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解讓武松與龐萬春隨自己先出城,過半天羅成在跟上。
三人走到城門,那守衛(wèi)輪流站崗,今天的守衛(wèi)居然是一月前武衛(wèi)包圍客棧帶的那些人。
都曾見過夏解三人,上司武衛(wèi)尚且與他三人和氣,他們自然也會如此。
“幾位這是要走?”其中一個軍兵湊過來笑著問龐萬春
“是??!,是??!這心原城真不錯,多虧你們守護,下回……”龐萬春還沒等客套完就聽到身后夏解哈哈大笑。
嚇了龐萬春一跳,那軍兵也是一臉懵,這好好的為何發(fā)笑?
夏解說過有旁人在,不要叫老板,就以兄弟相稱所以武松直接解釋道:“我這兄弟想起高興的事情,所以大笑,如果沒什么事,我等就先走了,告辭。”
龐萬春尷尬的賠了個笑臉,那軍兵自然不會阻攔,三人直接出城。
夏解走到城外許久依然笑的止不住,你道為何?
他自己苦苦修煉內(nèi)氣,被氣得三尸神炸,七竅噴紅都沒感應到,剛剛抽取羅成能力時直接抽取到精純靈力。
【玩家:夏解:代號大老板】
【組織:英雄樓】
【級別:靈武中階】
【技能:少林正宗拳法,天命箭法】
【物品:乾坤戒指,神格面具】
【員工:武松,龐萬春,羅成】
看著自己屬性,感受到自己身體蓬勃的力量,這股力量仿佛自己刻苦修煉許久,如何發(fā)力,如何運氣,運用自如。
夏解現(xiàn)在看身旁的武松和龐萬8春,他有自信五十招左右就能將兩人打敗。
不由感嘆,看來,我的天賦是慘不忍睹,以后只能靠運氣啦。
富貴樓
“那三人已出城?!蹦鹃L老將夏解三人的行蹤匯報給吳福氣。
吳福氣在二樓看著窗外繁華的街道轉(zhuǎn)身回道:“這次是個教訓,要不是為了讓蔡忠武衛(wèi)放心,我也不會讓高端戰(zhàn)力撤出心原城,造成了前些日的突發(fā)意外?!?p> 吳福氣自我檢討,木長老勸道:“公子無需自責?!?p> “今晚準備一下,明天重新開張,這次咱們低調(diào)點吧!計劃馬上就要實施,不要有任何意外,即使被蔡忠武衛(wèi)盯上,以后也要至少一位一流武者坐鎮(zhèn)在這里,這樣才能安心”吳福氣吩咐道
木長老稱是,就退下安排事宜。
……
傍晚,富貴樓的小廝火急火燎的四處忙碌,明天就要重新開張,準備的事情還是蠻多的。
四樓處,吳福氣坐在主位,金木二老坐在一旁,其中還有五人,男有四人女一人,這就是早已來此相助的二流武者。
幾人正在商量事情,就看一個壯漢連滾帶爬跑了進來。
“放肆,不是說我們談事,沒有命令不要進來嗎?”金長老訓斥道
那壯漢忙道:“長老,不好啦,有人打上門來,就在樓下,殺了我們十幾個人?!?p> 那五位二流武者勃然大怒,起身看著吳福氣,等待命令。
吳福氣眼神冰冷:“這就叫破鼓萬人捶嗎?誰都能敲兩下?”
吳福氣領著七人下樓,一樓已經(jīng)雜亂不堪,地上躺著七八個大漢,口吐鮮血,出氣多,進氣少,顯然是活不成了。
門外街上十來個手下四散躺在地上已然氣絕。
吳福氣與身后七人看著門前站著兩個全身黑衣,臉帶面具的人,這倆人一個面具畫著猛虎,旁寫七二字樣,一個面具畫著金龍旁寫六九字樣。
身后正要動手,被吳福氣攔下,看著門前倆人,眼神冰冷道:“為何?”
那金龍面具者伸出一根手指,對著吳福氣道:“我們上頭有令,你現(xiàn)在可以安排一個人出去,其余人自今天起,只許進,不許出,除非你這個掌柜自殺謝罪,我拿到你的人頭,此事可過?!?p> “放肆?!?p> 那金木二老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兩方距離很近,這二人身上沒有一流武者的氣息,所以直接選擇先下手為強。
“噗!”
