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暮家:
秦聰拿著藥過去給暮老爺子喂下之后對著身旁看著的暮淮說:“行了,過幾天就會醒了。”
然后他看見了暮淮身旁坐在輪椅上和暮未染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女人,也就是暮成雪。
秦聰一臉的迷惑,暮淮愣了一下,然后說:“哦,秦院長,這個是我的姐姐?!?p> 秦聰一愣,然后回過神來,一臉的恍然大悟:“你,你,你……”
奇怪,不是十六年前就因為那場聲勢浩大的車禍走了?
要說那場車禍,遠在汲城的秦聰也略有耳聞。
聽說車體的殘骸都找不完全,車里面的情景更是慘不忍睹,里面沒有什么是完好無損的,尤其是里面的尸體,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
聽說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肉都被燒得滋滋作響。
那場面,肯定十分具有沖擊感。
暮成雪看著秦聰?shù)姆磻?yīng)似乎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畢竟她回來的時候家里的仆人都嚇了一跳,連她的母親都愣了一下。
那場面,活脫脫的就是詐尸的情景。
秦聰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然后看著暮成雪:“那你的女兒兒子呢?”
暮成雪:“平安?!?p> 秦聰:“那就好那就好。”
如果能看一下暮家的小公主小少爺就好了,有這樣優(yōu)秀的基因再加上那位,肯定是萬中無一的人才。
額,似乎那個小家伙也姓暮,不會這么巧吧?
不過暮家也是有旁支的不是嗎?
秦聰告別了他們就回到了汲城醫(yī)學研究所。
暮未染剛回到家就看到薛晚夏用她那雙渴望知識的眼神盯著她。
暮未染扶眉,十分的無奈:“什么事情?”
薛晚夏一副“舔狗”樣:“染爺染爺,去嗎,《激昂的青春》?”
暮未染云淡風輕:“有薛敏的地方就讓我去?!?p> 薛晚夏一愣,問:“怎么要跟著她?”
暮未染神色暗淡:“算賬?!?p> 薛晚夏看著暮未染的臉色沒有說話。
算賬?算什么賬?難不成就是因為薛敏虐待助理?
那那個助理到底是什么來頭?薛敏的事情能弄得這么人盡皆知的也就只有那一件事情了。
虐待助理,呵,可真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能做出來的事情。
暮未染想了一下,說:“你現(xiàn)在在公司什么地位?”
薛晚夏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啊,就……普通地位。”
暮未染挑眉:“嗯?”
薛晚夏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云淡風輕的說:“整天和老板,哦,不,代理執(zhí)行人吵架……工資都快沒有了的普通地位。”
暮未染聽著一愣,然后笑著說:“陳號是這樣的人?”
薛晚夏十分驚訝:“咦?認識?”
不會吧不會吧,代理執(zhí)行人就是那種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啊,那位背后的大老板更是。
暮未染:“我是她手下的人,這點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做事情的?!?p> 薛晚夏:好一副敬業(yè)的樣子。
XYZ 公司:
“老板,為什么公司簽了薛晚夏?”
XYZ 公司為了保證所有的員工不自相殘殺在內(nèi)部公開了簽約的人員,所以這一次薛晚夏和暮未染都在那個名單之內(nèi)。
這個還是暮未染自己定下來的規(guī)矩。
陳號:“有什么不行的?”
袁娥笑著說:“沒什么不行的,就是薛晚夏她也配?”
陳號:“沒有什么配不配的事情?!?p> 袁娥依舊不依不饒還打算說一些薛晚夏的壞話,但是陳號一轉(zhuǎn)平時的溫文爾雅。
陳號冷著臉,十分不耐煩的說:“你別忘了,人薛晚夏的地位比你高了不知道多少。雖然薛晚夏現(xiàn)在是落魄了,但是人家明面上還是城東薛家的人,而且薛晚夏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的時候你不知道還在哪里混,當人家做了頂流之后你也只是一個仰望大佬的存在。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薛晚夏都不是你能夠觸碰的人,我勸你還是別再對別人打什么歪心思了?!?p> 陳號這話袁娥怎么能不懂?XYZ 公司把自己內(nèi)部的藝人保護得很好,根本不會有什么潛規(guī)則之類的事情發(fā)生,但是如果藝人要自己倒貼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
很明顯,陳號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那些破事,知道了還沒有把她趕出去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仁慈了。
袁娥在想,是不是應(yīng)該接受天尚的邀約,畢竟天尚也是一家很不錯的公司,雖然少不了藝人被潛規(guī)則,但是在那里的話,藝人有足夠的自由,而且藝人的生活肯定比這里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這話還是薛敏那家伙給她說的,薛敏雖然一直都不溫不火,但是經(jīng)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現(xiàn)在可謂是黑紅黑紅的。
袁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然后又想到薛晚夏,還有和薛晚夏一起進來的那個人,叫做暮未染的女孩子,才十六歲,有大好的青春,還有那張臉……真的是讓人越看越生氣。
這樣的臉真的是真的嗎?這樣如同從畫里面走出來的臉是真的嗎?
是那樣的讓人……一眼萬年,也就是和當年莫溫芮那張臉一樣的,都是那么的討人厭。
哪里有這么多的一眼萬年,肯定又是一個整了的人,畢竟現(xiàn)在娛樂圈的都不是什么一成不變的原裝貨。
一旁的經(jīng)紀人也看到了新來的藝人,也就是暮未染和薛晚夏,她說:“如果你實在是想對付她們的話很簡單。”
袁娥:“什么辦法?”
經(jīng)紀人袁緹說:“那個薛晚夏不是和梁知文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們直接把梁知文請出來就行了。”
袁娥沒好氣的說:“就你知道這個方法?”
袁緹:“那怎么不用?”
袁娥:“呵,不用我們自己出手,有的是別人會對付她們的,而且你確定你能夠說的過薛晚夏那張嘴?”
袁緹瞬間敗下陣來。
這確實說不過,誰不知道薛晚夏當梁知文經(jīng)紀人的時候憑她那“三寸不爛之舌”走南闖北,一發(fā)不可收拾。
惹到她了簡直可以用毒舌來形容這個人,當然也可以用毒蛇來形容。
薛晚夏,毋庸置疑的很漂亮,就如同這個名字一樣有文化氣息,當然只僅限于氣息,畢竟似乎沒有考上大學,薛晚夏屬于那種說不出來走的什么路線,但是就是很漂亮的那種類型,在一大堆平常人里面的話是很顯眼的存在,惹到她了她就會像一條毒蛇一樣到處亂咬人,那樣的瘋狂輸出放在誰身上都不能夠抵擋。
更何況薛晚夏還是那樣的樂隊里面的主唱,雖然在薛晚夏退圈了之后那個樂隊就從來沒有集體出來過,但是個人在各個方面的影響力都十分令人羨慕,如果他們合體的話……那肯定比什么都令人興奮激動。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薛晚夏確實是她們不可以觸碰到的存在。
還有那個和她一起的暮未染,絕對是一個大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