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面積最大的沙漠,它不僅面積最大,而且還是世界干熱、風(fēng)沙最為嚴重的地方,地面溫度最高會達到七十攝氏度,年降水量也會少于五十毫米,有的區(qū)域還會連續(xù)幾年滴雨不下。
刮大北風(fēng)時,東北風(fēng)會鋪天蓋地的刮來,沙塵滿天,把一切都埋得看不見,在這干旱、酷熱且風(fēng)沙占據(jù)的土地上,好像什么也沒有,因此人們把它叫做“撒哈拉”,在阿拉伯語中含義是“一無所有”。
撒哈拉沙漠,傳統(tǒng)的交通工具便是駱駝,因此,這一路緩慢、艱苦、也很危險。我們很有可能迷失在令人窒息的沙暴中或在過熱的荒漠中餓死、渴死。
其實,這里并不是不毛之地,任何生命的存在都取決于水。而在撒哈拉沙漠的地下儲有許多的地下水,在地下深處不會涌出地面,因此成為泉水,有的地方還能打井取水,從而引水灌溉,形成茂密的綠洲,甚至某些地方還相當富饒。
而我們要去的地方,恰恰也是一片綠洲,那里也曾經(jīng)是個美麗富饒的地方,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座城市最終被淹沒在了黃沙之中。
當叮叮當當?shù)鸟勨徛曧懫饡r,我們的沙漠之行終于拉開了帷幕。我們一行人騎在駱駝上跟在雅克的身后,從阿及利亞的南部開始,向撒哈拉的恩阿哲爾中部地區(qū)挺進了。
初涉大沙漠,我們被無比寬廣的沙漠震撼著,沙漠的寬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就像處于黑暗中一樣,都是那種無邊無際的深邃,只不過一個是黑色的世界,而令一個則是滿目黃沙的世界。
獵鷹和東北虎跟在雅克的身后給我們開道,而我們幾個雜牌軍被夾到了隊伍的中間保護了起來。在沒有沙丘和沙暴的情況下,沙漠中的可見度還是相當高的,一旦發(fā)現(xiàn)情況,便會一目了然。所以,對敵人的防備工作,就交給了走在隊伍最后面的山貓和土狼。
因為走的早,清晨的沙漠溫度比較適宜,我們有說有笑的看著沙漠中的美麗景色很是愜意,藍萱還不時的跳下駱駝給我們拍照留念。
強子連滾帶爬的在沙漠中撒起了歡,看著我們大喊道:
“文澤!景偉!你們也下來試試,這沙子軟軟的,曬個日光浴真是太舒服啦?”
我看著躺在沙子中的強子笑道:
“就你那黑樣,再曬就真成非洲人了。我看,到時你就留在這,取個非洲老婆得了?!?p> 聞聽此言,強子趾高氣揚的說道:“就爺現(xiàn)在的身價,找個非傭還差不多,你等著,我非找個美女給你看看不可?!?p> 走在前面的雅克笑道:
“我說魯強兄弟,你可注意啦!這里流沙很多的,別曬個日光浴把你掉進去,到時連非傭可都找不到了?。 ?p> 聽到此,我們哈哈大笑起來,強子踩了踩沙地,半信半疑的說道:
“挺實誠的??!怎么會有流沙呢?雅克,你不會也拿我逗著玩呢吧?可別和文澤學(xué)?。 ?p> “我可沒逗你,這里啊最好不要亂走,說不定哪腳就踩進流沙里去了,所以大家還是小心點好?!?p> 強子見雅克一臉正景的表情,小心異異的跑到駱駝前,又乖乖的騎了上去。
隨著太陽越升越高,沙漠中的溫度也在急劇上升著,原本精神抖擻的一行人,在酷熱下漸漸的打了蔫,我把頭深埋在黑色的斗篷內(nèi),閉著眼趴在駝背上,靜靜的聽著叮當作響的駝鈴聲,不知不覺中竟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強子的叫嚷聲吵醒:
“雅克,咱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這溫度已經(jīng)達到四十度了,我都要被烤熟了,什么鬼地方,怎么這么熱?”
我坐起身,看著冒著熱氣的沙漠,嗓子里像是冒了煙似的口干舌燥,我跳下駱駝,捧著水壺大口的喝了起來。
雅克走過來道:
“文澤,你可得省著點,別到時沒水喝啦!”
我笑了笑:
“雅克,咱們不是準備了很多水嗎?我看這一個駱駝上的水就夠一個人喝上兩三個月呢!”
雅克捧著水壺喝了一小口便蓋上了蓋子,像捧著寶貝似的說道:
“雖然準備的充分,但在這里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突發(fā)狀況,如果咱們真迷了路,那可就不是兩三個月就能回來的。所以,到時這些水就是咱們的命了。你想象一下,萬一你掉了隊迷了路,就憑你駱駝上的這些水能不能走出大沙漠呢?”
我點了點頭:
“嗯!說的也是,咱們還真得節(jié)省著點?!?p> 這時,獵鷹喊道:
“喂!你們快過來,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們湊了過去,看見獵鷹正蹲地上扒著沙子,隨后,他拎著扒出來的食品袋說:
“看來,他們還是比我們早一步,你們看!他們把大量的垃圾都埋在了這里,想必他們昨天就出發(fā)了,我看咱們還是別休息了,還是抓緊趕路吧!”
