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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呂國當督軍

第015章 竭力立后

穿越呂國當督軍 岸易通易岸 3411 2022-01-16 07:30:00

  禎賈帝走了第三年,禎祥帝就吵著要封聰兒為后。

  高太后聽了很不高興。

  那么,禎祥帝還沒有立后,為什么呂國就有了太后呢?

  因為呂國發(fā)生的歷史比較久遠,當朝認為,只要皇帝結(jié)了婚,那么原來的皇后就可以稱為太后。

  而不是后來封建王朝制定的,只有皇帝立了后,原來的皇后才叫皇太后。

  有了這樣的基本認識,這里的故事就會順理成章了。

  既然禎祥帝提出立后問題,作為一直扶持禎祥帝的高太后,自然就要出面勸解,并且還要給出一個正當合理的理由。

  “禎兒,立后不是簡單的一句話,而是一件大事,更是一件嚴肅的國事,需要眾臣朝議才是,而不是禎兒說了算。是否把聰兒封后,那要眾臣說了算。”

  高太后很平靜地向禎祥帝做解釋。

  他知道,禎兒并不是自己親生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她都會對禎兒心平氣和,和顏悅色。

  “母后,守孝三年已過,理應是立后的時候。

  照您這么說,孩兒的事自己也做不了主了?那天下百姓沒有母后的日子怎么過呀?家不能一日無母??!”

  禎祥帝對高太后的話不能理解,就急著向母后曉之以理,說明情況。

  “禎兒,我們守孝3年不是也沒有立后嗎?我們不是也一起過來了嗎?這怎么能叫天下百姓沒有母后呢?

  退一步說,即便沒有母后,不是還有我這個太后在嗎?太后不就是原來的母后嗎?怎么能說天下沒有母后呢?”

  高太后聽了圣上的話,覺得有必要再做解釋,所以,就耐著性子身體力行的說道。

  其實,3位夫人當中,管夫人是最美的。

  禎祥帝早已經(jīng)被她那美貌、才學、母儀天下的那種雍容典雅的氣質(zhì)所折服。

  他常常想,或許聰兒家族和他母親家族,應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否則,怎么可能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呢?否則,怎么可能會有如醉如癡,如此這般的誘惑呢?

  禎祥帝3歲過繼給高太后,這事他是最清楚的。

  當年高太后就像現(xiàn)在的鄭夫人一樣,也不能生養(yǎng),她的身邊沒有半個兒女。

  所以,按照大呂朝綱就把西宮里的他,過繼到禎賈宮高太后,取名禎兒。

  可是后來,他貴為太子,就連自己都沒有能力,來拯救自己的親生母親。

  母親含冤打入牢獄之后,整日過著生不如死,喪盡尊嚴的日子。

  后來母親究竟死于誰手,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高太后一想起這些往事就不寒而栗。她最擔心自己也重蹈禎兒母親的覆轍。

  往后的日子,禎兒只好唯高太后是母,言聽計從,縮手縮腳,過著被人裹挾的日子。

  而高太后則母以子貴,凌駕于他這個國君頭上,操弄著大呂朝政。

  登基3年的禎祥帝,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18歲的年紀。

  為了表面迎合禎祥帝,在高太后主持下,專門召集大臣進行了立后朝議。

  朝議的結(jié)果,當然要符合高太后的心意,因此,令禎祥帝萬分失望。

  理由非常簡單。

  南疆告急,北疆危機,國難當頭,朝政動蕩。立后一事,不合時宜,日后再議。

  就這樣,這一個“日后再議”,一晃又是3年光景。

  自己的事情,自己居然做不了主,禎祥帝整日悶悶不樂。

  于是,便常常借故往管夫人那里跑,以獲得暫時的慰藉與安樂。

  既然立后自己做不了主,那就要改一改夫人居室的名字。

  那些老掉牙的雅居名稱,讓他看了很不舒服。

  改一改雅居名字總可以吧?

