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佳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被綁在柱子上了,這里是一張床,她剛才掙扎著被那個醫(yī)生注射了不明藥物。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不過應(yīng)該和安眠藥的作用差不多,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沒有東西綁著她,她想逃出去。
這里一切未知的東西對她來說都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她的耳朵聽到了外面有人走過來的聲音,似乎是兩個人。
其中的一個人年紀(jì)很年輕,她聽過這個聲音,是那個醫(yī)生的。
陸枯笑了笑,說:“大哥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p> 刀疤臉看著床上閉著眼睛的許景佳,打趣兒說:“醫(yī)生真的不考慮一下?這個小女娃看起來還可以?!?p> 陸枯也看了看躺在床上裝睡的許景佳,然后淡淡開口:“呵,平平無奇?!?p> 許景佳:我特么……
刀疤臉冷笑了一聲:“呵,那醫(yī)生不要的話只能讓我好好享受了?!?p> 陸枯看了看刀疤臉,說:“行吧行吧,我來就行了。知道你不喜歡浪費(fèi)良辰美景,去找你的鶯鶯燕燕?!?p> 刀疤臉看著床上的許景遠(yuǎn),一臉不甘心的走了。
等到看到刀疤臉出去之后陸枯才松了一口氣,他剛才那種眼神……是個男人都明白他要干什么事情。
真是……畜生。
陸枯走進(jìn)床,他冷笑一聲:“他走了?!?p> 許景佳緩緩睜開眼睛:“真的嗎?”
陸枯一臉的慈愛:“你是眼睛瞎了嗎?”
許景佳:“我特么……早就想打你了?!?p> “呵,你能動嗎?”
“……”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為魚肉,我為刀俎,現(xiàn)在……我可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p> 許景佳有一些緊張了:“你……你……你……你是要做什么?”
陸枯看著許景佳緊張的神情覺得有些搞笑,說:“我說了,平平無奇?!?p> 許景佳眼睛微瞇,問:“你到底是誰?”
陸枯:“和你說了,我是上級派下來的?!?p> 許景佳:“呵。”
陸枯有些無語,說:“算了,你特么愛信不信。”
許景遠(yuǎn)皺著眉頭,有些生氣:“我都沒有罵你,你怎么就開始罵人了?”
陸枯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許景佳:“關(guān)你屁事?!?p> 許景佳無語。
陸枯看著窗外:“這次任務(wù)的關(guān)鍵是把刀疤臉弄進(jìn)去,找到他的犯罪證據(jù)。據(jù)我所知他正在進(jìn)行一場交易,很重要的交易,我不能去,不過……上級派人去了。”
許景佳:“嗯?”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哦,對了,她被綁在柱子上好久好久。
過了許久陸枯開口:“你就是這次計(jì)劃的攪屎棍?!?p> 一事無成,還拖他下水了。
許景佳已經(jīng)能夠坐起來了,她懶懶散散的靠在床邊,淡淡開口:“我好歹是棍子,你是什么?”
陸枯:“……”
靠,這個女人……
呵。
這一期《激昂的青春》結(jié)束之后寧湘北把要迎堵在后臺。
要迎背靠墻,她看著兩手分別靠在她左右兩側(cè)的墻上的寧湘北,問:“寧導(dǎo)師這是做什么?”
寧湘北也不拐彎抹角:“你是不是認(rèn)識我的阿染?”
要迎皺了皺眉頭:“這么出名肯定認(rèn)識?!?p> 寧湘北眼睛微瞇:“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東西,要導(dǎo)師。”
“這是在干嘛呢?這畫面……挺富有想象空間的?!睂幭姹辈挥棉D(zhuǎn)身,這么輕挑的語氣說出這種話……她的認(rèn)知范圍里面也就只有暮未染那么一個人。
果不其然,她轉(zhuǎn)身的時候就看到暮未染了。
暮未染慵懶的斜靠在門邊,她穿著白色的校服,皮膚很白,頭發(fā)是散落下來的微卷,不是完全的黑色。
燈光灑在暮未染的身上,正準(zhǔn)備收拾東西走的攝像師都忍不住拍下一張照片做紀(jì)念。
這簡直就是一副完美的藝術(shù)品。
尤其是那雙淺色的眸子,可以讓人一眼就沉迷其中無法自拔,那張臉……當(dāng)之無愧的神顏,一眼萬年。
寧湘北站好:“染爺怎么過來了?”
暮未染看著她:“想你了?!?p> 寧湘北嘆了一口氣:“哎,你這人哪里都好,就是……撩人不自知,鋼鐵大直女。”
暮未染嘴角輕勾:“有嗎?”
