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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龍玉佩

第五十八章 回京

蟠龍玉佩 writin 3019 2013-09-04 18:43:15

  楚余言道:“張公子有話請講?!?p>  張仲沂道:“仲沂想能不能麻煩王爺和吏部打聲招呼,仲沂晚些出京,和蘭芝在一起多呆幾日?!?p>  楚余言笑了:“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這不妨事,這樣的小事不用王爺出頭,我去說一聲就好了?!?p>  張仲沂急忙站起身沖楚余言道:“多謝楚先生,多謝王爺。仲沂他日有機會,定當(dāng)報答王爺,報答楚先生。”

  楚余言道:“有什么謝王爺吧?!?p>  看著張仲沂離去的背影,楚余言想:“也好,探出吳蘭芝和皇上的底了,吳蘭芝和皇上的事是肯定的了,如不然的話,以張仲沂的家世人才,這樣的好姻緣,吳蘭芝不是傻瓜,怎么會不要?看看如果仲沂這一遭棋不行的話,就要稟明王爺往下走了。吳蘭芝對不起了,你我并無私怨。吳蘭芝你要是走運的話,就選張仲沂,還能留得一條性命在?!?p>  韓廷賓抬頭看了看高高的城墻上“金微”兩個字,忽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依稀記得自己站在軍隊中,穿著嶄新的軍服,穿城而出,當(dāng)時的自己吉兇未卜,前途莫測,如今經(jīng)過浴血奮戰(zhàn),也總算是做出點樣子了。韓廷賓其實現(xiàn)在最想的就是告訴自己的娘親,他知道娘如果知道了,比自己都要高興。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韓廷賓知道母親很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吧,你真想娘啊,但是軍務(wù)在身,他還是直奔朝房而去。

  韓廷賓此次回京是奉蘇之成之命,向元治帝李南遠奏報匈支國主墨褐要求議和一事。

  一路上,韓廷賓自然是不敢擔(dān)擱,一路上打馬揚鞭,晝夜兼程,這一日來到了闊別多日的京城金徽。

  朝房值班的人見邊關(guān)來人,不敢擔(dān)擱,急忙報與宮中知道。

  元治帝李南遠此時正在南書房中翻看奏折,這時福田走了進來:“皇上,蘇將軍那邊派人來了。”

  李南遠道:“讓來人過來見朕?!?p>  韓廷賓雖然年輕,但經(jīng)過戰(zhàn)火的洗禮,說話做事非常沉著冷靜。進到南書房,雖是初次見君,卻并未失禮,一板一眼對李南遠行君臣禮,一絲不茍。

  李南遠道:“起來吧?!?p>  李南遠道:“之成叫你見朕,所為何事?”

  “陛下,蘇將軍讓為臣給陛下送一封信。”

  “呈上來,朕看。”

  韓廷賓從懷中取出蘇之成的親筆書信,雙手低頭捧遞給元治帝。

  李南遠打開書信,掃了一遍,用鎮(zhèn)紙壓在龍書案上。

  “你在之成軍中做何職位?”

  廷賓道:“啟稟陛下,原來是一名少尉,后來蒙蘇將軍抬愛,現(xiàn)在在蘇將軍的身邊做一名親兵?!?p>  李南遠點點頭,他知道,能被蘇之成看上眼,留在身邊的人,都是出類拔萃數(shù)得著的。在蘇之成的身邊歷練了幾年之后,這些人出去都能獨擋一面。

  李南遠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韓廷賓躬身答道:“回皇上,臣韓廷賓?!?p>  “可是和東平侯韓已是一個韓呢?”李南遠懶懶地順嘴問道。

  韓廷賓道:“不敢欺瞞皇上,東平侯正是臣的老父?!?p>  李南遠笑了,言道:“這東平侯保密的工作,做得倒是很好,朕只知道皇姐懿陽公主為韓已生了一個兒子韓廷逸,還從未聽說有第二個兒子?!?p>  這句話說得韓廷賓有些不自在,李南遠也看出來了。問道:“那么你母親自然不是懿陽公主,應(yīng)該是叫洪什么的紅。”

  韓廷賓答道:“回皇上,臣的母親正是名作紅虞。”

  李南遠道:“這就是了,是那個東平侯府被朕封為五品誥命的?!?p>  韓廷賓還真不知道母親紅虞被封了誥命,那肯定是借了父親東平侯的光,韓廷賓很替母親高興。

  李南遠看了看韓廷賓額頭上的傷疤,李南遠問道:“額頭上的傷疤可是在戰(zhàn)場上受的傷嗎?給朕講講?”