  于是,他查閱資料,追溯歷史,仔細研究,認真推敲,終于擬好了三個名字——禎祥宮、禎福宮和禎祺宮。

  這些名稱都是禎字輩兒的,聽起來煥然一新,叫起來吉祥如意。禎祥帝對這3個名字非常滿意。

  認為這是他才干和智慧的最高提現(xiàn)。如此美名,定會傳世流芳。

  于是他趁著寵幸聰兒,討好聰兒的機會,拿來專供聰兒挑選。

  “圣上,小女無才,還指望圣上恩賜吧。奴婢感恩就是了。”

  聰兒故作謙虛禮讓的姿態(tài),對圣上的安排,言聽計從,百般溫順,以博取圣上歡心。

  其實,她心里非常清楚,也知道該怎么選擇。

  這才是她的聰明之處。

  “呵呵,女子無才便是德。聰兒厚德仁愛,福祉天下,那就選禎福宮吧。來人,明天給朕掛上?!?p>  “是,領(lǐng)命!”

  守衛(wèi)立刻答應道。

  禎祥帝左臂擁著聰兒,含情脈脈地盯著美艷可餐,笑融冰雪,稚嫩鮮亮的容顏,右手在聰兒腮邊劃過,為她欽定了管宮的名字。

  足見禎祥帝對管夫人是多么得一往情深。

  “謝主隆恩!圣上萬福吉!”

  聰兒見圣上那么順從自己,欽點宮名,心中喜歡有加。

  禎祥帝心領(lǐng)神會,順從地攔腰托臀,抱起聰兒……

  于是,火星四射,地動山搖,世界銷魂,宇宙升騰。

  就這樣,聰兒在禎福宮里一晃,又挨過了整整3年。

  那是何等的煎熬與心酸,又是何等的苦澀與漫長啊。

  現(xiàn)在機會終于來了。

  南疆告急,對于禎祥帝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一是提醒他國難來臨。

  這個時候沒有半點退路,只有積極應對,及時備戰(zhàn),戰(zhàn)略打擊。

  二是提醒他立后來臨。

  因為從上次提出立后到現(xiàn)在,又過了整整3年。

  日子如白駒過隙,需要倍加珍惜,這次一定不能錯過。

  機會,總是給那些有準備之人準備的。

  第一個提醒他無論如何是必須辦好的。第二個提醒是他一生中最渴望得到的。

  但是,正如上次朝政商議的那樣,要想立后,首先必須做到邊安定,國內(nèi)穩(wěn)定,民心安寧。

  因此,禎祥帝只能默默地承受著,不能說出的那份無奈,以最大的熱心,最大的決心,最大的力度來解決南疆問題。

  只有把南疆問題迅速地解決好,才可能迎來立后的大好時局。

  從禎祥元年他15歲,到禎祥6年他21歲,又過去了整整6年。

  禎祥帝已經(jīng)安耐不住這久遠的寂寞和無奈了,他等得有些艱辛與酸楚,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于是,他通宵達旦,日理萬機,與高太后,與各位大臣,展開了積極的富有創(chuàng)意的一系列重大決策、重大部署、重大戰(zhàn)略、重大行動。

  他樂觀地認為,南疆已經(jīng)部署了一些時日,也許很快就會捷報頻傳。

  那樣就說明南疆危機已經(jīng)得到有效解決。

  所以,立后之事只能提前,不可錯后。

  于是,他迫不及待直奔禎賈宮,向母后再次提出立后問題。

  時光荏苒,滄桑歲月。

  不論是宮內(nèi)還是宮外,不論是朝里還是朝外,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很多人事都已經(jīng)隨著時間的推移,發(fā)生了重大變故。

  禎祥帝估計南疆的局勢,一定會發(fā)生根本性翻轉(zhuǎn),副帥管疆一定會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到時候孟蹄代替管疆接過副帥,管疆立功歸來取代鄭須,擔當守軍統(tǒng)領(lǐng)。

