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鬼靈提到徐嘉麟,其實我也應(yīng)該去看一看他,畢竟我有很多事情想要當(dāng)面了解清楚。
“靈兒,我也和你一起去看徐嘉麟?!蔽议_口叫住鬼靈。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停住腳步,朝我冷哼道:“我倆去約會,你跟著當(dāng)電燈泡嗎?”
我大步上前,拉著鬼靈的胳膊,將她甩到沙發(fā)上,吼道:“你怎么和我說話呢?剛才提到王三,你對我說話的態(tài)度就有問題,你知不知道王三曾經(jīng)救過你一次?!?p> “小冶哥哥,你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奔г逻B忙從椅子上彈起來,快速扯住我的胳膊。
“冶,有話好好說,別和你妹妹動手啊?!卑渤恳苍谝慌岳∥?。
“你看她這態(tài)度,是好好說的樣子嗎?”
鬼靈沒想到我會對她發(fā)火,嚇得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了,畢竟從小到大,她從來沒看見我這樣吼她。
“哥,既然你說王三救過我的命,他是怎么救我的?”鬼靈說話的語氣軟下來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怒視著鬼靈,說道:“上次你要跳樓,我在事情發(fā)生之前在夢中看到過你跳樓的場景,要不我根本不可能提前把你救下來?!?p> 鬼靈冷笑一聲,反問道:“你夢到了又怎么樣?”
“在夢中王三給我提示,這絕對不是偶然?!?p> “我不知道王三給你灌什么迷藥了,你居然這么替他說話?!惫盱`失望看著我,她根本就不相信王三有這么好心。
安晨伸手在空中比劃,阻止我和鬼靈繼續(xù)爭吵,“等等,冶,你要不提起這件事,我都之前都忘問了,既然幻靈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那么,對靈兒和徐嘉麟下手的人到底是誰?”
聽完,鬼靈一陣沉默。
“靈兒,如果你相信哥,我想讓你去幫我做一件事。”我說話的語氣也軟下來,其實我也不想和她吵架,只是年輕人都好面子,脾氣一上來,就控制不住了。
半晌,鬼靈嘆了口氣,“什么事,你說吧!”
“我要你去看看徐嘉麟的身上有沒有銘刻金文?!?p> “他身上怎么可能會有銘刻金文?”姬月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鬼靈毫不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現(xiàn)在就去看?!?p> 我沒有攔她,知道她心里也有懷疑,繼續(xù)說道:“希望你能控制一下對他的感情,哥不希望以后我與他對立時,你陷入兩難選擇的局面?!?p> 鬼靈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在大事情上我是不會跟她開玩笑的。
姬月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子,這樣嚴(yán)肅的氣氛,她都不敢開口勸我了。
“不管以后陷入什么樣的局面,我都會選擇我的至親。”鬼靈扔下一句話,起身出了門。
鬼靈走后,安晨嬉皮笑臉道:“她這么說,我是不是就有機(jī)會追她了?!?p> “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追女孩子?!卑渤课溃骸拔疫@不是活躍氣氛么?!?p> “你們跟我一起去玄武門吧!”我深深呼了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出來覺得輕松了許多。
在打車去玄武門的路上,安晨問了我很多關(guān)于徐嘉麟的問題,對于他的問題,我都裝作沒聽見,一個都沒回答。畢竟我現(xiàn)在也只是猜測,并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能證明,除非那個假死的人出現(xiàn)才行。
我們來到玄武門附近,這里過往的游客很多。我四下尋找就是沒有看見那個不穿衣服的怨靈。
找累了,我們就在路邊找個地方坐下,無聊的翻看手機(jī)。
“你別告訴我,這么大的太陽,就打算一直在這坐著守株待兔?!卑渤可焓终诹苏陬^上的太陽,朝我抱怨。
“你學(xué)學(xué)人家小月月,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都沒抱怨,你這表情就是一個怨婦,你要是不愿意待,回家睡覺去吧!”我瞟了一眼矯情的安晨,繼續(xù)翻看著手機(jī)。
“你這牛脾氣,沒收獲肯定不走,算了,懶得和你吵,我去那邊買飲料,你們都喝什么?”
我頭也沒抬,說道:“礦泉水?!?p> “哥,我要葡萄汁?!?p> “好,我去買?!?p> 安晨走后,姬月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小冶哥哥,咱們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網(wǎng)上不是有小說寫你的事兒嗎?要不你看看昨天更新的內(nèi)容,有沒有關(guān)于那個魂靈的記錄?!?p> 我驚訝的抬頭看著姬月,她正用手擦著汗,我激動的捧過她臉親了一口,“小月月,你真聰明?!?p> 我快速打開網(wǎng)頁,查看那本小說昨天更新的內(nèi)容,可惜,文章中只提到我去過故宮,對那個魂靈只字未提。
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劃過我的腦海,難道這個寫小說的人也看不到活人的魂靈?
“小冶哥哥,你查到了?”
“沒有?!?p> “那你笑什么,我還以為你查到了?!?p> 我激動的抓住姬月的手,笑著說:“小月月,這本小說的作者,肯定就是我們身邊的人?!?p> “真的?這么說你是有懷疑的對象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沒開口說話,就感覺身后站著一個人,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安晨一臉壞笑的盯著我拉姬月的手。
“我什么也沒看到,你們兩個繼續(xù)。”安晨假裝要背過身。
“是她?!蔽疫B忙起身,朝不遠(yuǎn)處的兩個女孩跑過去。
女孩看到我攔住她的去路,先是愣了一下,打算饒過我,繼續(xù)往前走。
我立刻拉住她,焦急的問道:“你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裸/女,對不對?”
我下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疼。
“你憑什么打人?”姬月用力將打我的女孩推到一邊,然后揉了揉我的臉,問道:“小冶哥哥,還疼嗎?”
“一群瘋子,他突然沖過來說我是裸/女,你說該不該打?”女孩氣急敗壞的大吼著,她身邊的朋友在一旁安慰她。
此時周圍三三兩兩的行人都停住腳步,圍著我們看熱鬧。我也覺得自己剛才確實過于心急,問她的問題的確有些不正常。
看著一臉憤怒的女孩,我相信自己一定不會認(rèn)錯人,我伸手揉了揉發(fā)痛的臉頰,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她朋友以為我是色狼,挺身護(hù)在她身前,“喂,你個大色狼,別過來,再往前一步,我就叫了?!?p> 為了避免再次發(fā)生誤會,我仔細(xì)盯著那女孩看,我敢肯定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