我們頂著酷熱繼續(xù)向沙漠深處走去,當火熱的太陽漸漸落下時,溫度也逐漸降了下來,稱著涼意我們又行進了一大段路程,直到我們被迅速下降的氣溫凍的渾身發(fā)抖才停了下來。
藍萱搓著凍的發(fā)紅的小手說道:
“真是冰火兩重天??!這里的溫差真是太大了,白天熱死人,晚上就要凍死人了?!?p> 我一邊搭著帳篷一邊說道:
“小心點,別著涼了,一冷一熱最容易感冒,你和獵鷹的帳篷我給搭好了,快進來暖和暖和?!?p> 這一夜,由于沒有升火用的東西,我們也只能鉆進睡袋來取暖,我渾身疲憊的蜷縮在睡袋里,聽著帳篷外東北虎和山貓來回走動的聲音,心猿意馬的想著一些瑣碎的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了一陣笛聲隱約的從遠處傳來,心里納悶到:這笛聲聽著怎么這樣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一樣。我是在做夢嗎?這荒無人煙的沙漠中,怎么會有笛聲呢?肯定是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
我翻了個身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覺,可這一翻身卻覺得,這笛聲仿佛越來越近了。而且,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頓時涌上心頭,我一下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靜靜聆聽著笛聲傳來的方向。
我踹著已經(jīng)睡熟的強子,
“唉!醒醒,快醒醒!”
強子懶洋洋的說道:
“少爺,你不睡覺折騰什么啊?”
“你聽聽,是不是有笛聲?”
強子聽了一會兒說道:
“什么笛聲?我怎么沒聽到呢?”
“你幻聽了吧!快點睡吧!”
我聚精會神的聽了一會兒,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笛聲居然消失了。我搖了搖頭,嘀咕道:
“真是太奇怪了,難道真是自己幻聽了嗎?”
我重新躺回睡袋里,剛要閉上眼睛,突然另一種聲音傳來,那種沙沙的聲音,頓時讓我汗毛都立了起來。瞬間便讓我想起來那笛聲為什么聽著那么耳熟了。
我大聲喊道:
“不好,有情況!”
強子睡眼朦朧的嘟囔道:
“有什么情況?”
“快起來,有敵人!”
與此同時,只聽外面東北虎和山貓一邊開著槍一邊喊道:
“大家快起來,好多蛇!”
我迅速鉆出帳篷,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讓我頭皮發(fā)麻、打起冷顫來。
此時,東北虎和山貓已經(jīng)被無數(shù)只眼鏡蛇包圍起來,雖然一直在用槍掃射,但是蛇的數(shù)量太多,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眼看著幾條蛇已經(jīng)躥上了二人身上,瞬間兩人便癱軟在地中了蛇毒。
獵鷹等人剛要上前,被我攔住,我急忙喊道:
“強子,快把槍遞給我,你們退后,這些蛇有劇毒,都別靠前,讓我來。獵鷹,那伙人可能在附近,當心點!”
我硬著頭皮開槍掃射著腳下的蛇,快速向已經(jīng)昏迷的東北虎和山貓靠近。此時,蛇群發(fā)出的呲呲聲不絕于耳,而且,我明顯感覺到已經(jīng)有幾只蛇躥上了我的后背正在撕咬著我。
我忍著疼痛甩掉身上的眼鏡蛇,令我出乎意料的是,這些蛇聞到了我的血腥味竟退了下去,我快步走向二人,看著已經(jīng)臉色發(fā)黑的東北虎和山貓,抽出匕首劃破了手腕,將鮮血滴入了二人口中。
見蛇群已退,獵鷹等人開槍掃射著四處逃躥的蛇,向我們圍了過來。
藍萱見我的血仍不斷的向外流,心疼的說道:
“文澤,你已經(jīng)放了好多血了,再放要吃不消了?!?p> 我看著二人仍發(fā)黑的臉色說道:
“這一只眼鏡蛇的毒液就足以至人于死地了,更何況他倆被這么多的蛇咬,中的毒肯定也會很深的。這點血不算什么,我還挺的住,放心吧!”
許久,見二人的臉色終于有了起色,我按著手腕說道:
“外面太冷了,強子、景大哥你們把他倆扶進帳篷內(nèi),這里就交給獵鷹她們盯著吧!”
藍萱給二人清理好傷口后,擔憂的問道:
“文澤,他倆到現(xiàn)在還一直昏迷不醒,你的血對蠱毒管用,對蛇毒有作用嗎?”
我想了想說道:
“應(yīng)該會有作用,記得那個蠱婆說過,我的血是百毒不侵的,這種蛇毒我想應(yīng)該沒問題?!?p>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人終于緩了過來,臉色也漸漸的紅潤起來,我松了口氣走向帳外,見獵鷹正巡視著四周,我走向前說道:
“獵鷹,發(fā)現(xiàn)他們了嗎?”
“沒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很容易隱蔽,想發(fā)現(xiàn)他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過,我想他們也不敢輕易靠近咱們,只要提高警惕就好了,他倆怎么樣了?”
“嗯!沒什么事了,休息一晚應(yīng)該很快就會恢復(fù)。”
“還好,有驚無險,文澤多虧有你,不然,他們倆的命可就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