里辦事沒想到遇到了幾個老朋友,所以跟他們打了幾聲招呼,現(xiàn)在我還有事要處理,所以也就不打擾二位了,呵呵,當然也不占地方了,再見了兩位?!?p> 他向雷雅莎和王禪告了別,又滿面笑容的向加西雅他們擺了擺手,帶著那兩個‘妖怪’轉(zhuǎn)身離去了。
“你們剛才說些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王禪見揚已經(jīng)離去,忙問道。
雷雅莎現(xiàn)在的心情變得非常的好,她拉著王禪的手笑著說道:“哎呀!也沒有什么了,走吧,我們下樓去shoping。”
“恩,刷,刷瓶?啊那好,走我們?nèi)ニ⑵堪桑 蓖醵U見雷雅莎沒有說,也只好隨著她下樓去“刷瓶”。
加西雅三人一直緊張的盯著內(nèi)厄姆他們,生怕他們動手,可后來卻見又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中國人,雙方還很親密的握手交談,可惜加西雅的中國話懂得很少,基本上就是些諸如“你好,請問這個多少錢;太貴了,你這是宰人,能不能再便宜點;廁所在哪里?”之類的話,對于揚和那兩個中國人的談話內(nèi)容,她根本不清楚,至于瑪麗安娜和麥克勞倫的中國話水平,還趕不上她呢?
不過后來她見那個叫揚的人還特意指向他們給中國人看,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但明顯的意圖不軌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麥克勞倫見內(nèi)厄姆三人跟后來的兩個中國人說了幾句話就離去了,不禁長呼了一口氣,可見到王禪和雷雅莎向他們走了過來還是有些緊張,他并不清楚他們的身份,但能和內(nèi)厄姆這樣的人談笑甚歡,想來也是個有實力的人吧。
“你們停住”加西雅怒目圓張的用生硬的中國話沖王禪和雷雅莎喊道。
正和雷雅莎下樓的王禪卻被一聲蹩腳的中國話攔住了,見前面有個身材惹火面貌漂亮的金發(fā)女郎攔住了自己,原來是剛才認識的那個叫揚的年輕人的朋友。
雷雅莎走上前一步,直接伸出手向那女郎遞去。
“既然是揚的朋友,又攔下了他們,那么就讓精通英語的自己來向她打個招呼握握手吧?!崩籽派鎺⑿Φ南胫?。
卻沒料到那女郎用英語悶哼了一聲:“哼,受死吧!”
她一扭腰“呼”的一拳向雷雅莎面門擊來,雷雅莎只來得及喊出一個“啊”,對方的拳影已經(jīng)來到她了眼前。
雷雅莎閉上了眼睛,等待那將要面臨的疼痛……。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她感到臉上并沒有什么感覺,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王禪已經(jīng)擋在了她身前,而對面女郎那一拳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王禪的臉上。
看著女郎的拳頭仍然貼在王禪的左邊臉上,而王禪目無表情的模樣,雷雅莎忽然覺得很滑稽,一股想笑的沖動涌上心頭,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出來,“哈哈哈哈……”
“有你笑的時間不如你來問問這個女人為什么要出手打你豈不是更好。”王禪仍然是面無表情的說出了這句話。
“恩,哈哈,恩,好,哈哈!”雷雅莎強忍住笑,拍了下女郎仍然“貼”在王禪臉上的手,意思是想讓她收回去。
“為什么,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打我嗎?”雷雅莎疑惑不解的用英語問向加西雅,可后者仿佛沒聽到她在說些什么,只是臉紅脖子粗的瞪著王禪,似乎在較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