寧湘北和要迎對視一眼,她們彼此都心知肚明這個問題的答案。
有,必須有。
暮未染知道她們的想法,她笑了笑,說:“怎么了?我的阿北長大了,阿迎也長大了,就會欺負(fù)我這個老實(shí)人了?”
寧湘北的手環(huán)上暮未染的腰,撒著嬌:“阿染,阿染,我好想你啊?!?p> 暮未染抬手摸了摸她的手,一臉的寵溺:“好了好了,我來了,你可以抱著我想我了?!?p> 要迎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暮未染和寧湘北二人。
老大的肉……還是會笑的。
暮未染哄了一會兒寧湘北,最后寧湘北有一個通告不得不走,告別了寧湘北之后暮未染一轉(zhuǎn)剛才的溫柔體貼。
她坐在沙發(fā)上,上位者般的姿態(tài),清冷的說:“你應(yīng)該知道Z城的事情。”
要迎彎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老大。”
暮未染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上級派你過去協(xié)調(diào),所以這個節(jié)目沒有必要再來了?!?p> “是。”
暮未染想了想,說:“那邊會有我的人和你接應(yīng),他會和你說你應(yīng)該在那里做的事情?!?p> 要迎一愣,然后說:“老大?”
暮未染抬眸,清冷如常:“嗯?”
要迎有些不確定的開口:“您……這是要謀權(quán)篡位了嗎?”
她的人,那就不是組織的人,她格外交給她的事情……不會就是謀權(quán)篡位吧?
畢竟要迎也知道,暮未染在那個地方的位置就是屬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種。
當(dāng)然,也不是只有一個人官職在她之上。
只是別人對她的位置虎視眈眈,聽說首領(lǐng)還想撤她的職。
因?yàn)樗蛔鳛椤?p> 暮未染想了想,然后淡淡的開口,說:“現(xiàn)在還沒有到他。”
要迎:“???”
暮未染回到和付景遠(yuǎn)一起住的地方之后,做飯的阿姨就把一個打開的箱子拿了過來,阿姨笑著說:“暮小姐,這是你的快遞,里面的貓咪很可愛呢。”
暮未染淡淡的看了里面的那一坨白色的東西,有些嫌棄:“啊,是它?!?p> 校長聽到暮未染的聲音抬起了頭,當(dāng)它看到真的是暮未染的時候它一下子跳到暮未染的懷里,暮未染也抱住了它,依舊是十分的嫌棄:“滾下去?!?p> 校長沒有聽她的話,它使勁往暮未染的懷里鉆,暮未染提著它的爪子:“把你燉了?!?p> 校長知道暮未染是不吃肉的,所以它更加放肆。
好久沒見了它肯定要好好的擁抱一下它的主人了,回去還可以和首領(lǐng)堂主炫耀,不,不回去了。
暮未染看著一旁站著的阿姨,說:“這只傻貓叫校長?!?p> 阿姨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暮小姐,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暮未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不過……
阿姨笑了笑:“它為什么叫校長?”
暮未染扶眉,她就知道。
她一臉的無奈:“這只貓的夢想是當(dāng)一個校長?!?p> 阿姨一臉的震驚,然后和暮未染說了幾句就進(jìn)廚房了。
貓想當(dāng)校長也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有夢想的貓。
與此同時,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傳出來一陣又一陣的哭聲,混雜著求饒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p> 薛敏無力的說,但是沒有人理會她的話。
薛敏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她不知道過了多久。
不過,這件事的罪魁禍?zhǔn)最櫭饕嗾诳粗?p> 顧明亦在這里安裝了監(jiān)控器,他在另一邊看著她。
果然,越迷人的越危險。
暮未染,到底是什么人?
這件事情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明明只有她和歐霜知道,那……是歐霜泄露出去的?
呵,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
顧明亦面色如常的看著監(jiān)控器里面的畫面,他打開語音:“實(shí)在不死……多找?guī)讉€。”
那些男人聽到了都愣了一下。
好狠心的人。
這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她這樣弄死了?太可怕了。
這種日子別說是一個女生了,就算是男生也受不了。
暗無天日都不能夠形容這樣的日子。
簡直可以說成是慘無人道,慘絕人寰。
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才讓他們過來做這種事情。
尤其是他們都有病,這種事情好久沒有了,也算是滿足他們了,但是除了這個以外還有錢,很多的錢。
多到他們這些小人物這輩子都花不完。
換一個說法,他就是一個金主爸爸。
這個女人……也應(yīng)該是罪有應(yīng)得。
不過金主爸爸確實(shí)太狠心了,聽說這個女人還是十八線小明星。
明星啊,不過……寧湘北那種才是天花板吧。
多才多藝,長得又漂亮。
那種人才是可望不可即。
不過……現(xiàn)在這個女人很慘,很慘。
可能是明星之間的明爭暗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