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懶得解釋。
他也不想糾正,就這樣隨他們怎么叫了!
之后陳湛廬便回四平幫駐地,留下孫二狗在這負責(zé)情報收集。
雖然孫二狗這個人有些混子的習(xí)性,但是也不是沒有優(yōu)點,那就是辦事效率特別高
從他一天之內(nèi)便搞定幫內(nèi)的叛亂,給陳湛廬和韓立弄來一桌豐盛的早餐,不難看出他也是一個時間管理大師。
離開酒樓后,陳湛廬把整個墨府繞了一圈,這才回到四平幫。
晚上,燭火搖曳,陳湛廬找來了筆墨紙硯,在宣紙上畫出來墨府的大概樣貌。
“阿三!”
這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家里是賣豬肉的,不知怎么的就跑四平幫來干事了。
“大人,怎么了?”
胖子對于陳湛廬是又怕有愛,怕是那天他看見陳湛廬殺了很多人,愛是因為那天早上陳湛廬叫他一起吃飯。
“你小子離我這么遠干嘛,膽子這么小,怎么進的四平幫?傻樣,給你們幫主說,讓他查一下墨家的廚子?!?p> 陳湛廬覺得這么大家子人不會不吃飯吧?
根據(jù)堡壘必先從內(nèi)部攻破的策略,陳湛廬決定優(yōu)先干對方的廚房。
熄燈后,陳湛廬又悄悄出門一趟。
夜晚的嘉元城并無宵禁一說,但是有著為數(shù)不少的城衛(wèi)巡邏,估計是為了防止各大幫派鬧事。
街道上,一輛馬車在陰暗的拐角處停了下來。
下了馬車,陳湛廬轉(zhuǎn)身來到一家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藥鋪。
老板是一個中年胖子,身上藥草味很濃,估計常年和藥材打交道。
陳湛廬進門直接趁他一個不注意把他敲暈。
“老兄可對不住了,你這藥材借我用幾天,之后還你!”
說完,陳湛廬把人扶著進了屋內(nèi)。
藥房挺大,但是陳湛廬的包更大。
原來按陳湛廬所想,就專門拿那幾種藥草就行了,但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對,這樣容易讓人發(fā)現(xiàn)端倪,索性全部打包。
第二天,轟動整個嘉元城的藥材盜取案就發(fā)生了。
陳湛廬挑這家原因也很簡單,就是為了讓它在一定范圍內(nèi)傳播。
接下來的幾天,陳湛廬在四平幫騰出一間屋子,讓人籬了一口灶爐,搞了幾口大鍋,開始熬制藥材。
這邊經(jīng)過孫二狗一番跟蹤觀察,很快就發(fā)現(xiàn)墨家的五個廚子中有三個廚子并不住在墨府。
其中負責(zé)買菜的王廚子家住城西一個叫梅花巷的地方,為人好色,極其愛護家人。
基本上每天天沒亮就從家里出發(fā),之后會去西市采購食材。
等到天剛亮?xí)r會架著馬車帶著食材回到墨府,走的是后門,因為后門沒有門檻。
另外兩個廚子,也大概住在梅花巷附近,時間上除了早上不用起早買菜,其他和上面那個廚子差不多。
一個怕老婆,一個正為了納小妾操碎了心。
總的來說就是一般的市井小老百姓,并沒有什么特別值得關(guān)注的。
墨家后門一天開三次,所有下人都是從這個門進出。
但是由于墨家家規(guī)極其嚴(yán)苛,女眷基本上很少出門,大多是廚子、大夫、木匠這類人從這個門進出。
偶爾也有教書先生和郎中來墨家,不過這些人都是從正門處的偏門進入。
陳湛廬聽完孫二狗的匯報,食指敲打著椅子,過了半許才說到:
“你去查一下,墨家這個宅子以前是誰住,還有是什么時候修建的?誰修的?順便問一問城南的石匠或者木匠,這墨家的水井是誰打的,打了幾口?”
之后時間,陳湛廬閑來無事,就帶著小胖子阿三,在嘉元城各個區(qū)域閑逛。
根據(jù)孫二狗的說辭,城東最為富裕,屬于天霸門為首的聯(lián)盟,底下有金劍門和青衣幫。
城北則是屬于實力稍弱的兄弟盟,下面有什么亂七八糟的結(jié)義社、名字難記的船幫。
城南自然屬于墨大夫的驚蛟會,當(dāng)然驚蛟會也不是一家獨大,還有春雨樓和金剛門以及落日派。
城西魚龍混雜,群雄割據(jù),說直接點就是,沒有一個幫派拿得出手,但是其他幾個大幫派也不敢小瞧,城西雖說很亂,但是必要時也可是鐵桶,滴水難進。
這邊孫二狗帶著一幫兄弟,天天忙碌于陳湛廬的事,終于事情查得差不多了,他就帶著兄弟幾個到茶鋪喝點小茶。
“最近小許那邊怎么樣了?”孫二狗雙腳搭在桌上看了一眼旁邊的“心腹大將”。
這個小許說的是陳湛廬——嘉元城許文強
“他那邊,天天帶著小胖子到處玩,今天好像又去城東了,還帶了一幫兄弟。不過您放心,他那都是我們的人,心腹中的心腹,保證身在許營,心在孫?!?p> “好你個許文強,想我孫二狗,一心勤勤懇懇,沒想到你卻是這般安于享樂、不顧兄弟們......”
“孫二狗你發(fā)什么牢騷,叫你辦的事你辦得怎么樣了?”
這時一個身影站在了孫二狗背后。
孫二狗感覺自己完蛋了,石化當(dāng)場。
從未有過的感受,那么如芒刺背、那么如坐針氈、只感覺他們太過吵鬧......
“想什么呢?”陳湛廬拍了拍他的頭。
“強哥,你怎么來了,您不是去城東嘛?”
孫二狗急忙收回搭在桌上的腿,站了起來,給陳湛廬讓了一個位置。
“那的事交給他們了,我不放心你這邊,所以過來看一眼。這不看見你在喝茶??磥砟氵@邊也成功完成任務(wù),說一下什么情況吧!”
陳湛廬接過孫二狗小心翼翼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
其實他也就意思意思,剛才喝了一碗粥,現(xiàn)在肚子很鼓。
“這邊我們按您的吩咐,從一些木匠口中得知,墨家這座院子是他們在原來的頃王府的基礎(chǔ)上修繕的。
之后我們找到修繕的木匠,花了點錢,他便告訴我們,里面有五口井,并且從他那,我們又得知了當(dāng)初參與建設(shè)的老一輩木匠和石匠的消息,
最后我們在城西一個棚戶找到了當(dāng)時建設(shè)的地圖,拿來又讓那個木匠標(biāo)注和修改了一下。”
聽完孫二狗的整個流程,陳湛廬眼中放光,這家伙居然把事情辦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遠超他的預(yù)期了。
“辦的不錯,不過人家?guī)土诉@么大的忙,你連一聲謝都不道,未免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今晚你做東,把他們邀請到四平幫吃頓飯吧!”
說完陳湛廬從孫二狗那拿走地圖,放下茶杯便離開了茶館。
“什么意思?這是表揚您,還是批評您?”陳湛廬走后孫二狗的心腹問道。
“你說呢?走干活去!”
說完幾人一拍桌子,付錢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