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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養(yǎng)娃,奶爸被逼開腔!

第⑥章 曲良干的(下)

  那個她。

  梁瞿詩。

  他喵的。

  你又害了老子一次!

  曲良認(rèn)定。

  梁瞿詩,這個女人,絕對是他命里的劫。

  因她,莫名奇妙身穿,來到這個世界。

  算一劫。

  還是因她,曲良被人堵在了殺人現(xiàn)場。

  又是一劫。

  一劫賽一劫。

  曲母生下曲良后,經(jīng)常把襁褓之中的曲良甩給曲千秋、溫婉儀老兩口照顧。

  她自己總是出門在外,十天半月才能回家一趟。

  每次回家還非常疲憊,就連抱抱曲良的精力都沒有。

  爺爺、奶奶是原身的所有,原身記憶中,對曲千秋和溫婉儀的依戀與不舍無處不在。

  慈祥的溫婉儀,古板的曲千秋,曲良十分想早點見到兩位老人。

  原本,循著嗩吶聲,曲良不自覺下壓油門,向楊援國家飛馳而去。

  行至半路,遠遠瞧見有個中年婦女,提著飯盒,神色緊張,步履匆匆向一間破敗魚舍行去。

  那名婦女很快拐進塘埂小道,其后尾隨一道白色身影。

  曲良本沒心思多管閑事,但是,當(dāng)他開車飛速越過那身影時,車身旋起的狂風(fēng),吹鼓了那身影的白色披風(fēng),吹落了與那白披風(fēng)渾然一體的白帽子。

  白帽下的那張臉,曲良熟悉得很。

  那上面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汗毛孔,對曲良來說,都充斥著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刺耳的剎車聲,響徹青河村道。

  再次見到梁瞿詩的那一瞬,曲良瞳孔猛地放大,心臟幾乎驟停,渾身冷汗涔涔。

  他開著車,在筆直的村道上,留下了幾十米的S形黢黑胎印后,才冷靜下來。

  曲良下了車,梁瞿詩等著路邊。

  她給他一個微笑,隨后順著那名婦女行過的塘埂小道緊追而去。

  曲良腦中一片空白,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身在魚舍外。

  “里面有人嗎?”

  曲良連續(xù)喊了好幾聲,見沒人應(yīng)答,這才壯著膽子進了魚舍。

  魚舍里面只有一位陌生老人,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

  哪里有什么梁瞿詩?

  怪哉!怪哉!

  我明明親眼看著她進去的呀。

  曲良剛托起那老人,打算查看情況,燕宓突然破門而入,扣住他的手腕。

  燕宓說的話,更是讓曲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么“鬼門十三調(diào)”?

  還敢要挾我!

  又是燕宓這個讓人討厭的女人?

  曲良是個記仇的人。

  “我告訴你,趕快放手,我是做好人好事,你可不要誣賴好人!”

  曲良可不傻,他才不會主動提起梁瞿詩。

  畢竟梁瞿詩可是他身穿的關(guān)鍵人物??!

  “你是好人?我看你是殺人兇手才對!”

  “殺人兇手?你才是殺人兇手,你全家都是殺人兇手!小心我告你誹謗!”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在伶優(yōu)同出一源的份上,你手上的四條人命我就當(dāng)沒看見,只要你交出鬼門十三調(diào)!”

  “呸!什么伶優(yōu)?我只知道女優(yōu)······”曲良想了想,為了避免被人誤解,強行找補,“還有聲優(yōu)。嗯嗯嗯!我不知道什么十三調(diào),你要是真想要,我可以給你江戶四十八手,比你那什么鬼門調(diào)還多三十五呢?怎么樣?”

  曲良說得一本正經(jīng),其實內(nèi)心在放肆地狂笑。

  讓你給我打低分?

  讓你栽贓我,冤枉我?

  讓你問我要什么鬼門調(diào)?

