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晨風,回去后有什么打算?”
陸圣杰重重的咳了二聲,顯然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畢竟邱炎原本跟他半斤八兩,能夠僥幸略勝一籌還是得益于最近幾天的收獲。
吳昆當然難逃被殺的命運,被老嚴一刀了結(jié),至此炎龍小隊徹底從夏國消失。
“還能有什么打算,當然是參加高考,我可是要上黃埔魂師學院的,你忘了!”徐晨風笑道
“哈哈,咳咳”陸圣杰的笑聲牽動了傷勢。
“隊長你沒事吧?”徐晨風有點擔心
“沒什么大礙,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陸圣杰擺擺手,示意自己無礙。
“不是瘋子,你只關(guān)心隊長,你也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啊,你看我傷得這么重,是不是快死了!”
一邊的江暉混身是血有氣無力的叫喚起來。
老嚴罵道:“滾,你這家伙看著傷勢很重,全是皮肉傷,流點血算什么,輪子受的傷都比你重!”
吳輪在一邊休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臉色的確不怎么好!
“怎么可能?老嚴你看我這血。。。,都快流干了!不行我頭暈”江暉突然扶額倒地。
“好了,等會多給你幾顆魂珠補補血可以了吧!”徐晨風看著這家伙一付快不行的樣子很是無語。
“真的?”江暉立馬跳了起來
陸圣杰看得無語,手下怎么出了這樣的隊員,真是丟臉!
“我這傷修養(yǎng)一陣就好了,江暉那小子雖是皮肉傷,但是傷口比較深,想要長好也需要些時日?!?p> “隊長,您總算說了句人話”
江暉立馬指了指傷口哭訴起來“你們看看,這一刀都可以看到骨頭了!”
陸圣杰白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
“吳輪和老嚴都需要調(diào)養(yǎng),我們青石小隊短時間內(nèi)肯定無法再出任務(wù)了,反倒你這小子成了獨苗了?!?p> 陸圣杰樂道:“呵呵,半個月時間,從一星升到二星,更是連續(xù)越星殺人,不知道你們老師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他們也都是大意,死在我的魂技降魔針之下,要是換成正面抗衡,我未必能夠殺了他們”
徐晨風絲毫沒有因為殺了二名大魂師而驕傲。
“不錯,晨風,沉著冷靜,認清現(xiàn)實,你能這樣想很好,我還怕你因此目中無人,那樣的話早晚有一天你會吃大虧!”陸圣杰諄諄教導
“就像炎龍小隊一樣?”徐晨風插了一句
“對,他們?nèi)绻皇禽p視我們,特別是你徐晨風,又豈會落得今天這下場!”
“謝謝,陸隊,我記住了”徐晨風當然知道陸圣杰這些掏心的話是為了自己好。
“你能聽進去就好,這段時間你也別出城了,剛才老嚴清點了一下收獲”陸圣杰心情愉悅
“呵呵,果然搶劫同行才是來錢最快的,怪不得炎龍小隊以前樂此不疲?!?p> 徐晨風想了一下,也是,光炎龍小隊的幾把魂兵,恐怕就值回票價了!
“對了,幾把魂兵之中并沒有你想要的劍,你是在其中挑一把,還是我換成金錢,你自己再去購買!”
“換成錢吧,我用劍用習慣了!”徐晨風隨口說道
“行,到時候換成錢給你!不過要稍等些時日,一下處理幾把魂兵,雖然炎龍小隊名聲極惡,但是難免有些同道合污的小隊,盯上我們手上的東西!”
陸圣杰有點抱歉道:“當然,如果你急著要,我也可以想想辦法,先湊湊!”
“沒事陸隊,等換掉再給我錢就行!”
徐晨風倒是無所謂,就算沒有魂兵這筆錢,這次自己的收獲早就夠用一段時間了。
“好”
陸圣杰突然語氣嚴肅:“你們幾個回去,也給我把嘴巴閉緊了!”
“我這么英勇和異獸搏斗受傷,隊長你還不準我在美女面前吹一下啊!”
江暉嘴上滑溜,吳輪則是點了點頭。
“你們明白就好,剛才你們也聽到了,炎龍小隊沖著我們的原因是什么,到時候麻煩的是徐晨風,懂嘛!”陸圣杰再次嚴重警告!