  他女兒聰兒依勢再被立為皇后,那樣無論對于皇家,還是對于管家,都是雙喜臨門的重大喜慶。

  令人遺憾的是,高太后并不是這么想的,也并不會買他的帳。

  與高太后團結(jié)一致的左相要固、右相左項、守軍統(tǒng)領(lǐng)鄭須、南疆統(tǒng)帥呂昌等人,都不是這樣想的。

  高太后最關(guān)注的就是南疆問題,然后才是立后問題。

  她認為,假若南疆不保,北疆、西疆,甚至東疆,都會因南疆問題而引發(fā)不測或意外。

  邊疆穩(wěn)定與否,不僅是一方問題,而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全局大問題,是全方位的大問題。

  不得不服,姜還是老的辣。

  相比之下,禎祥帝想得太天真幼稚了。

  完全算不上一位稱職的圣上,合格的國君。

  問題的關(guān)鍵是,禎祥帝腦袋里還是一片糊涂的時候,宮內(nèi)3位夫人的實力對比,都已經(jīng)悄悄地發(fā)生了逆轉(zhuǎn),甚至是顛覆。

  而主宰這場逆轉(zhuǎn)和變局的,恰恰不是禎祥帝,而是幕后精心策劃的高太后及其同僚。

  高太后對于他這個皇帝兒子,并不是完全放心的。

  因為,他畢竟是她的養(yǎng)子。

  高太后所要的結(jié)果,是按照她的個人意志去辦事,是按照她指定的路線去航行。

  朝廷上下,每向前推進一步,都要圍繞她的個人意志去進行。

  而不是禎祥帝異想天開的,一國之尊的一言之堂,他的羽毛遠未豐滿。

  盡管他已經(jīng)支撐了6年多朝政,但是,高太后對于最高層權(quán)利的掌控,一刻鐘都沒有放松。

  她對朝廷上下,對于朝政大局,已經(jīng)完全布局到位。

  她現(xiàn)在最頭痛最焦慮的就是,盡管吃遍各地名醫(yī)的保胎藥很久,但是,侄女鄭慧的肚子就是不爭氣,進宮6年老實不能生育,更不要說生下續(xù)后的男兒了。

  不過,現(xiàn)在既然禎祥帝又重提立后之事,她也不得不重新思考這個問題。

  畢竟她已經(jīng)推過一次了,并且到現(xiàn)在又過去了3年。

  目前已經(jīng)是禎祥6年的秋天了,準確地說已經(jīng)臨近寒冷的冬季。

  這個時候,禎祥帝錯誤地估計了立后的局勢。

  而對于高太后來說,立后的布局,她已經(jīng)沒有懸念。

  所以,這次她并沒有拒絕禎祥帝提出的立后問題。

  “禎兒,立后不是小事,是要拿到朝廷之上朝議的。”

  高太后太聰明了,她居然把立后當做朝政之事,以此轉(zhuǎn)移她與禎祥帝之間的矛盾。

  而這樣的借口,禎祥帝又不好再說什么。

  “母后,這等事情也要朝議嗎?不,我選定聰兒了?!?p>  禎祥帝聽高太后說,立后之事還要進行朝議,心里一萬個不高興。

  因此,爽性跟母后攤牌了。

  “禎兒,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也不僅僅是我的禎兒,你現(xiàn)在屬于呂國。

  既然屬于呂國,那就是國家之事。既然是國家之事,那就要拿到朝堂之上去選擇,那就要集體做出決斷才是。”

  高太后說話很有邏輯,滴水不漏,根本不給禎祥帝辯解的機會。

  “不,禎兒不屬于呂國,禎兒就是禎兒,禎兒不要當皇帝了?!?p>  禎祥帝聽高太后仍然據(jù)理力爭,堅持她的觀點,非常氣憤地向母后施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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