“噗!”
兩聲過后,那帶著猛虎面具的人大刀寒光閃過眾人臉上,金木二老的頭顱與身體直接分離,噴灑的鮮血染門匾上。
吳福氣與身后無人一時間大驚失色,慌了手腳,這倆人不管如何,也是二流武者,上有偷襲之意,居然連這人一招都接不住,這人肯定不是二流武者,但為何卻感受不到氣息。
“話我只說一遍,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轉(zhuǎn)身走了,那猛虎面具的男人跟在身后。
吳福氣從震驚中緩了緩對著身后那個女性二流武者道:“你回家吧,這次來者不善,實話實說。”
那女人點頭,施展輕功飛走,剩下五人回到堂內(nèi),看著已經(jīng)不見蹤影的兩人,其中一個青年道:“我也去吧!這里我的輕功最強,那兩個混蛋未必能追上我,況且我若能牽制一個,這里的壓力變小,也能找機會突圍。”
吳福氣道:“小心為上。”
那青年,走出門不到一丈遠,正要施展輕功遁走,剛剛飛起。
“嗖!”
“砰!”
堂內(nèi)眾人聽到聲音急忙出來,就看門口那個青年已被人用一支鐵箭射穿頭骨,釘在了牌匾上。
頭顱固定在牌匾上紋絲不動,身體隨著春天傍晚的冷聲四處搖擺,驚的剩下幾人冷汗直流。
“可惡,藏頭露尾的鼠輩,敢出來和爺爺一戰(zhàn)嗎?”
其中一人由害怕變成憤怒,拿著兵器就向前走,邊走邊罵。
“嗖!”
又是一支鐵箭射來,這人有了準備,雖不知這箭從何而來,但是他也能防備,手握兵器抵擋,誰知這鐵箭威力太大,直接將兵器射穿,釘在了這人身體。
門口眾人急忙將他抱回,檢查傷勢,那人口吐鮮血躺在堂內(nèi)桌子上模糊道:“還死不了,抵擋了大部分力道,又強行移位,避開了要害。
公子,都怪我等無能,這次恐怕兇多吉少?!?p> 吳福氣看著傷痕累累的手下嘆氣道:“不關你的事,家里會來人解決的,樓里剛采買了食物,還可撐許久,等些時日吧?!?p> 還沒天亮,蔡忠,武衛(wèi)就已經(jīng)接到消息,倆人急忙商量了一番,覺得應該是兩股勢力之間的火拼,只要不危害城中百姓,多管閑事,可是會引火燒身。
但他倆也不可能完全不管不顧,派人暗中監(jiān)視,一旦事情發(fā)生變化,二人要立刻知道,將富貴樓附近的百姓暫時驅(qū)離,否則萬一發(fā)生大戰(zhàn),受傷最多的還是這些普通人。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無任何事發(fā)生,百姓知道富貴樓又發(fā)生大事,這回還出了人命,城主大人下令不允許靠近富貴樓二里之內(nèi),否則后果自負。
但還是有大膽的百姓偷偷的過來看,更有過路的武者想知道發(fā)生什么事,連一流武者的心原城城主都不想?yún)⑴c。
第三天,富貴樓的大門打開,十幾個壯漢驚慌的四散奔逃。
猶如之前,這四散奔走根本無用,那鐵箭不知在哪發(fā)出,直接將這十幾人釘死在地上,吳富貴與剩下的幾個人在二樓偷偷觀察也看不出這箭到底在哪射出,他們也曾懷疑,是不是有十多個人,而不是一兩個。
第十天,富貴樓的四周墻壁,地面,仿佛刷了一層紅漆,門朝東面有不知道多少人的弓箭手。
北面出去一下,會被大刀砍死,南面走幾步被人用槍挑亡,也就西邊還好,死的算是最舒服,直接一顆石子穿過頭顱。
……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恐怖,死亡,壓抑的氣氛在富貴樓里蔓延許久,別說樓里為數(shù)不多的普通人,就是吳富貴和那幾位武者此時也是有點精神恍惚,如果心特別寬的人或許會稍好一點。
說是圍而不攻,但是作為弱者卻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去這么認為,殺不殺你,如何殺你,是人家說的算。
死亡是很可怕的,但比起死亡,更可怕的便是等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