徐晨風很感激陸圣杰能夠替自己這樣考慮。
“放心,隊長,就算是出賣你,我也不會出賣瘋子的!”江暉俏皮了一句。
“滾!看來你又皮癢了不是!”
。。。。。。
“就是這了”
回到蘇云城的當晚,徐晨風來到了一處辦公大樓。
廳中幾名男子圍在一張桌子上,穿著黑T恤打著撲克牌,空氣之中滿是煙霧之氣,幾人的腳邊還有幾個空了的酒瓶,窗簾也全部被拉上,只有幾盞亮度有限的臺燈開著,光線十分昏暗。
徐晨風微微皺起眉頭
“陳錢明在么?”
“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陳總的名諱也是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子叫的!”
幾名打牌的男子起身,其手臂之上紋著不少兇獸的圖案,讓徐晨風印象更差,不過他懶得跟這些普通人計較什么。
“既然他不在,就算了,以后可別再來找我!”
徐晨風轉(zhuǎn)身就要走
“站??!小子這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幾名男子將徐晨風轉(zhuǎn)住,生怕他逃走。
徐晨風看到對方這樣做,心中好笑,盡然想蚍蜉撼樹!剛準備給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一點教訓的時候,里面一名西裝男子走了起來
“慢著”
徐晨風一看,來人赫然是那天陪著陳錢明到自己家,在門口準備動手的西裝肌肉男。
“王哥,這小子盡然直呼陳總名諱,我們正準備給他點教訓呢!”一名T恤站出來獻媚道
“啪”
站出來的T恤男,右手捂著左半邊臉,嘴角流出了鮮血,一臉的疑惑和驚恐,邊上幾人也是不明所已。
“不是,王哥你打我干什么!”
西裝肌肉男厲聲喝道:“打的就是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說了多少遍了要叫我王特助,懂嗎?”
“懂了,王特助!”被打的T恤男明顯很怕這王特助。
西裝肌肉男換上笑臉對著徐晨風,畢恭畢敬道
“不知徐公子大駕,還請恕罪!在下王成山,上次跟著陳總有幸見過徐公子一面!”
徐晨風點了點頭微笑
“我記得你“
然后指了指邊上的人
“當時你和他們一樣,準備動手來著!要不今天一起?”
聽到這話王成山心中一滴冷汗,立馬陪笑道
“徐公子說笑了,我就普通人一個,就算加他們幾個也不夠您一個手指的?!?p>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徐晨風輕笑道:“你看他們似乎不太服啊,特別是被你打的那個!”
“小子還敢指我,我就不服怎么了!王特助不就是一個臭小子嘛,您還叫他什么徐公子,我看他就普通人一個,您怕他干什么?”
那名剛才被打的T恤男明顯像徐晨風說的那樣,很是不服氣。
“啪”
這一次王成山使出了全力,那T恤男右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幾顆牙齒從口中飛出。
另外幾名T恤男一看,這情況不對啊,紛紛避嫌一樣退開了幾步。
“唔。。#¥%%……”
被打的T恤男,牙齒漏風,滿嘴鮮血不知道在說什么。
王成山眼神狠厲,充滿了暴虐!
“再敢讓我聽到一絲聲音,你別想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陽!“
聽到這話,被打的T恤男,渾身一顫,兄弟們誰不知道王成山是說到做到!趕緊雙手捂住嘴巴,拼命的點頭。
“徐公子,您看這樣如何?”王成山生怕徐晨風不滿意
“行吧”徐晨風有點失望“本來想卸掉幾條腿腳什么的,小懲大誡?!?p> 被打的T恤男,雙眼一驚,心中罵道‘你小子比王特助還狠,小小年紀是魔鬼不成。’
“哈哈,那不是臟了徐公子您的手嘛,一幫混蛋玩意哪值得您親自動手。就算是異獸也挨不了您幾拳吧!要是您還不解氣,我這條小命隨你處置!”
王成山語出驚人,其中信息量很大,T恤男也不是真笨!能跟異獸掰手腕的不就是覺醒了星魂的魂師嘛!
就算是剛剛覺醒的魂士,自己又有幾條命!想到這完全不怪王成山出手狠了,甚至還嫌打輕了!