  “回皇上,臣不敢冒功,我頭上的傷疤是兒時淘氣打架留下的。”

  李南遠不再深問,因為韓廷賓頭上的傷明顯是被兵器傷的,不像是什么淘氣,既然牽涉東平侯的家事,李南遠不想在這方面糾纏,于是問道:“此次在大漠尋找墨褐,可是無功而返?”韓廷賓答道:“稟皇上,那匈支國人生于草原上,長于草原上,對地理十分熟悉,茫茫草原尋找一個人實在是太難了。我們和蘇將軍去搜索多次都是無果,有一次搜索的隊伍還險些與匈支國的大隊人馬遭遇?!?p>  “給朕說說前線戰(zhàn)事吧。”李南遠道。

  “皇上,您沒看到,蘇將軍這一仗打得多漂亮。

  蘇將軍到的時候,匈支國主墨褐正在耀武揚威的在兩軍的疆場上,準(zhǔn)備射落意城守將寧后倫城頭上的“寧”字大旗。

  其實關(guān)于戰(zhàn)爭的細節(jié),李南遠早已知曉得一清二楚,但是此刻看到滿臉風(fēng)霜,卻面露稚氣的韓廷賓,李南遠覺得這個小將很有意思,面帶笑容,耐心地聽著韓廷廷賓講下去,看了一天奏章了,也算解一解勞乏。

  韓廷賓繼續(xù)說道:“皇上,您是知道的,匈支國主墨褐以箭術(shù)在草原稱雄,而且膂力過人,如果他那一箭射過去肯定是能射中旗桿的,以他人的力量肯定能把旗桿射斷,那對意城守城官兵的士氣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就在這時另一支箭也同時射向了墨褐的那枝箭,二枝箭在快到旗桿處交匯在一起,并且把墨褐的那枝箭在箭桿處一劈為兩半?;噬希?,那枝箭是誰射的?”

  李南遠微笑不語。

  韓廷賓自己不好意思了:“皇上,那自然是我們蘇將軍射的。就這樣蘇將軍一箭就打掉了匈支國主墨褐的威風(fēng)。

  墨褐知道箭法不如蘇將軍,蘇將軍若能夠在飛弛的馬上射中他正飛出的箭,就要算出自己的馬的速度和箭的速度,還要算出他那支箭到旗桿的時間,還要在最后的時間內(nèi)作出反應(yīng),有精湛的箭法將這一支箭準(zhǔn)確的按照計算的結(jié)果,使出合適的力度射出去。

  但是墨褐輸紅了眼,抽弓搭箭又射向天空中的一只雄鷹,隨著匈支國主墨褐射出箭,幾乎同時,我們蘇將軍的這支箭出手了。

  回皇上,蘇將軍射出去的其實是2只箭,其中的一支箭射中了墨褐的那枝箭,墨褐的箭落地,而另一支箭射中了天空中的老鷹。

  皇上,就這樣意城守軍的士氣一下就提起來了。

  我們蘇將軍不但箭法驚人,馬上功夫也是一流。

  墨褐惱羞成怒,從自己的炭格馬上取下了狼牙棒,一個力劈華山直奔蘇將軍劈頭蓋腦地砸過去。

  當(dāng)時大家都替蘇將軍捏了把汗,墨褐號稱草原第一勇士,兩膀膂力過人是出了名的。

  蘇將軍一沒閃二沒躲,一個2郎擔(dān)山,硬生生直接接住了墨褐的這一棒?!?p>  盡管李南遠也知道這些情形,但是聽韓廷賓說起,雖說面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在心里也是為蘇之成擔(dān)著心。

  “隨著蘇將軍的兵器和墨褐的兵器相碰在一起,蘇將軍的千里駒和墨褐的炭格馬都後退了好幾步。

  接著兩人馬打盤環(huán)打在了一起。就在蘇將軍的千里駒和墨褐的炭格馬二馬相錯的時候,蘇將軍猛然把大刀從背后砍過去,墨褐一碰馬肚帶,不知打出了什么暗器。蘇將軍一個鐙里藏身,藏在馬肚子下面,掏出了背后的弓箭,射向墨褐,墨褐閃身躲過,可炭格馬沒有躲過,那支箭射在了炭格馬的馬腿上,將墨褐掀翻在地上,墨褐狼狽逃竄,蘇將軍帶領(lǐng)人馬掩殺過去,大獲全勝。

  皇上,蘇將軍看我軍人馬少,墨褐發(fā)匈支國傾國之兵,雙方人馬差距太大,就想出了火燒連營之計,我們以少勝多,燒的匈支國人焦頭爛額?!?p>  下面要說到自己了,韓廷賓有些不好意思,“皇上您知道嗎?火燒連營時,我差點捉住墨褐,那日墨褐被燒的暈頭轉(zhuǎn)向,后來聽蘇將軍說,他又接到了您兵取他的老巢楊幽的消息,所以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所以叫我撿了個便宜,一刀劈向墨褐,墨褐躲我,滾鞍落馬,他手下的將官這時候上來一堆,差一點沒能捉到他。

  李南遠聽到人褒揚自己的愛將,自然是高興。

  贊許地看著韓廷賓,對韓廷賓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好好為國效力。朕和朝臣們商議墨褐匈支國議和之事,待有了結(jié)果你再給之成送信。這幾日你先回東平侯府吧,出征這么時日,想必父母掛心,他們也在想念了。

  豐縣新近進貢了幾套鎧甲,朕賞你一套。你可以退下了?!?p>  韓廷賓樂壞了,他聽說過豐縣的鎧甲非常有名,因為用的材料非常稀有,難開采,好多年才能采到碰到,所以很多年才能產(chǎn)幾套。皇上把這么珍貴的東西賞賜給了自己,韓廷賓想:這趟可真是個美差,以得寶鎧,還能回家看我娘。

  韓廷賓叩謝圣恩:“謝圣上隆恩,廷賓一定奮勇殺敵,以報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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