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抬頭,朝司馬風(fēng)霽望了一眼,看著他帶著笑意的俊顏,她只想狠狠揮過去一拳!
古人都TM怎么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克幕槭戮捅贿@一群不相干的人給定下了?而且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
好歹穿越一回,但是這原主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留下,讓她無所適從!
她發(fā)現(xiàn),她的人生從未有如此鬧心過。
“喜歡嗎?”司馬風(fēng)霽晃了晃手中的玉,潤漬的玉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迷人的光芒,而這光芒照亮了他那張俊美的容顏,那分風(fēng)華氣度無人可擋。
剛剛還陰沉著小臉的夜妖看到那塊玉佩,眼中有了一些光彩。
“這塊玉送你了,當(dāng)做定親信物?!彼抉R風(fēng)霽很大方的將那塊玉摘了下來,遞到她的面前。
她壓下心中的暗喜,拿著那塊玉仔細(xì)的看了一遍,果然是好東西,握在手心里頓時有一種冷冷的潤潤的感覺,心情都好了幾分。
司馬風(fēng)霽看著她的模樣,眉宇緩緩舒展,心中暗忖:一塊玉就哄住了,目測應(yīng)該很好養(yǎng)。
誰知,下一刻,那個小身影突然朝他靠了過來,一只手朝他的臍下三寸之處襲去,狠狠的抓了一把。
兩人的距離很近,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只有司馬風(fēng)霽最能深切的感覺到,那一抓有多么的穩(wěn)、準(zhǔn)、狠!
一瞬間,腦中的一根弦驟然崩斷!血液逆流直沖腦門。
這個應(yīng)死女人!她竟然敢……敢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動作!
“我告訴你,這才叫真正的猥瑣?!彼雌鸫浇?,笑容帶著幾分純粹的壞意與邪惡。
曾經(jīng),可以稱之為十萬強(qiáng)敵前而面不改色的琉王殿下,如今臉色一陣烏青,直到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平復(fù)心中的波動。
夜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玉,現(xiàn)想著剛剛那一抓,總算是沒那么虧了。
反正只是個婚約而已,日子還長著呢,先穩(wěn)住腳步了解她現(xiàn)在的處境再說。她暗門夜妖什么時候讓別人牽著鼻子走!
司馬風(fēng)霽拽著自己的衣袍抖了抖,掩飾著被她襲擊過后異樣的部位,這個小東西,簡直就是個桀驁不馴的小野獸!
小東西,咱們來日方長!
一旁被完全忽略的南榮若水,氣得臉色青白,那塊玉琉王殿下貼身帶了十多年,竟然就這么輕易的送給了夜妖這個草包!
“既然夜大小姐并未落下擂臺,那今日還比不比?”她挑釁的詢問一聲。
她心里的怨氣不可能不出,正好找一個合適的機(jī)會,這一次,她一定要讓夜妖狠狠的吃一次苦頭!
夜妖轉(zhuǎn)過身去,差點忘記這里還有一個連抽了她三鞭的女人!她正想沖上去卻被一只手拉住。
“馬上就到午時了,明日為本王的愛妃和南榮小姐加賽一場,一決勝負(fù)?!彼抉R風(fēng)霽阻攔了一句,這個小草包哪里是南榮若水的對手。
“呵!”南榮若水輕笑了一下,要是放在平日,她絕不敢對琉王有這樣的態(tài)度,可是今天她受的刺激太大了。
她暗暗喜歡了十年男子,突然間成了別人夫君,而且還是一個處處都比不上她的草包!她哪里受得了!
“王爺如此袒護(hù),恐怕不好吧?演武比的就是一個公平。技不如人就輸?shù)眯姆诜伪剡€要拖延一天?”
夜妖想從司馬風(fēng)霽的手中掙開,可是卻被他拉得死死的,今天她要不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小婊砸,她就不姓夜!那幾鞭子可是打她得皮開肉綻!
剛剛是穿越綜合癥,她還沒完全適應(yīng)這個身子,現(xiàn)在她有把握讓那個女人討不到半點好處!
“勝負(fù)未分,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本王的愛妃輸?”司馬風(fēng)霽反問一句。
一句“本王的愛妃”,說的夜老國公臉紅到了脖子根上,更別提其它人,都不知道今天這琉王殿下是怎么了。
“事實就擺在眼前,還需要懷疑嗎?”南榮若水反駁一句。
比起對夜妖鄙夷的態(tài)度,南榮若水雖然與琉王反駁,但是那模樣如三月春水一般,她要努力保持著她美麗的形象,只想把夜妖那個草包對比到塵埃里。
白蓮婊!夜妖暗罵一聲,又是一陣掙扎,可是那只手就是緊緊的握著她不松半分。
“你想和她比?”司馬風(fēng)霽突然朝身旁不安分小草包詢問道。
“還用問嗎?”夜妖白了他一眼。
“去吧,別給本王丟臉?!彼抉R風(fēng)霽握著夜妖的手,好像在給她打氣。
一股暖暖的感覺從他的掌心傳來,一瞬間注入她的體內(nèi)。她有些震驚的看著他,微張著小嘴的模樣,帶著幾分滑稽的可愛。
渾厚的真氣讓她一瞬間信心倍增,看似長得跟個正面人物一樣琉王,原來是個極品腹黑狼啊,竟然公然幫她作弊,不過這個手段她喜歡!
“羸有賞,輸有罰。”他又補(bǔ)充了一句,拿起一張雪色的帕子,將她臉上的血跡輕輕的抹去。
你妹!公然調(diào)/情嗎?什么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近到這種地步了?
她一把拽過那張帕子,胡亂的在臉上抹了一通,朝一旁的兵器架走去,取了一根紅纓長槍出來,在手中掂量了幾下。
那道雪色的身影,足尖一彈,身姿輕盈的回到看臺上。撩開衣袍,風(fēng)華無度的坐在皇帝的身旁,目光朝擂臺上的那道嬌小的身影望去。
執(zhí)著一根紅纓長槍的夜妖,緩步走到南榮弱水的面前站定。
她覺得自己這具身子,好像處處都透著一股子怪異,力氣很大并不像沒有內(nèi)力的樣子,但是好像身體內(nèi)的經(jīng)脈被硬生生截斷,實力跟本就無法發(fā)揮出來。
不過,這種情況,不是個完全的廢物也好不到哪去。
現(xiàn)在,她仗著剛剛的那一點點真氣,對付一個白蓮婊已經(jīng)是信心十足。
南榮若水看著夜妖拿著一根長槍出來,臉上帶著絲毫不避諱的嘲笑,帝都誰人不知,夜家的這個草包徒有一身大力氣,卻是個練武的廢物!
鞭子出手,帶著一聲凌厲的哨響,直接朝夜妖揮了過去。
青煙裊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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