徐晨風眼神一瞇,沒想到這肌肉男王成山還有這見識,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誰都知道他是魂師,如果這時候還對一個普通人出手,他好意思嗎?
“即然你都這樣說了,看在陳錢明借我錢的面子上,這事就到這吧!”
這時被打的T恤男已經(jīng)徹底服了,連借陳總的錢都說得這么清新脫俗,好像陳總借給他錢,是陳總的榮幸一樣。
“還不快滾過來謝過徐公子!”王成山踢了一腳
“行了,別搞這些沒用的,陳錢明在嘛?我是來還錢的!”徐晨風說出了來意
被打的黑T恤男,此時中心一萬頭艸你嘛奔過,‘你小子早說是來還錢的,我哪用得著受這般罪!’
“在在在,陳總說了那都是小錢,送您了,您不用還!”
我艸,陳總,陳錢明,陳披皮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借出去的錢都不用還了?幾個黑T恤小弟,感覺今天肯定酒喝多幻聽了。
“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東西!“徐晨風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陳總在里面,這邊請”
徐晨風點了點頭,跟著王成山往里面走去。
不久之后徐晨風走出大廈,感嘆一句
“果然無債一身輕”
而且當初借的錢,對現(xiàn)在的徐晨風來說真不是什么事。
陳錢明看著終端上的數(shù)字,有點發(fā)呆。
“我讓你跟他說,借他的錢不用還了,你說了?”
“說了,不過他說不喜歡欠人東西”
陳錢明想了一下后嘆道:“唉,看來他是不想和我們有什么瓜葛!”
“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完全跟個普通人一樣!那天我們?nèi)ニ业臅r候,我還能感覺到他覺醒的痕跡,可這才多久,我完全感覺不到他身上魂力的波動,你知道這說明什么嗎?”
“難道您那天感覺錯了?”王成山問道
“我感覺肯定不會錯,那只有二個可能,第一他的修為超過我,起碼和我同星,第二就是他有辦法收斂魂力,讓外界無法感知道!”
“不會吧,他才剛剛覺醒,這才半個月就升到二星了?還有收斂魂力這種本事,也是他這樣的人能夠有的?”王成山似乎不信陳錢明的話
“哈哈,你是想說他如果有那本事,怎么會窮得連房子都抵押給我了,對吧?”陳錢明笑道
“嗯”王成山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世界很大,總有些天才被各種原因埋沒?!?p> “我可以肯定,這段時間他出城獵殺異獸去了,并且殺得還不少,如果他過段時間來,我還不能肯定,可他滿身的血氣實在是太濃郁了,所以他肯定是回城之后立馬來的我這?!?p> 徐晨風要是知道了陳錢明這樣的分析,不得不高看他一眼。
“怪不得您讓我出去,讓他不用還錢了!”王成山終于相信陳錢明的話了。
“哈哈,我本想跟他結(jié)個善緣,不過看來,我們和他是有緣無份了,不過好在我們之前也沒有得罪他,甚至還小小的幫了他一把,這就夠了!”
“成山,我們做這行的,切記做事一定要有底線,同時看到合適的人選投資一下,也未嘗不可!這就是我時常說的要有眼界!”
王成山點了點頭
“徐晨風是我表侄引見的吧?”陳錢明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對,而且我看長發(fā)好像對這徐晨風似乎有些成見!”
“哈哈,恐怕不止成見這么簡單”陳錢明看得清晰
“這樣你找機會提醒我那侄兒一聲,現(xiàn)在徐晨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徐晨風了,希望他能夠收手吧!”
陳錢明嘆道:“不然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大哥怪罪起來,我也頭大!”
“屬下明白!不過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么事?”
“剛才我出去的時候,二狗跟他有些沖突,雖然被我及時制止,二狗也被我教訓了。徐公子開玩笑說原本是想親自出手斷其手腳的,但是看在您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王成山想了一想還是決定把這事說出來。
陳錢明思索了一下,眼神突然一變
“我的面子,呵呵!”
“既然徐公子說了,那我這做主人的當然要代勞了,廢了二狗一手一腿?!?p> 陳錢明還是那個陳披皮,誰要是以為他變成大善人,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
王成山雖然不太忍心,但是好歹能保住一條命,并且斷手斷腿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技能,只要在醫(yī)院趟上個把月也能好,但是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了,誰讓二狗沒有眼力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