  燕宓也上網(wǎng)。

  自然知道江戶四十八手指的是什么玩意。

  曲良失了算。

  “孟優(yōu)見旃伶,格殺不獲罪!你找死······”

  燕宓失去耐心,對曲良動了殺心。

  有點追求的旃伶,從來不怕死在孟優(yōu)手中。

  只因同樣旗品的旃伶總是比孟優(yōu)技高一籌。

  燕宓認(rèn)定,以青河村道為界限的屏障,是曲良為了殺楊援國而故意設(shè)下的。

  而她這個世所罕見的天才——滿旗優(yōu),需要開三面靠旗,才能沖破屏障,那么說明曲良至少是個二旗伶。

  “曲良,亮出你的靠,讓我看看,我燕宓不殺不入流的旃伶!”

  “靠——?靠!你是不是有病,凈說胡話,你敢殺老子,就不怕律法森嚴(yán),正義的鐵拳嗎?”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你是伶,出生便帶著原罪,我殺你,天經(jīng)地義!不僅無罪,反而有功呢!”

  伶有什么罪?

  還當(dāng)是舊社會呢?

  以前是下九流的戲子,現(xiàn)在人均人民表演藝術(shù)家。

  就算我是伶,也比你個拉弦的高級!

  我好歹能上臺露個臉,你連露臉的資格都沒有!

  燕宓和曲良的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是驢頭不對馬嘴,偏偏二人都不自知。

  “伶怎么了?總好過拉弦的!老子不陪你玩了?!?p>  二人對話的過程中,曲良緩緩拉開與燕宓的距離,此時,他距離魚舍那扇只能開一半的破門,不過半步距離。

  “青衣。”

  曲良一只腳踩在魚舍門里,另一只腳虛空飄在魚舍門外。

  里外不過咫尺,曲良卻是不能移動分毫。

  不是他不愿動,而是周身僵硬,動彈不得。

  “你對我做了什么?”

  曲良的內(nèi)心生出一絲恐懼。

  燕宓明明站在原地未動,甚至連手都沒抬一下,她是怎么做到的。

  “呃······”

  曲良突然不能呼吸,直覺脖頸被什么東西勒著,越勒越緊,勒到他窒息。

  一霎時,曲良眼前變得白茫茫一片,緊接著又一黑······

  燕宓一直暗中留手,她若真想殺人,青衣水袖綁住曲良的一瞬間,就能讓曲良五馬分尸,四分五裂而亡。

  她在等。

  等曲良還手。

  終于,曲良雙目微閉,轉(zhuǎn)過身來,身體略微前傾。

  “怎么?想起鬼門十三調(diào)了?嗯······不對,青衣,排山袖?!?p>  說時遲,那時快,但見青衣現(xiàn)身,袒肩露臂,蓮步輕移,護在燕宓身前。

  七尺袖如雙龍出海,鼓風(fēng)而上,若神州飛天,勢不可擋。

  鏗鏘有聲響,似金石相交。

  魚舍的兩面墻應(yīng)聲四散飛出,水綠色的泡沫板材被扎成了馬蜂窩,慘不忍睹。

  魚舍左邊的塘里養(yǎng)的是魚,右邊養(yǎng)的是蟹,可憐的它們都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魚塘里大大小小的魚都被穿成了篩子,蟹塘里橫著走的青皮將軍們個個斷手?jǐn)嗄_,蟹黃滿塘飄。

  趕至近處的李小蕊看見這一幕,呆了!

  “還有!青衣,蝴蝶袖。”

  這波過去了。

  下一波,接著就來。

  燕宓沒時間了!

  青衣收起直沖云霄的排山袖,原地起旋。

  蝴蝶穿花舞。

  平地起風(fēng)雷。

  轟隆

  魚舍的頂棚也沒保住,直接被一陣怪力絞得稀碎。

  曲良逃出生天,撿回一條命,顧不得想太多,只顧隨風(fēng)奔跑。

  “你保重!里面有個神經(jīng)病,我先走了?!?p>  迎面撞上小蕊,他也顧不上了,丟下一句話后,繼續(xù)跑路。

  一直跑,上了村道,上了車。

  繼續(xù)去接爺爺奶奶。

  與此同時,曲千秋正盯著楊援國臨終前發(fā)來的那張圖片沉思。

  曲良干的?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十幾年的大孫?。?

不救李郎女駙馬

簽約有點手續(xù)上的小問題,肯定能簽,但簽約狀態(tài)可能暫時沒法改。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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