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城的手段,果然非比尋常,竟然能籠絡安輔國公。
只可惜了,安輔國公一脈嫡系,也只剩下安耀軒這一個廢物了。
安輔國公一家的爵位都是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拼出來的,到了安耀軒這一代,皇上憐惜安耀軒幼年喪父,特別將他留在了京城,又允許他可以繼承安輔國公的爵位。
如此厚恩,足以讓安輔國公五體投地了。
可方才安輔國公對老夫人說話,表面上看起來是格外有理,實際上以推敲,就能發(fā)現(xiàn)安輔國公心里都怨氣。
反正事情都是凰舞挑出來的,如果鬧大了,凰家面子上也不好看。
說起來,還是凰家姐妹不和引發(fā)的。
若安輔國公心里還有太子殿下,那絕對不會對老夫人如此態(tài)度,更加不會對凰歌假以辭色。
唯一的解釋就是安輔國公已經(jīng)是鳳城的人,才不屑和后族一脈交好,甚至連帶著維系表面的和諧,也都懶得去做。
凰歌都能看出來的事情,老夫人心里明鏡兒似的。
這也是她方才威懾么任由安耀軒放肆的原因。
安輔國公既然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想必也已經(jīng)是鐵了心了,老夫人心中也有了決斷,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才看了一眼安輔國公,道:“既然是不懂事,那就不要帶出來做客。安輔國公還是將安公子帶回去教好了才出門吧?!?p> 安輔國公也算是位高權(quán)重了,方才只是試探一下老夫人的態(tài)度,卻不想直接就碰了個硬釘子,還釘?shù)冒草o國公坐立不安。
別人都這樣直截了當?shù)孟轮鹂土盍?,安輔國公自然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賴在這里,冷哼了一聲,對著老夫人拱了拱手,道:“如此,就告辭了。耀軒,我們走?!?p> 安耀軒的眼睛還黏在凰舞的身上,安輔國公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巴掌就扇得安耀軒蒙圈兒了,并且厲聲呵斥道:“紅顏禍水,有什么好看的?”
安家的男丁都是從尸體堆里面爬出來的,身上的殺伐之氣雖然比不上鳳城,可也不是安耀軒這種戰(zhàn)場都沒有去過的小鮮肉能夠承受的。
盡管心中又驚又怒又不舍,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跟著安輔國公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凰歌一眼,似乎是在警告凰歌,不可以再欺負凰舞。
安義淡淡的看著自己的祖父和大哥消失在凰家,已經(jīng)習慣被落下的她頗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正要離去,卻被昭陽一把拉住了,笑著對老夫人道:“老夫人,本宮和安義頗為投緣,就替老夫人留客了?!?p> 老夫人知道安義和安家那一對奇葩祖孫不是一路人,自然也不會遷怒于她,微微笑道:“如此甚好,老身還擔心安義你因為你祖父和大哥的事情就不和凰歌一起玩耍了呢?!?p> 安義懸著的心瞬間落了下來,對著老夫人行了一個正經(jīng)八百的禮,道:“安義替祖父和大哥向老夫人道歉,希望老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
儀安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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